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凉的白粥混着口中的鲜血顺着食道流入胃中,刺激得胃不住痉挛着,还有一部分粥误入气管,窒息感麻痹着陈祺的神识。
只见陈祺眯起凤目,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个轻蔑的表情,冷冷地说道:“滚。”
阎卿几乎失了控,一个用力把陈祺本就破损的衣物撕得更烂,双手掰开陈祺的大腿,露出惨目忍睹的穴口。
回想自己被陈祺赶走后四处漂泊风餐露宿,而陈祺却在皇宫里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凭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托盘里有一小碗清得可以照镜子的白粥,还有一个白硬馒头和一碟榨菜,但是筷子很干净,明显是一口也没有动过。
当阎卿看见角落里的陈祺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间,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见陈祺时,陈祺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在禁院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
于是阎卿环顾四周想找到自己早上遗落的脂膏,用来开扩陈祺的后穴,可是被铁门旁一个小托盘里的饭食吸引了注意。
陈祺忍着小腹涌上来的剧痛,直视着阎卿的眼睛答道:“不。”
卿不在身边时是有些失落的,他当时赤着身子躺在稻草上,浑身青紫痕迹,两腿间更是布满血污和精斑,活像一个被发泄完了就随手丢掉的玩物。
最后他披上那件只能勉强遮体的龙袍,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何去何从。
而如今时过境迁,两人的身份地位发生了极大的逆转,他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帝,陈祺却成了在他的庇护下才能勉强活命的阶下囚。
阎卿疑心是伙食变质,陈祺才没有吃,于是先尝了一小口白粥,发现这碗粥虽然清,但是并没有馊掉,而且馒头按起来不是很硬,榨菜闻起来也不像腐烂了的样子。
不过那时的自己是被灭门后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陈祺则是自己要伺候的七皇子。
这种别样的刺激感让阎卿激动无比,阎卿用两指抬起陈祺的下巴,用一种暧昧的声线说道:“几个时辰不见,甚是想念啊,陛下。”
不过此时阎卿正用手捏着陈祺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质问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吃不吃。”
他忍着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痛苦,从衣服上撕下布片擦拭着自己满身伤痕的身体,自己的身子又何尝不像这件衣服一样,被玩弄得破破烂烂的。
阎卿再次愤怒了起来,于是他一手拿起那碗白粥,大步走到陈祺面前,冷笑着对陈祺说:“亲爱的陛下,你不用晚膳怎么行呢?一会没有体力和我干那事怎么办?”
“看来陛下还没有用晚膳啊。”阎卿松开陈祺的大腿,走向牢门拿起托盘里的饭食。
阎卿看着陈祺难受成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了,他看着剩下的半碗白粥又有了新的注意。
阎卿瞬间就被激怒了,他恨极了陈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双带着蔑视的凤眼好像在看垃圾,当年他在雪夜里把自己抛弃时也是这样,他那无情的眼神,是自己无数个日夜里的梦魇!
当阎卿看到这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小口时,换回了些许理智,陈祺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折磨坏了,要留着慢慢玩。
“既然陛下上面的小口不愿意吃,我就只好喂饱您下面这张小口了。”阎卿眨了眨眼睛,有些暧昧地答道。
陈祺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一激灵,他用刚才咳嗽得沙哑的嗓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于是阎卿狞笑着卸下了陈祺的下巴,将那白粥顺着陈祺的嘴硬生生灌了下去,直到陈祺浑身颤抖着口中发出呜咽声。
明明他们以前比这更难以下咽的食物都吃过,怎么现在陈祺却吃不下去了呢?定是这十几年的皇帝生活把陈祺的胃口养叼了。
当阎卿松开陈祺的下巴时,陈祺低下头止不住地咳嗽呕吐,胃里却实在吐不出什么来,吐干净了刚才灌下的白粥后,就吐出了一口口酸水,他嘴唇上的伤口又撕裂了,吐出来的东西里带着血丝。
当他想起身清理自己身上的污垢时,下身剧烈的疼痛更是让他寸步难移,稍微移一下腿都会扯到伤痕累累的穴口,那剧痛恨不得把他扯烂碾碎。
什么!他昨天晚上已经被折腾得那么狠了,阎卿还是不肯饶过自己,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势,明明自己的花穴已
陈祺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明白自己都这份模样了,阎卿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他恐怕是真的想将自己活活折腾死。
但是身上的污秽更令他难以忍受,于是他咬紧牙关,用双手扣着地上的缝隙一点点地爬过去,他小心翼翼地捡起破烂不堪的衣物,像捡起他早已破碎的自尊。
于是他再次掰开了陈祺的大腿,将它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探入陈祺的花穴。
其实陈祺并不是嫌弃饭食滋味不好才不去吃的,而是他昨天被阎卿要了一晚上,现在小腹痛得像一把刀在里面不断地搅动,胃里也开始泛酸,而且嘴唇也被咬得皮开肉绽,实在是吃不下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