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雄不过晕了十几分钟,昏昏沉沉再次醒来,冲入鼻腔就是一股陈旧、淤积的灰尘味,带着些酸气和令人发痒的不净感。这时他就知道自己正身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大约十平,右边是靠在墙上的大件和一些木材钢材,还有更多推放在旁屋中,修禅要用的五金工具也在旁屋,会放到这里的相当于废弃了。左边靠墙是一个很大的金属架,放着一些汽车房屋装潢的替换用品,现在被装那个男人遗物的纸箱堆满了。
中间,则是一个单人的铁架床。原本是折叠着靠在墙上上,现在打开了,聂雄就趴上面,他感到下身很冷,双腿包括胯间的男性器物直接贴着凉飕飕的铁块,脚踝被绳子所固定,只能往外伸展、小幅度地抬起。
而仟志就在身边,气息带着灼烧的炙热感,正在扒掉他上身的衣服,扒完后用麻绳将他的双手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架上。
室内黯然的光线随着悬吊的灯泡摇晃,似乎整个空间都跟着晃起来,聂雄眩晕地厉害,神经损伤的右手腕部被捆绑带来轻微的刺痛。
他不知该不该哀求,不过他了解仟志有多Yin晴不定,预感求饶定会遭反噬,所以一个字都没说,左手徒然地抓紧粗糙的绳索。
即使如此,仟志的喘气声也变得激烈,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悬在上方看着他。
当少年干燥的手指触摸他的后庭,借着一丝血ye的润滑强行插入,聂雄实在无法忍受,出声制止:“阿志,你父亲的遗物就在后面,这样不好,对死者不敬唔……”
两根手指被勒得指节发胀,抽出些许后弯曲向上,顶住肛rou里那栗子状的前列腺狠狠抠挖,强烈的刺激立马让男人语不成声,颤抖到发出哭腔。
聂雄嘲讽哼笑:“不敬?你把他的遗物全搬到这里才叫不敬。而且你觉得在他面前被我指jian丢人了吧,被我用手指Cao地勃起流水,像个荡妇一样乱叫,这应该算是对他的致敬,相信父亲在天之灵是很喜欢看到这一幕的。”
说起父亲,他又想起了自己温柔的母亲,想起那些时常忽视他的老辈,想起这些年来,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而产生的种种嫉恨,遭遇的重重不公。
仟志的心越来越冷,怨愤的藤蔓盘绕其上。没错了,最大的祸源就是他!
手指粗暴地将男人已有的伤口撕地更大,少年褪下裤子附身而上,把自己的硬物灌入那处紧致狭窄,捂住男人的嘴,抑住他濒死的惨叫,一边毫无怜惜地挺动,一边森然地威胁。
“你敢逃跑,你完了,聂雄叔,你这辈子都别想走出尾鸟家的大门。我会让你惧怕我,见到我就发抖失禁,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终日活在恐惧中,我会把你干成一个sao货,每天扒开屁眼渴求被填满,你完了,你完了聂雄……”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男人后颈的软rou,牙齿嵌入,嗜血的恶狼般摇头撕咬,直到舌尖弥漫浓浓的血腥。
聂雄无力地挣动,他眉头紧锁,眼神凄惶,濡shi的睫毛颤抖着,无声呢喃:“你已经做到了,我已经很害怕你了,我的孩子……”
铁床摇动,少年怒骂。rou体的撞击声和男人只能从喉中发出的嘶鸣让走廊上的一干仆人风声鹤唳。胡须花白、皱纹深陷的老管家带着家庭医生等在地下室开启的入口处。
等那些可怖的声音都停了,少年插着裤兜晃晃悠悠顺着昏暗的楼梯走上来。老管家赶忙叫了声,少年恹恹地抬眼,烦躁地挥挥手:“叫医生来干嘛,散了吧。”
“少爷,先生后脑受到重击,还是仔细检查一番为好,以免留下后遗症……”
“死不了。”
他油盐不进,见这一众家丁吃里扒外的殷切劲头,又反回去把地下室的门锁上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入。”
淡淡地丢下这句话,他又悠哉悠哉来到二楼的卧房中,见聂雄的和服和购物袋仍躺在地上,但那些他Jing心挑选的女装却不翼而飞。
仟志当即跟个引线烧到头的炮仗似的炸了,暴跳如雷地冲到走廊朝楼下大吼:“谁上来过,谁把房间里的衣服拿走了!你们都给我出来!”
日头高照,一众家丁被召集在庭院中列成一排,个个丧眉搭眼缩肩塌腰唯恐被迁怒。
他们谁都没拿那些衣服,也没进过那个房间,根本没人知道少爷所说的衣服长什么样。
仟志也觉得这些家仆不会冒着丢工作的风险,干出偷拿女装这样的事,仟志算是了解他们,就是手脚干净工作务实才能在尾鸟家做这么多年。
但实在没有道理,但如果不是家丁,那还能是被谁拿走?
问不出结果,把人都遣散了上楼回房,仟志确认过聂雄衣柜里只有那一套现代装,其他都是和服。
那套衣服显然就是为了离开这里而准备的,他气氛地回到地下室,捡走聂雄的衣裤打算去扔掉,临走前再次被床上的男人所吸引。
男人白皙的裸体和黑色的铁床行成强烈对比,他肢体修长有力,双腿被迫张开,打开的股间染满了血迹,血流到铁床上,透过缝隙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