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馗离这一次来看洛午舟是在午夜。
他一推门,带来一股凉风,夹着微微的檀香,和风尘仆仆的气息。他神态疲惫了些,或许是朝堂上局势不大好了,好像一个Cao劳晚归的丈夫回到家里时,都要轻轻叹一口带着倦意与解脱的气。
“午舟。”Yin馗离走向角落,“朕来看你了。”
洛午舟的身体隐匿在墙角的黑暗之中,连呼吸都是悄悄的,身下的铁链堆积闪着一点点冷光,残破的衣服盖不住巨大的肚子,肚尖向月光与烛火中探出一个头。
“怎么还没生。”Yin馗离低声道,他俯下身,将黑暗中那个瘦弱的人影拖出来。
“可能,快了,可能吧。”洛午舟的脸色差得像病入膏肓,面容却依然美得惊人,他张了张惨白的唇,随口说道。
洛午舟仰躺在硬榻上,苍白的手臂和小腿歪仄挂在榻外,他肚子大得骇人,腹底透过薄薄的皮肤能一条条青红血管爬上来,他肚子里胎儿太大了,胎水又足,一直不入盆,隆得十分高挺,肚皮被绷得薄如纸,粉红的肚脐都撕出了一条条血丝。
他稍一动弹,沉重的肚腹中就会牵扯出一阵疼痛,他的脊柱和胯骨常常被压得发麻,有时双腿也会忽然失去知觉。
有的宫女来给他送饭送药,会被吓得倒抽一口气,眼神里近乎怜悯,他也都不在乎。他在无光的角落做个被遗弃的破娃娃,做个被肆意蹂躏的面团,做个阶下囚,做禁脔,做Jing盆,做皇子的容器,做个鸡巴套子———他已经麻木了。
可是麻木的钝刀也会伤人,现在他是淬了毒的,破败却锋利的美人刀。
一想到过了今晚,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皇帝,他忽然生出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因此说的话要比往日多些,这却让Yin馗离因为这是洛午舟在故意亲近,忽然朝上的疲惫被一扫而空,兴致也起来了。
“午舟,你今日怎么主动和朕说话?”Yin馗离抬手去摸洛午舟的下巴和嘴唇,“是不是想通,想做朕的人了?”
“……呵,陛下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吧。”洛午舟冷笑,却觉得自己比平常更加哀伤。
Yin馗离大手摸上洛午舟的肚皮,打着圈轻轻往下按揉,肚子里的胎儿不安分地躁动,破败的躯壳里却能诞生出如此旺盛的生命力。
“呃……呜……”洛午舟被捏揉得疼痛难忍,挺着腰微微喘息。
Yin馗离干脆把洛午舟放在自己腿上,他粗壮挺立的龙根正好顶在洛午舟的tun缝,他两只手在两侧架起洛午舟的大腿,shi软的小xue暴露出来,Yin馗离将洛午舟架起来,对准自己的gui头往下放,粗大的阳具正好深深插入xue内,顶得洛午舟一阵低喘。
“放我下来……嗯啊……”洛午舟坐在Yin馗离腿上,一上一下地被顶起又落下,他的后背紧贴着Yin馗离的胸膛,炽热又坚硬。
胎儿压迫着,洛午舟的宫口往下坠,xue道也变浅了许多。Yin馗离一用力就撞到了宫口,gui头深入胞宫,顶着胎膜触碰到一个圆圆的胎头。
洛午舟一惊:“顶、顶到孩子了……呃哈……”
Yin馗离用双臂环箍着洛午舟的腰,胯下不断顶起,将洛午舟颠得七荤八素,膨隆的大肚子上下摇动,腹底一下一下拍在Yin馗离的腿上,晃得吓人,胎水翻涌起来,宫内也被搅得一团糟,粗大的gui头一次一次撞击到胎儿,胎儿在体内大力踢动,疼得洛午舟眼前发黑,口中涌上一股腥甜,只被他强压下去。
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呼吸变得困难,腹中感到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铁链被他挣得哗哗作响,洛午舟无力地仰倒在Yin馗离怀里,他的小xue被cao得烂熟,身体也像一个破布袋,可是那张着嘴的小xue却索求般不断吸吮着Yin馗离,夹得Yin馗离射过一次又一次。
Yin馗离Cao弄得畅快淋漓,他啃咬着洛午舟白皙的后颈,洛午舟胸前两点粉红挺立起来,稍微一挤竟流下两滴nai白的ru汁,他惊喜地把人翻过身压在榻上,舌尖轻轻擦过ru尖,擦得洛午舟发痒。
“午舟,朕的皇儿以后会被你饿煞的。”Yin馗离沉着嗓子轻轻说。
“不……不知廉耻……”洛午舟下意识骂道,骂完才觉得自己着xue口大张的样子怎么配说出这样的话。
“朕是喜欢午舟,怎么会是不知廉耻?”Yin馗离轻佻地说,好似“喜欢”这个词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诨话。
洛午舟嗓子发哑:“陛下喜欢的是十年前那个Jing神支柱的洛午舟,不是活生生的我。我又算什么,不过是陛下的景官儿,配不上一句喜欢。”
Yin馗离眸子一深,他在洛午舟高隆的肚皮上悉数射出一大股Jing水,好似珍珠上的浓露。他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是从十年前那场雪说起,还是从进宫第一面说起,是从他们缱绻缠绵的第一夜说起,还是从冷冰冰的那一箭说起呢?
想了半天只有沙哑的一句,连Yin馗离自己都不愿相信的慌话:“反正午舟也不曾对朕真心,如今倒是都一样了。”
两个人浓热的体温渐渐褪去,Yin馗离理好衣裳,洛午舟歪在榻上低弱地喘,他的胞宫忽然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