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黄哥,咱们去我家吧,就在这楼上三楼,那房子是我妈的前任留下的,床
又大又软,让我妈好好伺候伺候大家,我妈的身子和豆腐是的又白又嫩,干过一
回想二回,干过二回想三回……」肥龙罗里巴嗦的拍着黄哥的马屁,仿佛害怕他
们不相信,还边说边身手捏捏妈妈的奶子,拍拍妈妈的屁股。
阿黄点点头,伸手一把攥住妈妈的乳房,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嘿嘿一笑,
「走,老逼,让我去你家吃吃你的大咪咪」奶子被人抓了几把,妈妈也只能无可
奈何的看着他来回游走的双手和猥琐的眼神,踉踉跄跄被几个男人簇拥着,像一
个待宰的羔羊一样,推着走向刑场,我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残酷的轮奸,这
些丑陋而又变态的烂仔们肯定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办法来折磨她。
我的心里莫明的一跳,待他们走远后才直起身来,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我
能想象到妈妈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身子下辗转反侧的样子,一边挨操一边抽泣,
我决定去偷窥一下。
偷偷打开门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扔满了男人的衣服,间或有几件
女式衣服,都是妈妈刚刚还穿在身上的那几件,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已经被撕烂
丢在沙发上,应该也是妈妈的,我悄悄的走到卧室门口,一阵男人的喘息声和女
人的痛苦的叫声传了出来,门没有完全关死,门缝比昨晚开的还要大一点,我紧
张的透过缝隙往里看去,映入眼帘的四五个赤身裸体的粗壮的男人,中间一个白
花花身子,是我的妈妈张林霞。
妈妈被扒的光溜溜的倒放在床上,头伸出床尾,被两条黑乎乎的大腿夹着,
一根乌黑的大鸡巴正深深的插在她的嘴里,大鸡巴的主人是那个叫祥哥的中年男
人,他双手摁着妈妈的肩膀,因勃起而变的异常粗大的鸡巴就在妈妈的嘴里上下
抽插着,就像做爱一样,而他嘴里还很陶醉的呻吟着。
妈妈的腿被分成大字,一个男人趴在她的阴部上正在贪婪的舔吸,时不时的
发出好象小狗喝水的声音。
阿黄和另外一个烂仔专心的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一人一个,一边大力的揉搓
一边大口的吮吸,妈妈的两只手也正在他们的鸡巴上来回的撸着。
可能是祥哥的鸡巴很久没洗的原因,鸡巴上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熏的趴在
那里吃妈妈咪咪的阿黄连连皱眉。
「我操,祥哥,你这鸡巴多久没洗了」阿黄松开叼着妈妈奶头的嘴,厌恶的
看着祥哥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也他妈太臭了」祥哥一边忘情的耸动着
腰部,在妈妈嘴里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快活的呻吟,「一两个月而已」「我呸,
你真他妈恶心」阿黄一口浓痰吐向祥哥,「滚开,换我来」被羞辱了的祥哥涨红
了脸看着阿黄,浓痰就粘在他杂乱的阴毛上,而他却只能屁也不敢放的忍气吞声
让位给阿黄。
「啵」
阿祥被嘬的油光发亮的鸡巴带着一丝白色的从妈妈的嘴角拔了出来,长时间
的口交,让妈妈的嘴被插成了大大的O型而暂时无法合拢,她急促的喘息着,仿
佛失神了一般呆呆的看看阿黄走到她面前,肥大的鸡巴在她面前跳动几下,然后
准确的抵在她的嘴唇上。
「喘够了吗,老B,喘够了就给我用心嘬几口」阿黄谑虐般的用鸡巴在她的
嘴唇上来回的抹动,用手拍打着妈妈的脸庞,不紧不慢的说。
妈妈胆怯的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烂仔头子,认命的低下头,深吸了口气,伸
长舌头裹住鸡巴的下缘,来回的舔弄几下,嘴巴往前一探叼住龟头,像吃冰棍一
样先「啧啧」吮吸几口,然后伸长脖子用力一吸,把整个鸡巴含进嘴里,一伸一
缩的开始口交。
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是以前贤惠的妈妈做梦也不知道的,包括那些千奇百怪
的做爱动作,淫荡而放纵的叫床声音,在肥龙和全叔这对父子的一手调教下已经
变的炉火纯青了。
特别是被调教了一段时间的口交技巧,妈妈已经懂得如何掌握嘬鸡巴时嘴巴
的力度,既让男人感到舒服,又不会弄疼他们,也学会忍受鸡巴的腥臊和肛门的
恶臭而不呕吐出来。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她赖以博得全叔父子欢心的资本,只有
他们父子高兴了,她的儿子才会少受些欺负,她的丈夫才不会被判死刑,这是唯
一能让她坚强的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