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觉没错,因为下一秒陈泽铭就从抽屉里摸出了尿道管和按摩棒,然后把纪希按在沙发上固定,强硬的往那可怜兮兮的粉嫩后xue塞按摩棒并在前端又插上了尿道管,看着他的可怜模样像个变态似的拿出手机记录下自己的杰作。
剧烈的疼痛让纪希疼的眼泪哗哗掉,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疼的他生不如死冷汗直淌,他只能闭着眼睛咬唇轻啜缓解那股剧痛,因为陈泽铭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抗拒,反而狠厉的威胁说要是不听话就带他玩其他的,怕有更狠的惩罚游戏,于是哪怕疼到脸色发白纪希也没敢哀求。
“你看,好看吗?”他把手机举到纪希脸上,“我最喜欢你这样了,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只有我愿意要你这个残缺不全的劣质品,也只有我会不嫌弃你。”
“希希,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为什么不靠近我呢?”
陈泽铭像个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固执的对着眼前人要答案,可他忘了,现在的纪希不是那个理智的清醒者,他只是一株需要用性爱浇灌的可怜玫瑰,yIn荡到根本无法给出答案。
然而得不到回答的疯狂者开始愤怒,开始不满,拿过武器来保护自己,于是那柄Jing美的水果刀就成了最好的反击方式,刀尖一点一点划过削瘦锁骨胸肌,快感让他跟头失控野兽似的大声怒吼:“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
可是躺在沙发上的娇弱少年不会安抚,只会瑟缩着颤抖哭泣,“……呜呜……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说啊!你说啊!”
没人安抚野兽失控的情绪,于是整个屋子只有不断呜咽的害怕哭泣声和他的怒吼声回荡,经久不衰。
“……老公我疼……我疼”纪希想去拉他的手但性器前端疼的他根本起不来,后端又不能让其蹲下缓力,于是他不得不以一个跪下的臣服姿态去唤醒失控的少年。
听到他的吃痛声陈泽铭如同被人当头一棒,尤其在发现自己手里的水果刀贴在纪希脖子上的那刻,一股逆流冷水瞬间浇灌全身,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希希”开口的声音哑的完全不像样子,“希希……”
纪希缩着脖子想把自己埋起来却又被他抛刀的动作吓了一跳,“……啊!”
“没事了没事了”陈泽铭紧紧把他搂在怀里语无lun次的安慰,“没事了希希,老公回来了,别怕别怕,没事的,老公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不怕不怕啊!”
纪希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眼泪润了他脖颈,陈泽铭听的心都要碎了,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抽打,“老公错了,老公不该吓希希,打老公好不好,希希不哭了不哭了。”
想到纪希身上的情趣用品,他心中闪过罪恶感,只能一边安抚着纪希的情绪一边缓缓取出。尿道仪插得极深,他往外抽一点纪希就疼的呲牙咧嘴,陈泽铭整个人满足又痛苦,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一下子抽出,纪希受不住,疼的身体抖激灵似的歪下,跟惨被蹂躏一通的失足少女一样。
陈泽铭着迷似的看着他,这样的纪希实在是太美了,就像伊甸园里的熟嫩红苹果到处都散发着诱惑,他喜欢这样的纪希,甚至心里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以至于他想永远留住这抹漂亮,更想让这漂亮只为他而展露。
纪希还在哭,陈泽铭压下心里的变态欲望安抚他:“老公不是故意的,希希知道的对不对,老公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原谅我吧希希,我以后都不让你喊疼了,别哭了,你抱抱老公。”罪恶者向受害人寻求安慰是件很可笑的事,可在这个人眼里,道德法律lun理全都可以不管不顾,于是少年的热烈成了他伤害不自知的天真底气,以至于哪怕过了数年纪希也觉得他本质恶劣,罪不可赦。
那次的生日礼物让纪希心有余悸了很久,陈泽铭知道做错了事也老实了很多,纪希依旧按部就班的上课回家跟父母打电话,算是过了一段平静日子。
唯一有变化的是何圆,他还真认识了隔壁班的男生,纪希见过那男生几次,确实如何圆所说,是个很漂亮的人,又白又高的,像个Jing致洋娃娃,哪怕穿着地摊货看着也惹眼。何圆对这个朋友非常珍惜,纪希不止一次见他拿着东西送他,虽然很多时候都会被拒绝,但这孩子依旧热情不减,上赶着围人家转,他刚开始还有点担心这漂亮少年居心不良,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家傻孩子对人家有想法,况且那男生也没做出什么不好事,纪希干脆就放手不管了,有时候看这俩人一前一后的养眼身影,还会萌生出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一切都在向着好方向发展,如果周默不来找他的话,纪希觉得自己这个月还是很幸福的。
这天下午放学,一辆车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下意识以为是陈泽铭,紧张的脸色都惨白发慌,但车门被打开后周默率先跟他打招呼:“纪希。”
两人找了间咖啡馆,周默给他点了杯牛nai,“阿铭说你不爱喝苦的,喝杯牛nai吧,正好晚上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