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画面,一种莫明的悲哀涌上我的心头,难道这就是
妈妈和我以后的人生吗,为了苟活于世,一个成了男人的性奴,一个成了整天旷
课无人关心的野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爸爸酒后开车撞死了肥龙的爷爷,妈妈也不会因为要替爸爸开
脱罪行向全叔屈服,为了让全叔向法官求情,把爸爸因故意杀人而判的死刑改判
成死缓,妈妈答应了全叔的任何要求,包括和爸爸离婚改嫁给他。
人生原来就是这么多的无奈,为了心爱的人要向坏人低头,贡献出自己的肉
体乃至灵魂,和一个自己厌恶的人结婚,向狗一样的伏在男人的胯下摇尾乞怜。
想到这,我无奈的从门边悄悄走开,让那些淫笑声哭泣声渐离渐远,一个人
回到书房,躺在狭小的床上,低声哭泣,为还没宣判的父亲和向坏人出卖肉体的
柔弱的妈妈,为这不公的社会,也为无能的自己。
二
天亮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因为昨天晚上想事情,睡的有点晚,我起来的
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我穿上衣服,拖着没睡好而变的沉重的身体走出书房,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
份早饭和一张字条,我拿起来看了看,字体很娟秀,是妈妈留的:小磊,妈妈去
上班了,桌上有早饭,盥洗池边的暖瓶里有热水,昨晚我摸着你的头有点热,如
果感冒了就去请假挂个点滴,不要硬撑,身体最重要底下的落款是爱你的妈妈,
原来昨天晚上我睡觉时妈妈来看过我,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妈妈还是爱我的,
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爸爸进了监狱,我这个儿子就成了生命中的一切,
妈妈那慈祥而又美丽的脸庞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呵,美丽的妈妈,你知道吗,你
和爸爸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啊。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我心跳有些加速,我疾步走进妈妈的卧室,这个肉欲的
战场已经被勤劳的妈妈打扫干净了,我打开衣橱,那些变态的情趣内衣也叠的整
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掀开粉红色的床罩,床单上大片精斑和一股子淡淡腥味,让我可以想象柔弱
而又坚强的妈妈在这个床上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床头上面妈妈和全叔的裸体合影被摘了下来,换成了一张婚纱照片,是妈妈
和肥龙、全叔一起照的,全叔做在中间,肥龙搂抱着妈妈站在后面,全叔和肥龙
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妈妈强颜欢笑,但我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哀愁和幽怨,
不知道又一次穿着白色的婚纱和人去照婚纱照妈妈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睹物思人,
应该会想起还在看守所里等待宣判的爸爸吧,唉,谁知道呢。
我整理了一下弄乱的床单,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已经变了样的卧室。
洗漱之后,收拾了一下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是10点半了,今天我
不准备去上学了,口袋里还有前天妈妈瞒着全叔,偷偷塞给我的20元钱,我想
去给在看守所里的爸爸买点东西,已经很久没去看他了。
路过楼下全叔的夫妻保健用品店时,我看到有几个街上有名的小混混正在门
口转悠,不知道肥龙又搞什么东西,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惊,会不会和妈妈有
关系呢。
我悄悄走过去,装成是在旁边的小卖店门口地摊上挑东西,竖起耳朵来听着
他们的谈话。
「你说肥龙这小子运气还真他妈的好,白白得了这么一个又白又嫩的便宜老
妈,偏偏又乖的和大狗哥的哈士奇是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真是憨人有
憨福啊」「谁说不是呢,我见过那娘们,奶子大逼又紧,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
就是不知怎么就跟了大全那个傻熊,听肥龙说把结婚证都领了,我操」「还不是
因为她原来的男人犯了事,李大全抓住了把柄,一次就给操翻了」原来还真是说
的我妈妈,可是不知道肥龙把他们叫来准备干什么,我有点纳闷。
「来了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我转身看去,远远的,是妈妈骑着电动车回来了。我赶紧一缩头弯腰蹲了下
来,打心眼里我不希望让妈妈看到我,因为我知道,妈妈不希望她在我的心目中
是一个淫娃荡妇,虽然她的尊严已经被全叔他们践踏的一文不值了,但是她想让
我这个儿子永远都认为她是我的好妈妈,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怎么样,不赖吧」肥龙一摇三晃的从店里走出来,得意的低声对旁边的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