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泪横流的我尽力绻起身子,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顶着木版,缓缓跪了起
来,但是两脚中的铁链太短,无论如何不能用一条腿踩住地,我着急的回过头,
用几乎哀求的泪眼望着藤本。
他抽累了,恶狠狠的瞪着我:「真是麻烦的女人,帮你这一次吧。」卷起皮
鞭,用一只大手抓起我后背的绳索,用力一提。我感到下身巨痛,嫩嫩的小xue被
无情的摩擦得几乎破裂,但毕竟我的双腿可以支撑我的身体了,我佝偻着被绳索
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体,淌着锁链,走一步哭一声的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
皮鞭还在抽打着,漫?也没有停止,一百多米的路程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
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着加快脚步走进耶林,鞭子也渐渐缓了下来,可
是脚踝被脚镣锁住的铁球坠着在石板地上拖来拖去,疼痛异常,好象已经磨破了,
高高的鞋跟也在折磨着我的脚,但是我只能忍耐!
不知多久,几声女人的惨叫惊动了我,啜泣着看到了几排木屋就在眼前。晃
了晃垂在身前被泪水和口水打shi的长发,边向前踱边打量眼前的一切,令我大吃
一惊,一部人间惨剧展现在面前:这是十几间还很新的日式木房,很规矩的将中
间大概一百多平方的空地围成一个院子,院子周边着一圈铁丝网,唯一的出口对
着通向海滩的石板路,两扇木门大敞,门外站着两个手持皮鞭,身穿和服的凶恶
男人,外面两间冒出炊烟,漂过来我爱吃的绿芥末的香气。广场上用粗大的圆木
搭着几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着几个和我一样年
轻漂亮的裸体少女,几个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着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
扛着摄影机在拍摄着,她们标致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体因为抽打
而伤痕累累,院子最里边有一驾水车,下面有个小小的木头水池,从岛中山顶上
引下来的一股泉水使水车隆隆转动,从翻飞的水花又中转出一个被面向外缚在水
车上的美丽少女,不一会又转入水中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本能使我镗着脚镣蹦跳着不顾一切转身向后
跑,却一头撞在藤本的身上,他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口中呜呜叫着瞪大
眼睛哀求着他,而他冷酷的抓住铁链看着我冷笑。一挥手,门外的两个男人奔了
过来,异口同声朝着藤本鞠了一躬:「先生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
藤本哼了一声:「帮我把这条狗拉进去,她可不好对付呀!」
回答声中,我觉得身上的绳索一紧,两个男人把我拖进院子,我从喉咙里大
声哭叫,用力蹬着两条疲惫的腿,铁链和铁球哗哗乱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我
还是被拖了进去。
铁链和石板的撞击声和我的叫声惊动了被折磨的少女和施虐的男人们,他们
暂时停止,看着歇斯底里的我。身后藤本一声大吼:「干什么,社长请你们来玩
的吗!!」
「是!」几个男人答应着,再次举起手中的刑具,如此此起彼伏的呻yin声就
又回荡在这山谷中的院子里。
四
我被拖进里面的其中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想着以后即
将发生的事情绝望的嘶哑的哭叫。背后又传来藤本冷冰冰的声音:「就是美代子
小姐的房间,既然小姐远来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课程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晚饭时会有人叫你的!」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
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两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朝藤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
藤本抬头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
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
木屐踏踏的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
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墙边靠门
的一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梳粧台,上面放着木梳和一些化妆品,看样子是专为女孩
子所居住,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
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怪的
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
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