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回了公寓,一打开门陈泽铭就把纪希堵在墙上亲吻,霸道舌头大力舔舐在那口腔内壁,连温暖牙床都不放过,直吸吮着他的舌头嗦的啧啧作响,甚至还模拟性交勾他回应,黏腻而色情。
纪希受不了他这蛮横的求偶行为,捶了他胸口几下,可被情欲占据的少年哪里能忍受的住,直接按着他的屁股往就那性器上坐。
“……别……放开我”
呼喊被淹没在炙热的吻里,陈泽铭一手扣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按,一手熟练解开裤子拉链,喘息声混合着情欲,他带着气音儿命令道:“舔。”
包裹在黑色子弹内裤里的性器因为兴奋已经开始抬头,顶端甚至渗出ye体濡shi了那块布料,纪希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陈泽铭看着他因扭头而露出的细白脖颈更加心痒难耐,大手掐着他脖颈诱哄:“今天我生日,你乖一点我就不给你吃药了,好不好?”
纪希两条膝盖被迫跪在地毯上,偏偏神色还是冷冷清清的,“我说了我不想,放开!”
陈泽铭不满的“啧”了一声,“别给脸不要脸昂!”
听了这话的纪希抬头瞪他,越想越窝火,最后直接推开陈泽铭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陈泽铭,你自己用了什么下作手段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了别再威胁我,你不信就试试!”
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深呼出口气后顶了顶腮,看不出喜怒。
纪希也不怕他,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仰着下巴跟他对视,谁也不让谁。
客厅灯不亮,陈泽铭为了氛围特地没开吊灯,窗外的月光顺着纱窗照进来,隐隐笼成一团,他烦躁又窝火的望着纪希,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纪希是块硬骨头,软不吃硬也不吃,打吧他又心疼,不揍吧他又憋屈,毕竟长这么大没人往他脸上甩过巴掌,哪怕不疼他也觉得屈辱,陈大少真是不知道拿这人怎么办才好,今天好歹是他生日,纪希不送礼也就算了还给他难堪和巴掌,就算再惯着他也觉得不能让其再肆无忌惮下去了。
“我不跟你动手,希希,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他说完这话纪希就被推到了床上绑缚住了手脚,冰冷的眼神望着那个高大英俊的少年不可自控的浑身战栗起来,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故作镇定。
陈泽铭看着他,眼里闪烁着狼一样的锐利目光,他总觉得纪希这样的人是浑身散发着sao气的,表面看着多高冷禁欲,其实最禁不起一点刺激,这么想着陈泽铭便从抽屉里摸出那瓶喷剂。
纪希只看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就惨白着脸奋起抵抗,那凶狠拒绝的眼神明确到恨不得杀了眼前人,似乎只要陈泽铭敢让他闻,他就敢大不了同归于尽。
看着他小豹子一样的表情陈泽铭满意极了,他知道自己等下会看到怎样的落差感,而这巨大的转变落差全来自于他,让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两人之间论力气纪希是必输无望的。
陈泽铭还记得第一次对纪希使用这玩意儿的时候,那时眼前人总是冷冰冰的,每次躺床上都跟块木头似的,无趣又不尽兴,导致他那段时间脾气都噌噌往上涨了不少。
周默知道了他不痛快的原因,笑着给了他瓶喷剂,又给他说了好多话,当时周默怎么说来着。
噢,想起来了,他说只要用了这好东西,再冷淡清高的人都得浪到没边儿。
陈泽铭起初是不信的,就一瓶小小的喷雾真能有那么神奇,不过他当时对纪希也没其他办法,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管用,几下就让纪希sao着哀求,配合到不行。
他第一次用时怕不管用,多喷了好几下,纪希起初没什么表情,没想到不到三分钟就开始脱着衣服求他上。
以前的陈泽铭可是正年轻气盛不可一世,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天气能管他,硬憋着火不理人躲去书房,好把人扔晾一边受罪,纪希打不开门,只能软着身子在门外吭吭唧唧的求他。
家里安了不少监控,陈泽铭一开始也没打算能看到什么好风景,毕竟纪希这人惯会隐忍,可当他打开监控连接时,一下子就被电脑屏幕里的画面给整硬了。
脱得Jing光的纪希浑身都带着红酒般的绯红,整个人就像是掉进情欲坑里,什么都顾不上,小手直接握上那根笔直秀气玩意儿难耐撸动,一向Jing致冷漠的脸上胧了层性感的水雾,处处都透着股子色情。
纪希只觉得浑身发烫发痒,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发泄,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渴望能有一个大东西狠狠进入止痒,他甚至觉得这股焦灼难受能让他抛下自尊,甘心跪下。
“……陈泽铭……救救我!”控制神经的那根弦彻底坍塌,瘙痒折磨的纪希要死了,现在此刻,他只想跪下。
门外是纪希的求饶呻yin,门内陈泽铭撸动Yinjing的大手飞速成幻影,终于在纪希哭喊呻yin的疯狂里,他闷声释放了出来。
浊白污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