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就离墙不远,一番抽插,沈玉感觉自己像个车轱辘一样,被梁仕不断往前推,很快他的头便抵上了后面的墙。
镣铐声伴着呻yin和喘息不绝于耳,沈玉逐渐膨胀的灼热被困在玄铁锁里被勒到发紫,他一边承受着被撞击的快感,一边忍受着欲望被压制的痛苦,冰火两重天不外如是。
梁仕深呼吸着在沈玉身体里释放了,先前里面的浓Jing已在抽插中被带出来些许,星星点点地滴到地上,新的浊ye又留在了里面,烫得沈玉一颤,有种和心上人融合了的微妙感觉。
沈玉在昏黄的光中眯着眼睛打量梁仕Jing致的面庞,Yin影下梁仕的眸子如深水寒潭,携着暴怒和毫不掩饰的情欲。释放后,面部线条才稍显柔和,但紧皱的眉宇依然让沈玉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梁仕不会放弃逼供的,那么,交媾是他逼供的方式么……这样好像也可以接受……沈玉心中泛起一点甜。
然而,他还没把这甜咂摸出味儿来,梁仕就给了他正确答案——他撑在地上虚握的右手被强行拽到空中,银针从中指顶端刺入,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就已整根没入。
“呃啊!”沈玉忍不住惨叫一声,自手臂至上身,都因这疼痛而颤抖起来。
相较之下,之前鞭刑打出来的伤口根本不算什么。
他想控制好表情,不叫心上人见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可他尽全力也没能做到,脸因为痛而显得狰狞,映在梁仕的瞳孔里,然后他疯了一样想把手腕从梁仕霸道的手指里抽出,像个待宰的牲畜般挣扎扭曲。
菊xue因这挣扎缩得死紧,梁仕尚在他身体里的龙根再次苏醒。
可笑的是,沈玉在疼痛中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这个变化,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种时候,他却在忍受着心上人施加的酷刑。
梁仕没给他太多伤心的时间,“说,赵学文在哪?”语气凌厉,就像审个陌生人。
沈玉好似被呛到了似的,猛咳了几声,咳声里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发髻早已散乱,他低头,任被汗水浸shi的发丝遮住了落寞而chaoshi的眼,一字不答。
“哭了?”梁仕心细,伸手钳住沈玉的下颌,把贴在他脸上的shi发拂开,盯着他的眼,似安抚又似诱骗,“乖子珏,说出来,朕便停下,不让你受皮rou之苦了可好?”
沈玉很怀念这样的语气,他差点就说出口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出所料激怒了梁仕。
“这么护着好友?嗯?”梁仕用了力道拍了拍沈玉的脸,这动作极尽羞辱之意,“那朕便把你的好友们全杀光!”
杀光?他人生仅有的二十年,也就只拥有三位朋友,一位爱人。
朋友么,赵学文,是因为救梁仕认识的;明语,字言之,因为梁仕夸过其文采,去比试交上的;还有一位,正是那押着他游大街、还给了他一顿鞭子的青大人,梁仕看重青无,他便也讨好青无,这样他不能陪在梁仕身边的时候,也有个人帮他说点好话不是。
少年的想法总是天真得很。
赵学文因为曾伤过梁仕,在梁仕一登基后便被通缉。
明语文采斐然,清流之士,在新朝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梁仕的股肱之臣,但昔日友情如薄冰,从沈玉被禁足到下狱,明语从未递给他只言片语。
至于青大人,更不必说了。
思绪至此,沈玉忽然觉出了自己的可悲来,所有的不得已都不能变成梁仕饶他的理由,而他珍之重之的人,也要被梁仕拿来作为伤他的借口。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哦,对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还顾忌些什么?
“陛下尽管杀,杀光了最好。明言之,青大人,可都别漏了,漏了一个都不算杀光啊……哈哈哈哈……”
沈玉低低地笑起来,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用这样尖锐的话,去戳隐竹的心啊。
也许有些话,听多了就是能无师自通的。
梁仕不再言语。沈玉知道,梁仕不说话时,才是真的怒了。
山雨欲来,风暴已至。
梁仕牢牢掐住沈玉手腕,一连四根银针戳进他其余指尖,抽搐带动的镣铐声连惨叫也压不住。
“我不说!”沈玉双眼猩红,死盯着被凌虐的指端,哭着喊着,一字一顿地重复,“绝——不!”
梁仕怒极,直接俯身过去以吻封住沈玉的唇,止住了他的歇斯底里。
沈玉已然破罐破摔,张嘴就咬了梁仕的唇,二人同时品到了浓烈的锈味儿。
梁仕吃痛,本能地带了点内力,一下捶在了沈玉胸口,沈玉疼得眉头一皱,嘴里溢出了点血。他抬起戴着铐子的手利落地擦了,略有些戒备地看着梁仕。
他虽然喜欢梁仕,可这不代表他喜欢被刑讯。
沈玉像个被猎人围追的幼豹,无助又倔强。
五根银针已是极限,梁仕不想逼疯了沈玉,便抽出在他体内射了多次终于疲软的Yinjing,而后拿起装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