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山坡不高,大约就二十多米的样子。而在两边是矮矮的灌木丛,
连一颗稍微高大一些的树也没有。我不敢去灌木丛里,那里黑洞洞的,还有昆虫
的叫声。我想了想,决定去山坡那边看看。
于是,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强烈的
头晕,几乎使我重新倒下。我缓了很久,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告诉我自己,
我不能倒下,如果我现在倒下,这凉飕飕的海风会让我得病,那样我就真的再也
起不来了。然后,我慢慢的向对面的山坡挪了过去。
挪到山坡前的时候,我看得越发清晰了,这并不是一个山坡,这是一个废弃
的房子,大约是这个岛中央最高的建筑了。这个房子的造型很像金字塔,房顶上
长了一些杂草,所以我才会在夜色下把这个房子看成一座小山坡。再走近了一些,
这个房子似乎是一个温室,房子四面都是玻璃,但是几乎都是碎了半边的。屋子
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里面有些木头架子,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这
里的海风小了很多,我觉得这里是一个适合休息的地方,可以让我恢复体力,或
许有机会完成剩下的所谓的「任务」。地面上满是泥土,在我移动和转身的动作
中,我麻木的腿和手臂还隐约能感觉到屋子里满是蜘蛛网,看来是废弃很久的屋
子了。不过这反而放我放心,因为我可以确信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顾不上地面
的泥土和蜘蛛网,迫不及待的躺了下来,虽然全身仍然处于严密的束缚之中,不
曾解脱,可是我能躺下来,仍然是觉得非常放松。
我刚刚躺了一小会儿,所有的疲惫全部向我袭来,让我昏昏欲睡。正在我几
乎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果我这样睡过去了,我在
凌晨4点之前能醒来么?我不能这样睡着。我简单思索了一下,我大约天黑开始
这一次的训练考试的。那时候可能是晚上七点左右,经过了这一系列事情之后,
我现在可能已经是凌晨0点之后了,如果我睡过去了,非常大的可能,我会错过
4点钟的船,那是来接我回去的,错过了它,对这样的我来说,无疑是噩耗。
于是我重新艰难的翻身,然后屈起小腿跪在地上,用头顶着身边的木架,缓
缓地直起身子。好在我经过了这几天的调教,我已经能够在全身束缚的情况下,
调整自己的姿势了——虽然非常艰难。我把自己的姿势调整为坐在地上,身体斜
斜的靠在身边的木架上。这样的姿势可使我得到休息,但是不至于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汗已经干了。我的呼吸渐渐平息。虽然塞口球
让我嘴被撑得已经僵硬、口水几乎流尽,但是我渐渐的呼吸平静了下来,不像开
始那样喘着粗气了。渐渐的,我感觉到了相对的放松。我回想起了我的任务:剩
下的三次高潮。看来我的决策是正确的,我感觉到体力的恢复,也许是时候完成
剩余的三次高潮了。
我重新艰难的躺在地上,双腿用力在一起摩擦,同时扭动着上身,以便使乳
头夹可以和我的披风互相摩擦,发挥最大的刺激作用。我的双手被紧紧的捆绑在
背后,全身可以堵塞的洞都被严密的堵塞,却还在这里做着无比淫荡的动作,让
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淫荡的服务他人欢笑的妓女,想到这里,突然,我全身
一震,又一次高潮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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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体力的大量消耗,以及身体行动不便。每一次高潮结束后,我都更加虚
弱。第一次高潮结束时,我只喘了喘气,就可以重新投入到我的「考试」中来。
可是后来这一次次的高潮,我都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我也不知道现在大约
几点了。还有两次高潮,然后要自我解脱。自我解脱也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
任务,但是我没有打算多想,因为剩下的两次高潮如果不完成,一切都是空谈。
虽然紧缚和麻木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但是我意外的发现,高潮给我带来
的快感竟然是越来越强烈。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苦。或许快感和痛
苦本身就是相辅相成的吧,或许这也就是藤本这些人所谓的「具备初步的被虐心
态」、「一般的性爱是不能满足,但是也能达到最高境界」吧,经历了这些,我
似乎能够领会到这种特殊的、确也异常强烈的快感方式。
一边想着这些,我一边大口的喘气,积累着体力。这里本来就是赤道附近的
热带岛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