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权当是赔罪了。”
满妈妈没注意听她的话,只着迷地看她的手,这双手虽不够细腻娇嫩,然而十指修长,姿态优雅,实在是轻盈美观,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姑娘。
女萝双手奉茶:“昨日对妈妈说谎,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妈妈恕罪。”
满妈妈此时心情大好,横竖这卖身契在她手中,八十个银贝买到这般绝色,真是赚大发了!“瞧你这话说的,你既喊我一声妈妈,我也将你当作女儿来疼,这进了风月楼,你我便是一家人,好孩子,你快跟妈妈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萝温声道:“除却招弟外,我家中还有一个妹子,名叫阿香。”
满妈妈盯着她,像是在琢磨她话中有几分真假。
“说来惭愧,前不久趁我不在家中,阿香叫她生父哄了去,说是要给她找个好婆家,却是转手将她卖了。我回家后得知此事,这才想要潜入不夜城,谁知这里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昨儿在前楼被关了一天,什么都没打听到,也不知我那可怜妹妹此时身在何处。”
满妈妈是人精又不是傻子,这秦粮满嘴的话分不清个真假虚实,恐怕这番说辞也不一定为真,但她正值缺人之际,哪怕知道女萝在说谎也不会戳穿,于是掩嘴一笑:“原来是这样,我说你跟楼下那招弟生得不大相似呢。”
女萝浅笑,面不改色:“祖上也曾有幸出过几位修者,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便随母亲生活,昨日跟妈妈说谎,实在是对不住。招弟阿香与我并非亲生姐妹,我与母亲生活在宣弋城下属的桃树村,平日多受阿香一家照料,后来家母与阿香生母双双过世,我们姐妹几个便相依为命,那日我出门在外,回来便不见了阿香,得知她为生父出卖,这才一路追来,寻妹心切,还请妈妈不要怪罪。”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满妈妈伸手摸了摸,沉甸甸,打开一看,尽是金贝,顿时笑弯了眼眸:“这话说得着实是客气,可这卖身契……”
“既然来了,找不到妹妹,我是不会回去的,若妈妈不嫌弃,可暂时收留我一阵子。”
说着,女萝笑吟吟道:“风月楼没了头牌,想必已被其他几家压迫的喘不过气,每日赚得钱少说折了一半,妈妈,难道我比那逃走的头牌要差?”
满妈妈也知道这女子既然主动卖身,必然另有所图,她说的那番话虚实掺半,拿不准究竟哪句真哪句假,找人是真,宣弋城应该也真的有个桃树村,可这秦粮究竟是不是桃树村的人,阿香究竟是不是她的妹妹,那就不知道了。
可有一句话秦粮说到了她心坎上。
那就是自打没了飞雾,风月楼每况愈下,完全比不上广寒阁跟翠莺院,要调|教出个头牌,少说也得几年时间,到那时风月楼早不知在哪儿了!
更何况……
女萝见满妈妈神色几度变换,依旧不急不慢,最终满妈妈露出热情笑容:“如此甚好,姑娘若是乐意在我这风月楼歇脚,也算风月楼的荣幸。”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无比和谐。越是心喜,笑容止也止不住:“若是能纤细一些,柔弱一些就更好了,这样一来,那翠莺院的非花,广寒阁的斐斐算得上什么!”
女萝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满妈妈狂喜之后也发觉到问题所在,昨儿在伎坊,这秦粮可不是这般做派,她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今儿却与昨日判若两人,难道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为妈妈倒杯茶,权当是赔罪了。”
满妈妈没注意听她的话,只着迷地看她的手,这双手虽不够细腻娇嫩,然而十指修长,姿态优雅,实在是轻盈美观,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姑娘。
女萝双手奉茶:“昨日对妈妈说谎,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妈妈恕罪。”
满妈妈此时心情大好,横竖这卖身契在她手中,八十个银贝买到这般绝色,真是赚大发了!“瞧你这话说的,你既喊我一声妈妈,我也将你当作女儿来疼,这进了风月楼,你我便是一家人,好孩子,你快跟妈妈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萝温声道:“除却招弟外,我家中还有一个妹子,名叫阿香。”
满妈妈盯着她,像是在琢磨她话中有几分真假。
“说来惭愧,前不久趁我不在家中,阿香叫她生父哄了去,说是要给她找个好婆家,却是转手将她卖了。我回家后得知此事,这才想要潜入不夜城,谁知这里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昨儿在前楼被关了一天,什么都没打听到,也不知我那可怜妹妹此时身在何处。”
满妈妈是人精又不是傻子,这秦粮满嘴的话分不清个真假虚实,恐怕这番说辞也不一定为真,但她正值缺人之际,哪怕知道女萝在说谎也不会戳穿,于是掩嘴一笑:“原来是这样,我说你跟楼下那招弟生得不大相似呢。”
女萝浅笑,面不改色:“祖上也曾有幸出过几位修者,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便随母亲生活,昨日跟妈妈说谎,实在是对不住。招弟阿香与我并非亲生姐妹,我与母亲生活在宣弋城下属的桃树村,平日多受阿香一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