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沉睡在山脚. 等
船完全停靠到了码头,那个男人走出来,将我同桅杆分开,拍了拍我的肩膀,无
声地指着在驾驶舱外的一个铭牌,借助昏暗的灯光,那牌子上依稀是这个岛的地
图,一个箭头从码头开始从眼前的那片房屋中穿过,直指山脚下,终止在一个粗
重的点上,而那个点代表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当下也不容多想,自行走到船
旁,先将上半身尽量稳定在跳板上,那个男人用力抓住跳板栓缆绳的柱子帮助船
尽量靠着码头. 并用另一只手俯身身抓着我的脚镣,用力一提,随着脚踝一阵巨
痛,我的身体已经在码头上了,接着,男人无声走开,栓好缆绳,又隐到驾驶舱
中去了。
身体长时间的麻木已经使我在目前的束缚状态下了自我站立极其困难,并且
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按摩棒,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放弃,挣扎着,我站了起来,
但是因为还不能适应坚实的地面,身体一晃,不由得一个趔趄,左脚向前一冲,
尖尖的鞋跟正卡住木板的缝隙,而右脚沉重得不能移动,可怕的是这一次倾斜致
使阴道紧紧压缩了一下,按摩棒发疯地震动起来,同时,乳头夹也以同样的频率
发出微弱的电流,随后,我的身体颤抖着,向前冲去,好在我还控制着自己,左
脚的鞋跟也摆脱了已经有些腐朽的木板,膝盖一软,我跪倒在跳板上佝偻着身体
完成了这第二次高潮!
夜色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在一片停泊的渔船中自己的一条,幸好它还静静地停
靠着,没有弃我而去,虽说知道男人在我完成任务回来前是不会离开的,但是这
种担心却始终在我的脑海停留。我用鞋尖探索着木板间的缝隙,吃力地挪动着沉
重的步履,纯粹长时间的机械运动后,我终於完成了这段艰难的旅程。
但是,星光下我也看到眼前等待我的将又是一个困难——这里没有路,将近
100米的沙滩上遍布着被海水冲刷上来的牡蛎壳和各种不知名的水生植物,渔
民们修补的鱼网随意地摊开着挂在木架上。於是我只能拼命寻找着没有任何障碍
的地方缓慢行走,因为我不知道散乱在沙滩上的物体是否会对我造成伤害。
高高的鞋跟致使我迈每一步都必须小心,就算这样在沙地上没有一个坚实的
后跟也让我的两只脚历尽磨难,脚镣也不知道是否是磨坏了皮靴,让我感觉脚踝
已经皮开肉绽般地疼痛。我暗自数数,并尽量保持每秒一个数字,这样会让我忘
掉疼痛和眼前的困难,终於,我在数到两千次的时候,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这地面同样是不平整的石板制成的,而小渔村最外面的房子也近在咫尺,后
面的海浪声也逐渐消失,耳边的沉寂中似乎都能听见从敞开的窗子里传出鼾声!
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沉重而飞快的心条会吵醒沉睡的渔民。掂着脚尖,我
确定我已经可以安静地走完这段路的时候,锁链清脆的「叮当」声划破了渔村的
寂静!我惊呆了,这是我始料不及也是无论如何不能控制着,我不敢挪动,但是
下肢因为过度的经籍和疲劳而颤抖带着脚镣和项圈上锁着的铁链更加响亮地抖动。
冷汗陡然而下,我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硬着头皮向前走,在没有吵醒他们前我
必须离开!
「哗哗、哗哗」,本来在潮水声中无足轻重的铁链声在这个沉睡中的小村中
却象一个个炸雷,就算是任何一个村民听见或者无意中出来看见了这个样子的我,
那绝对就是我的末日了!
终於,一间间房屋被我缓慢地抛到了脑后,按照路线我终於在不让任何人发
现的情况下走上了没有人居住的土地,但是我还要小心,因为我离最近的屋子只
有二、三十米的距离. 现在是寻找条件的时候了。
但是眼前对应地图的地方却是一小片树林,除了当中一棵最高的不知名的最
高的树木外,没有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拼命咽了一口口水,滋润了一下早就
乾渴的喉咙,操着碎步走了过去。
挣扎着沿着向上的斜坡,心中暗自咒?藤本等人的毒辣,使用这种阴狠的招
数!抬眼间,那棵大树就已经在眼前了。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仔细查探
了,靠在树上无力地喘着粗气,口中呼呼地被塞口球抑制得呼吸不畅!忽然想到
还有几次高潮没有达到,但是目前我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疼痛已经让我连行走
都成了问题. 更不要说什么高潮了。但是藤本阴沈沈的眼神让我想起来就颤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