江绮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不知何时从太ye池的小船躺到了宫殿里的柔软床榻,垂下的纱幔里藏着一床春意。
身上衣物不翼而飞,赤裸的身体被搂在了一个有些热的怀抱中,江绮偏头瞥了一眼,果然身后那人是宁子高。
他嫌弃地将那只环住自己的手臂提开,扶着像是被折断了一样的腰慢悠悠起身。
疼,浑身都疼。从脖子到胸口,再到两个使用过度的器官,甚至连大腿内侧也泛出了一丝酸胀的疼。
昨晚的画面历历在目,一想到被强行侵入的疼痛,以及最后又不得不沉溺于欲望的羞耻,江绮便又气又恼,脸像烧了一样烫。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不仅被发现,还被人强上了。
而且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人。
转头看向罪魁祸首宁子高,呼吸声平缓,显然还在睡梦中。江绮咬紧牙,举起拳头一拳往那张脸上轰了过去。
重拳落在俊脸上,宁子高被猛的揍醒,吃痛地捂住半张脸起身,抬头时却看见下狠手那人狭长的凤眼因为愠怒而发红,于是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声音里也带了点宠溺的意味。
“绮哥哥你醒了,还疼吗。”
“你还有脸问。”
江绮气极,翻身坐在他身上,对着宁子高又是一巴掌。
然而挨揍的宁子高也不恼,仿佛喂他吃的不是巴掌是蜜枣,他笑意不减,手爬上江绮赤裸的大腿捏了一把。
江绮掐住他的手背,“你笑什么?”
“笑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有病。”
“我是有病,我得了一天不睡你就会死的病。”宁子高眼睛极为认真地盯着他,嘴里说出的却是下流话。
江绮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差点吐血,尖声骂道:“那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绮哥哥怎么办。”
“你死了,我立马去永安街上敲锣打鼓。”
宁子高轻笑,“我舍不得与哥哥刚做完夫妻就要害你守寡。”
他的每一个字都Jing准踩在了江绮的雷点上,江绮瞬间炸毛,恶狠狠道:“休要胡言,我与你算哪门子的夫妻。”
“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怎么不能算夫妻?”
江绮嗤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我府中可就妻妾成群了,毕竟本王睡过的人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话音刚落,屁股就被抵上一个粗硬的巨物,江绮面色又扭曲起来,指着宁子高鼻子骂道:“你又发情!”
宁子高一脸无辜,“男人嘛,控制不住,绮哥哥不也是?”
低头一看,江绮的下身一览无余,那腿间的性器也有了抬头之势。
宁子高的手再度摸上了江绮的大腿,又沿着大腿抚上柔软的tun瓣,江绮按住两只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打断你的腿。”
这样毫无震慑力的威胁根本不起作用,宁子高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他胸前的两粒红豆上,“拔吊无情,绮哥哥真令我寒心。”
“谁拔吊?明明是你——”江绮住了嘴,想起昨晚的yIn乱性事,脸又烧了起来。
被宁子高从水里捞起后,shi透的二人就着连接的体位又在小船上翻云覆雨了许久,起初江绮还在别扭地反抗,后来也得了趣索性破罐子破摔,yIn性发作一样反过来缠着宁子高要了几次。
明明比自己小了六岁,那东西倒是大得可怕,塞进发育不良的rou缝里,似乎下一刻就会撑破小xue。或后入或骑乘或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打桩一样捅得江绮又疼又爽,痉挛了半夜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沾上了少年霸道的气味。
他一副懊恼而羞愤的模样,shi润殷红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微鼓起,难得有些可爱,宁子高看得心下一动,温声道:“绮哥哥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待会就去同姑母说娶你。”
“娶我?”江绮拔高了声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你?我再怎么不济,也是当今陛下亲封的康王,有王位、有金钱、有地产,你除了是母后的侄儿外和有点颜色外还有什么?就算那些人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你终究是既无爵位又无官职,凭什么娶我?”
说完才意识到搞错了重点,江绮忙假意咳嗽了两声又补充,“更何况本王是男的,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男的娶男的?”
宁子高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反思,片刻后回了他一句,“怎么没有。”
“什么?”
“男的娶男的,怎么没有?”宁子高眉眼弯了弯,又继续回他,“至于官职一事,姑母说我年纪太小,等过了十八就扔去军营里历练,等将来有了出息绝不会委屈了哥哥。”
“本王委屈什么,本王有的是钱,还要你个毛头小子养?”
“我是不是毛头小子,哥哥还不知道?”
说罢,宁子高往上一顶胯,暧昧地眨了眨眼。
心大的江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坐在宁子高身上时不着寸缕,赤裸的下体正紧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