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风暂时冷却了我的热情,远方黑洞洞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下,
一艘被潮水推动得摇晃不止的小船在静静等待着我。
我抬头拼命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向身后摸索被吊在锁链上的手铐. 但是,等
我摸到了手铐的时候,心里不禁一阵冰冷——太高了,比我平常所被锁的高度大
概要高了10公分!可是目前的情况已经让我不能再回头了,藤本这个家伙是不
会可怜我这个几十个奴隶中的一个的!尽量控制着泪水,我靠着木板壁,用右手
托着左手,伸进了手铐中,再用力压紧,可是右手就比较麻烦了,我必须依靠自
己的重重力来解决,右手的手肘看准角度,我用力量顶进环扣中,依靠着我几天
以来被无情调教的承受能力和与生俱来的柔韧性,终於,我用已经转动不便的左
手将环扣锁紧了!自虐的快感让我兴奋,阴道轻微地抽搐了几下,我极力控制着
放松了一下手肘喘了口气,准备将重心落到脚上,但是我却忘记了手铐的压制,
没有木板依托的手任意的放松带得我窒息,一阵眩晕,我便没有任何能力控制自
己的心态了,这时下身的按摩棒突然震动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雌兽在
性交时的长鸣,身体向后仰了过去——今晚第一次高潮来临了。
短暂的昏迷后,我被从斗篷缝隙中吹来的风吹醒了,浑身的汗水让这种冰冷
更加剧了,强忍着高潮后的无力,我翻过身,在膝铐的控制中曲起腿,再依靠着
木板缓缓得站了起来,而这一切对於经过束缚睡眠的我来讲比较容易。双腿颤抖
着,听着浑身锁链的撞击和皮革间的摩擦,我小心地踏上了石板路。
眼前的路程显得那么漫长,虽说经过初步地加工,但是表面远谈不上平整,
本来高跟鞋就已经使我不能很好地控制着平衡,再加上锁链控制着步伐不能超过
15公分,於是坑凹的石板再次折磨着可怜的被缚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地挪动着,
终於,小渔船已经在眼前了!
在潮水的冲刷下,小船摇晃得比较厉害,这是一艘普通的近海渔船,前甲板
上胡乱堆放着一堆鱼网,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的样子,班驳的铁皮船身外挂着
几个防撞击用的卡车轮胎。驾驶舱中昏暗的灯光里晃动着一个人影,我朝着他的
方向从喉咙中呼叫着他,不知道是我的声音被海浪声压制住了还是什么,他似乎
已经看到了船边这个无助的姑娘,但是丝毫没有要出来帮忙的样子,依然手扶船
舵,静静地站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闪了一下,从几种方案中选择了一个,看准船头被海浪压下
的瞬间,闭上眼睛,并起双腿,将重心放到躯干上跳上船去。一声巨响,我终於
安全跳到了堆放的鱼网上,但还是被浮球硌到了后腰,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味疼痛,
由於我的重量使鱼网随着船头的抬起,我就象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滑向驾驶舱!
而对於眼前的情况,我只能眼看着自己头破血流。
这时,一股力量终止了我的坠力,这力量又死命压着我的双臂,把我将甲板
上扶了起来- 原来是那个男人。我被他推到了桅杆旁,抄起桅杆中一个环扣,穿
过斗篷上的一个小孔,一只手从我身前的斗篷缝隙中伸进去,将那个环扣「喀」
一声扣在束衣的一个小环上,将锁我的脚镣也固定在桅杆底端,这样,我就
不再随着浪晃动了。
随后,那个男人从脚下开始检查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十分仔细地摸索着每一
个锁扣,每一个绳结,在他看过塞口球的锁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
我的帽纱,又走进驾驶舱,熟练地启动,不一会儿,港湾就被远远抛到了后面,
漫天星斗下,小渔船显得那么渺小,而桅杆上被锁链和绳索包裹着一个凄美的女
孩正抬头仰望着它——那就是我。
已经浑身的疼痛使我不敢想像如何完成以后的任务,透过头纱,天上的星星
若隐若现「河原君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还在想着我?不可能,他不会知道我在
哪里的,那么我是否已经不会再见到河原君了呢?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一定
会跑来救我的!」想到河原着急得一定会用头拼命撞击墙壁的,这是他一贯的样
子。不由得,泪水已经让我不能看见任何东西了,我哭出了声。和着单调的马达
声,我哭累了,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我听到马达声逐渐缓慢下来,睁开红肿的眼睛,看见一个大点
的岛屿,岛的正中是一座小山,一片同日本完全不同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