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话本子没少看,脑子里蹭的跳出一些诸如不这般解毒便会死之类的桥段, 若是以往, 她一定一边骂着无知荒诞一边津津有味地继续看下去, 而今日, 她心底却不知怎的多少有些动摇起来……
可知人一旦紧张起来, 再确信的事也会变得不确信。
这般想着,她不期然想起那日在马车中柳轶尘问她是否有意中人时的话,易地而处,她猛然意识到他那时兴许并未撒谎……
她恍了恍神,定下心来时,却未见里面传来答话。心一下子又提起来,又唤了一声:“大人……”
这才听见屋内传来回应:“怎么了?适才在里间,并未听见……”声音仍是哑的,一如大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
这间屋里外两间,外间是会客的厅,里间是卧室,里外之间其实还有一个隔间,是寻常下人歇卧之处。
“大人……还好吗?”杨枝立在窗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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