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感觉到背后抵着的是梁仕的脚,心中苦笑。
他的隐竹再也不拿他当那个光风霁月的沈美人了。
他原地跪着转了个身正对梁仕,怀着丝希望,“陛下是在问沈奴,还是在问子珏?”
梁仕来了兴趣,“哦?问沈奴如何?问子珏又如何?”
问“沈奴”的话,沈奴伺候陛下。
问“子珏”的话,子珏愿受点疼。
若隐竹你还拿我当个人,我便愿为你保全这最后的一点傲骨。
沈玉在心里这般回着,嘴里却不动。
梁仕那么聪慧,自然理解沈玉的意思。
可背叛之痛,羞辱之仇,受刑之怒,通通堆在他对沈玉的情意之上,把冒出来的一点温柔埋在了心脏的最底层。
沈玉只听他柔情地回道:“朕问的是‘沈奴’。”
沈玉对此毫不意外,听到回答后便以头触地拜了下去,回忆着七颜教的那些荤话,选了个最容易说出口的,“沈奴见过主子,沈奴想被主子狠狠地草一顿。”
梁仕早就注意到了沈玉胯下半勃起的Yinjing,大发慈悲了一回,指了指自己腿间的鼓胀,“好奴儿,把朕伺候好了,不仅让你尿,还让你射,如何?”
“真的?”沈玉一下子来了Jing神。
“朕什么时候骗过你?”言及此,不好的记忆又被勾出来了,梁仕沉了脸,“倒是你,骗朕一回又一回,要怎么罚才好呢?”
沈玉不知如何回答,呆了呆。
梁仕也没为难,向沈玉招了招手,“跪过来挨草。”
沈玉记起罪奴规矩,没敢起身,往前膝行了几步,离床更近了些,又转了个圈趴下去,把tun高高翘起,等着梁仕动作。
被调教的这些时日,他每天清晨都被要求自己清洗、扩张后面,但每次弄,他都一副大义凛然、几欲赴死的模样。现下即将承恩,他反倒坦然了,许是因为,梁仕一向能让他安心。
沈玉乖巧地等着,冷不防tunrou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他还没来得及羞耻,坦然的心思就被梁仕的命令给吓退了——“还没轮到这里,先转过来,用嘴给朕含一次。”
口侍一向是所有罪奴基本的日常训练,沈玉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沈玉是唯一一个适应不了口侍的人——他咽喉太过敏感,一点“异物”到嘴里,都能让他呕半天。
正因如此,从前他和梁仕在一起时,从没成功吻过彼此。每每舌头到了嘴里,沈玉都会直接偏过头去表演“孕吐”。是以上次在死牢被强吻,他马上就咬破了梁仕的唇来逃避。
用嘴含出来,这对沈玉来说,难如登天。
眼见坐着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沈玉不敢耽搁,爬到梁仕胯下,伸手颤抖着拉下亵裤,巨龙跳出来戳到他鼻端,腥膻味儿夹杂着龙涎香味涌入鼻腔,还没含,他就转头呕了起来。
梁仕脸色明显黑了黑,“从前奴儿不愿,朕也由着你。但现在,你觉得朕还会心疼吗?”
不会。沈玉有自知之明。
他用意志压下这阵不适感,迫使自己重新对上梁仕的分身。
记得七颜说过,手在地上趴过沾了灰,不能碰龙根,他便直接伸出舌头,试探地扫了扫gui头,发现那巨物立马胀大了一些。
他闭上眼睛,忍住呼吸,尽量在脑海中想象从前梁仕那张温柔的脸,然后用唇包裹住牙齿,一下子将整根rou柱含进嘴里,随即脖子前后抽动,让龙根在嘴里快速进进出出。
沈玉可能没发现,自己下意识地皱紧了眉。
虽然下身被shi润包裹着,应是舒适满足的,但梁仕望着沈玉眉宇上的“川”字,心中梗着一口气,无法被激起全部的情欲。
巨物一直硬着,好像在坚持什么。沈玉嘴都酸了,还不见龙根射出来,不禁怀疑梁仕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深喉。
既然做了,就更彻底点吧。
沈玉一下子把头埋到深处,Yin毛挤进鼻腔里,勾得他差点打喷嚏。
好在这下龙根终于被捅进了喉咙里,紧致带来的刺激让梁仕头皮一麻,闷哼了一声射了沈玉满嘴。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声响起来,沈玉怕弄脏了梁仕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爬到一边把浓Jing吐了,又没法控制地干呕起来,这一呕,就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
梁仕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瞧着沈玉呕,还不忘评价了一番沈玉的行径。
“旁人若得了朕的雨露,吞下去了还谢恩,再看你,似是很嫌弃啊。”
沈玉温顺地听着羞辱的话,思考着二人的关系因何会到如此地步。
二皇子梁思起事前,明知道梁仕早已心如明镜,洞若观火,沈玉仍怀着侥幸前往告知。
他特意立了这项检举揭发的“功劳”,是想着,若隐竹日后对他动了恻隐之心,能有一个台阶下。
没承想,隐竹如他所愿踏上了这个台阶,却又如此绝情地不愿下来,还要以这么残酷的方式打碎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