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一会你给我舔舔屁眼,再伺候我俩一人打一炮,咱就睡觉,不
再多玩了」「不行」肥龙倔强的一把抱住妈妈的头,摁到自己的下体上,妈妈猝
不及防,闷哼一声就把头埋进了他浓密的阴毛里,「我就要爆她的嗓子眼,她今
天还没喝我的精液呢」妈妈死命的挣扎着抬起头,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来刚才被肥龙腥臊的体毛一薰,差点窒息。
「操。我才刚吃完逼水,连喇叭也没吹,我不更亏」全叔一把推到肥龙,斥
责他,「你一次把她搞残了,你爹我下半辈子指望谁啊」「爹啊,就这样的骚货,
你还真稀罕」肥龙鄙夷的看着妈妈,大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不是看她伺候着咱
们爽,我早就把她卖了」肥龙诡秘的看了他爸爸一眼,「你不知道,前两天隔壁
镇上扫黄,那些野鸡啊烂仔啊都被抓,山炮没有小姐开张,那些光棍们急的上窜
下跳,咱们要是把她卖给大狗……」「别说了」全叔打断肥龙,恶狠狠的对他说
「你听着,这个娘们以后就是我媳妇,明天我就带她去领结婚证,你愿意拿她当
妈就拿她当妈,你愿意操她我也不反对,但你要敢把她卖给大狗,让她伺候那些
满身性病的烂仔和光棍,我砍了你的手。」全叔说完,肥龙闭了嘴没再做声,只
是看向妈妈的眼神更加的阴狠,下死劲的捏了一下妈妈的乳头,妈妈疼的浑身一
颤,叫出声来。
妈妈求饶的看着肥龙,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她很害怕这个二十多岁的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龄的他,居然会那么多做爱的体位和折磨女人的办法,而且
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羞辱她。
记得曾经有一次晚上陪他做爱,明明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去伺候他,让他很爽
了,可他还是逼着自己又从脚趾给他舔到脖子,用舌头给他洗了个澡,最后把肛
门和鸡巴里所有的污垢全吸出来才算完,逼的自己事后呕吐的几乎失去意识,而
他看到自己趴在马桶上呕吐时,却爽的满眼放光,嗷嗷乱叫。
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全叔叹了口气,继续说:「这娘们能吹喇叭能嘬
屁眼,生过孩子逼也不松,奶子肥屁股软,又老实又听话,让咱爷俩玩的和个破
抹布似的,真卖了她,少不了又要花钱去嫖妓。」他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用沙哑
的声音温柔的对她说「去,再给咱儿嘬嘬鸡巴,明天咱们领了结婚证,以后他也
是你儿子了,少不了要你平时多疼他,我那个黄脸婆子死的早,这孩子从小就没
了妈,脾气很倔,你多让着他点」妈妈绝望的看着全叔,怎么忍啊,那些做爱时
令人害羞的姿势可以忍,为那根腥臊的阴茎口交可以忍,但他那些变态的要求实
在让人无法忍受。
每次吃饭的时候,肥龙都会把昨晚储存的精液和进自己的饭碗里,逼着她吃
下去,说这样可以让自己对他的气味产生依赖,更加喜欢给他口交。每次吃着粘
粘的腥臭的米饭,她都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人篡养的动物,
连一丝最起码的人格都没有。
想到这里,妈妈的眼圈泛红,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是在做什
么,被这两个恶心男人糟蹋,真想死啊,死亡可以结束这场永无休止的噩梦,让
自己彻底的解脱出来。
可是我死了,我儿子会怎么样,爸爸进了监狱,再失去妈妈,那他一个亲人
都没了,自己孤独的活在世上,平时会被坏人欺负,遇到事情叫天天不灵,叫地
地不应。
「快点啊,妈妈,来给你儿子我吹喇叭」肥龙挤眉弄眼的淫笑着看着妈妈,
他对「妈妈」这个新的称谓感到很新鲜,有种乱伦的刺激感,「听到你男人的话
了吗,以后你得多照顾我,像吹喇叭这种事情不要我说,你自己就要主动要求,
哈哈」肥龙放肆的笑着,粗短的手指抓住妈妈的长发拉到自己胯下,乌黑油亮的
鸡巴像一根长枪,抵在妈妈的嘴唇上,拍了拍妈妈的脸蛋,「自己来吧」「你这
个孩子」全叔不顾妈妈看向他哀求的眼神,佯装生气的对肥龙说,「我是让她疼
你,但你也不能太欺负她,毕竟她以后就是你妈了」全叔撸了撸他的鸡巴,扶住
妈妈的屁股说「霞啊,你把屁股再翘翘,我先打上一炮」妈妈闻声赶紧先把肥龙
的鸡巴含进嘴里,膝盖往前收了收,腰往下一沉,屁股准确的翘到全叔鸡巴的位
置。
全叔腰往前一挺,鸡巴全根插入妈妈的阴道里,他长舒了一口气,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