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烨从不让李时宜上他的龙床。这一晚,他把人抱上了龙床,温柔地从头到脚舔吻吮吸,留下一个个粉红的吻痕,吻得李时宜娇喘连连,化为了一滩软泥,小xueyIn水泛滥洇shi了身下的被褥。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片娇嫩的花唇,探到里侧的花蒂轻轻按揉,白皙的身子瞬间弓了起来,xue口流出汩汩透明花ye。
龙jing温柔地挺进早已泛滥成灾的yInxue,没有如往日一般对着子宫横驱直入,而是甘愿大半个龙jing露在外面,温柔却有力地顶弄花心。
李时宜哪受过如此温柔的对待,被cao得连连高chao,红唇无法抑制地溢出破碎的呻yin,随即萧明烨俯身吻上女人的娇唇,咽下未叫出口的呻yin。
性事过后,李时宜出了一身的热汗,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高chao的余韵令她喘息不已。
皇帝让疲惫的人儿枕着自己的手臂,温柔地把玩着女人绸缎似的秀发,诱哄道:“若放弃册封,我便日日如此待你。”
萧明烨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他编织了一张兜满美梦的网,等着李时宜主动钻进去。
李时宜欲开口,男人的修长食指却贴在了她的唇瓣上:“不必急着回答,明日敬茶过后,若你坚持,我便下旨册封。只是,我再也不会如今晚待你,也不会再吻你。”
“侍奴只会是朕的Jing盆。”他道。
当晚,李时宜生平头一回留宿玉宸宫。男人搂着她睡了一晚上。
翌日。
纳奴礼的第二日,侍奴须面见主人家中的长辈。萧明焕双亲已逝,萧明烨便是家中唯一的长辈。于是,醉了一晚上的宁王殿下与新纳的侍奴一同入宫。
为了防止侍奴逃离主家,沿袭前朝的大梁律法对侍奴的着装也有规定。侍奴于卧房中不得穿衣,须浑身赤裸以随时满足主人的需要。若出门,则着一件长到脚踝的衣袍,脚须戴镣铐,披头散发,赤脚而行。
李璇玑紧随宁王殿下爬入大政殿,她神色间有些许的不安,紧张地轻咬下唇。
“臣弟参见陛下。”萧明焕率先跪下来。
李璇玑附身叩首请安,却是未言。雪白的脸蛋上残留着深红的指印。
在她身后,跪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教养嬷嬷,这是宫里赐予李璇玑的陪嫁。
“平身。”
萧明焕站起了身,但李璇玑却不敢起。大梁律法规定,侍奴不可在主人面前站立或行走。
“验身。”宦官用他不男不女的声音唱道。
所谓验身,便是检验昨晚侍奴有没有周到地伺候主人。
“验口。”宦官接着唱道。
李璇玑随即张开了有些红肿的嘴巴。
原是口中含了Jingye,才使她无法开口。
“可。”皇帝道。
听见皇帝说了“可”,李璇玑便将Jingye咽了下去。
“验逼。”宦官唱道。
李璇玑身子一僵,十分不愿地转过身。
萧明焕也不安地看了一眼心爱的女人,眼中隐有担忧之色。
李璇玑将衣摆掀起,露出浑圆尤带伤痕的routun,葱白的手指掰开tun瓣,露出中央粉红的rou缝,rou唇羞涩地闭合。
是没有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
“打。”
话音刚落,那一位教养嬷嬷便站起身来,握着戒尺照着发肿的tun瓣抽打二十下。
律法规定,侍奴犯错,须先责tun瓣,后责犯错的部位。
因而,教养嬷嬷先抽了一顿屁股,再抽二十下小逼。待惩戒完,李璇玑已是泪流满面。
昨晚,宁王殿下被人围着一个个地敬酒,灌得神智不清。待喜宴结束后,宦官们好不容易驾着半醉不醒的宁王回了竹雅阁,满身酒气的宁王一沾床铺便睡着了,哪有心力与美人洞房。待第二日,早起后急着进宫面见圣上,宁王也只来得及用了一下女人的嘴,其他两处皆没有碰过。
依照规矩,第一晚,侍奴上下三口必须被主人的Yinjing进入,若没有进入过,便是侍奉不力,没能伺候主人的口须接受鞭笞的刑罚。
“验菊。”宦官接着唱道。
菊口也是没有受过搓磨的淡粉色,随后又是一阵戒尺怕打rou体的声音。待拍打声停下,李璇玑哭得嗓子都哑了。
“敬茶。”
验身之后,便是向主人家里的长辈敬茶。萧明焕父母已逝,萧明烨便是萧家唯一的长辈。
李璇玑向皇帝敬茶,握着茶杯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对于这位差一点成为她夫君的皇帝没有一丝爱慕之情,有的只是刻入骨髓的畏惧之心。皇帝虽不喜李璇玑,但鉴于她已是萧家的侍奴,也未多加为难,说了句“好好伺候”,便接过了茶喝了。
敬茶过后,李璇玑便真正成为了萧家的奴,就算有一日她死去,也会被埋进萧家的坟里。
待宁王和李璇玑二人离开后,李时宜面对着皇帝跪下,朗声道:“请陛下下旨册封贱奴为侍奴。”
“……”皇帝眉头紧蹙,甚是不愿,刀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