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涌起一阵阵的怒火。
说起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进妈妈的卧室了,那个原来是我爸爸妈妈的爱巢
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淫窝,婚纱照被换成了妈妈和全叔的裸体合影,衣橱里塞满
了他搜罗来的变态女性内衣,床单上是斑斑点点的精斑,枕头底下放着那条散发
恶臭的毛巾,用来给口交完的妈妈擦嘴和擦他们下体的毛巾,特别是玩变态的
「毒龙钻」,他会把臭烘烘的肛门堵住女人的嘴,让女人用卷起的舌头去舔他的
屁眼,无法想象妈妈是如何忍受过来的,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肥龙曾经吹嘘的向我说我妈妈吹喇叭的水平被他爸爸调教已经比街口洗头房
的老板娘还厉害,他和他爸爸最享受的就是每次找我妈妈打炮时让我妈妈给
他们吹一下。
听到他眯着小眼,用下流而猥琐的声音向我说这句话时,我都会想到,这是
我的亲生父亲直到和妈妈离婚都没有享受到的特殊待遇,没想到被他们父子俩给
我妈妈的嘴开了苞。
为了培训我妈妈吹喇叭的水平,全叔特意买来的光碟让我妈妈跟着学习吹喇
叭的技巧,从深喉到舌技,一项一项的学习,练习道具当然就是他们俩的鸡巴,
全叔的鸡巴我不知道,但是他儿子肥龙的鸡巴我见过,又黑又粗,长年累月都散
发着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骚味,而且每当他兴奋的嗷嗷乱叫,浑身肥肉乱颤的时候,
大鸡巴的马眼里就会流出一些恶心的液体来,这是有次他偷偷拿着我妈的内裤手
淫时我看到的,由此可以判断,在全叔那个破旧牛仔裤裤裆里耷拉的东西也不会
好到那去。
说了那么多,忘记了介绍我的妈妈,我妈妈叫张林霞,在镇中学上当一名语
文教师,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但我妈妈她一点也不显
老,一头大波浪的披肩长发,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嘴巴和鼻子都很小巧,
皮肤很白,只是在眼角有些许的鱼尾纹,诉说着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她
整个五官搭配起来让人看着很舒服,在前面也说过了,我妈妈的身材很好,可以
说是属于那种非常丰满的类型的,臀部大而且翘,很浑圆很性感,平时她还喜欢
穿一条咖啡色的长裤,裤子紧紧贴在白皙的大腿上,使整个下身显的很修长,乳
房因为生过我而变的有些松弛,但也因此也变的更大更柔软了,罩上一件她最爱
穿的米黄色的毛衣,把整个乳房轮廓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让人一看就感觉她浑
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可能这也是全叔一心要把我妈妈弄到手的原
因吧。
想到这里,我心抨然一动,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我悄悄的放下包,走
到大卧室的门口,从门的缝隙里努力的往里看去。
灯光很昏暗,我能看到一个男人躺靠在床头那一侧,两条粗壮的大腿叉开搭
床上,妈妈就跪伏在两条大腿间,头趴着上下耸动,不用猜,肯定是帮父子两个
中的某一个口交,妈妈的屁股后面也有一个头,好象是肥龙他爸全叔,那躺在床
上的应该是肥龙了。
「把嘴嘟起来,舌头裹着龟头下面」是肥龙的声音,「用力,在紧一点,你
的嘴还没你的逼紧呢,我操」这个混蛋一边让妈妈给他口交一边还羞辱着妈妈。
全叔抬起头,嘿嘿的笑着:「霞啊,逼水吃完拉,我腚眼还有点痒,睡觉前
再给我嘬嘬啊」「爹,我还没爽呢,这老逼不知道想什么呢,吹喇叭一点不专心,
你看她,嘬了我半天了,鸡巴头还没到她嗓子眼」肥龙一边抱怨一边从妈妈嘴里
拔出鸡巴,坐起身来,妈妈这时候才坐直了身体,借着幽暗的灯光,我看清了妈
妈的样子。
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俩侧,眉头紧锁,微睁着的眼睛里流露出呆滞而又迷离
的目光,嘴唇湿湿的红红的,沾满了肥龙恶心的体液,赤裸的上身微微颤抖,胸
前两个肥白乳房上覆盖着肥龙的两只大手,像揉面似的放肆的揉搓着。
「轻点,小龙,轻点」妈妈的乳房被他弄很疼,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今天
算了吧,明天再…」肥龙不耐烦的打断妈妈的话:「少罗嗦,我还没玩够呢,喘
一口继续搞」妈妈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妈妈的屁股上又舔又前的全叔,哀求道
「全哥,你看,我实在太累了,今晚就……」「行拉」全叔抬起头,蓬乱的头发
下那张满脸横肉的脸像极了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粗壮如扑扇般的大手挥了挥,大
度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