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不要变成受虐狂,可我不争气的高潮却还是到来了,正在我高潮
之后,无比空虚的喘息着想:「难道那个东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吗?」可按摩棒不
知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这样我才有机会闭上疲惫的双眼,其他房间里发出忽低忽
高的呻吟声也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过后,院子里除了浅草还在高高的架子上忍
受着将要持续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样的沉寂了。
不知过了多久,蓦的,那该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转了起来,睡梦中的
我毫无防备的被这种快感惊醒,本能的挣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还被紧紧
的反绑着双手,浑身肌肉突然的痉挛让我不由得大叫,头重重撞在木版的墙上,
疼痛让我暂时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静夜中前后左右隔壁房间中也隐隐传来呻吟声
——原来我们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启动了!!就在我感觉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
那该死的按摩棒终於缓缓停止了,我也在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刚刚睡熟之
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
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 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
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
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 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
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我翻了个身,浑身的骨骼因为长时间不能活动而咯咯作响,酸麻另我生死难忍。
正在这时,清脆的钟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杂遝而沉重的脚步声响彻整个院子,
然后就是一阵吱吱的木滑轮转动的声音「难道浅草刚刚被放下来吗?」刚想到这
里,房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面无表情的男人手中举者一大串锁钥踱了进来,首
先把手伸到我的下身处拔下按摩棒的电源,又生硬的转动着我的脖子,喀嚓一声
将我锁着项圈的铁链解开,随后两手从我的身后穿过,把我从席上抬起来,无声
的用手指了指门外,他的威严让我不能反抗的拖着沉重的铁球缓缓踱出房门,双
腿因为一夜的折磨而一直不能放松,此刻迈动每一步都颤抖不止,很久,我才敢
伸出一只脚走下台阶. 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不耐烦的轻轻推了我一下,本来已
经没有任何力量的腿再也支撑不了这轻轻的推力,悠悠的倒了下去,我只来得及
在鼻中哼叫了一声,我的脸就没有任何阻力的撞在院子中的沙地上,身后传来几
声低低的笑声,原来是各位姐妹们已经出了各自的房间.
「真是麻烦!」男人摇着头再次把我拉了起来。
我晃了晃长发中的黄沙,可是嘴里的沙子在塞口球的压制下无论如何也不能
出来,只能任它去了。朝着绑缚在各自房门口的姐妹们苦笑了一下,大家也朝着
我投来鼓励的目光,看着她们还算红润的面色,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撑过这一
关.
「美代子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见习027号奴隶,」身后藤本的声音
说道,猛的一回头,藤本右手拿着一把射钉枪,左手举着一块宽度和我的合金项
圈一样的金黄色铭牌,上面赫然用罗马篆字刻着「T- 027」,把我带出房间
的男人一扳我的脖子,随后,颈后一凉,感觉到铭牌和项圈的锁孔互相摩擦的声
音,哥哥两声,铭牌被从射钉枪中射出的钢钉牢牢地固定在项圈上,并且死死地
封住了锁眼。经过了这几天的历练,对这种自由剥夺的感觉已经有了一定承受能
力,但是心中还是有一点点绝望的感觉.
「027号奴隶,去排队吧。」
抬头一看,大家已经在一辆沙滩车后面一排间隔大概两米站好,排在最后的
工藤朝着我向她的身后一努嘴,我就淌着只有25CM长的脚镣跑道她的后面,
低头一看,脚下一条大拇指粗细?亮的锁链从沙滩车穿过姐妹们的双腿间延伸到
我的脚下,那锁链每隔两米就有一个可伸缩的铁钩. 於是,我也会意的两腿分开
跨在锁链上。一个男人在头一个站着的迟田脚下不知干了什么,然后依次走过,
不久,就走到我的脚下,将铁钩钩住我脚镣中间的环上,轻轻一按,钩子就和脚
镣融合到一起——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