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木耸动着腰肢,压抑着自己想要大力抽插的欲望,深深浅浅地仿照着方才春宫淫书里看来的姿势,一次次变换着方向在穴中娇嫩的媚肉上磨蹭着。湿漉漉的小花穴很快得了趣味,开始主动地把肉棒向里吞没,弹性十足的肉壁更是紧紧地把这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子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哈克木喘着粗气,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便被这娇嫩紧窄的小穴死死绞住,禁不住精门失守。少男的初精一下子喷涌出来,满满地灌进了赵杏儿的小穴。
在女人的屄里射精,快感不知道要强过手淫多少倍。哈克木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而过,几乎是身体都在抽搐着,阴囊都被刺激得收缩抖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烫热粘稠的粘液猛地冲刷到穴壁上。赵杏儿本就被干得身子敏感得要命,这么一烫,直接便被烫得泄了身子。
“好、好舒服嗯好烫啊”她再也顾不上破身的疼痛,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娇吟声还未断,便感觉小穴里那根肉棒再度硬挺着恢复了原来的勃大——甚至仿佛还又大了一圈,把皱褶密布的穴壁撑得满满当当,再度抽插着开始肏干。
“你、你怎么也不软呀?”赵杏儿被干得身子摇摆不止,颤抖着声音问。
医书上说,男人射过精后,得有个半时辰左右是再也硬不起的。为何这哈克木,才射完一次连软都不曾软下来,便开始了新一轮?
“我也不知道许是杏儿的小屄太紧了,绞得我太舒服嘶”
有了精液的润滑,穴里逐渐被肏得稍微松快了些许。哈克木于是放松了手脚,逐渐大胆起来,擎着赵杏儿的纤腰干得又快又深。春日和煦的草场上微风吹拂,甚是凉爽,赵杏儿却觉得自己身体里简直像是燃起了一把大火,由着小腹里面烧灼到全身,几乎要把她烤得整个人化掉。烫热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推挤到小穴最深,每次都撞得比前一次更加用力。淫水被淅淅沥沥地捣出来,沿着臀缝流淌到地上,消失在了土地之中。
淫水的香甜味儿沿着交合处弥散开,情欲的气息或许也感染了草原上其他的成员。忽然的一阵嘈杂响声,一群鸟儿猛然掠过头顶,消失在了宽阔无垠的天空尽头。哈克木低头轻轻咬住赵杏儿的耳垂,低笑道:“它们看见我在干你了。你猜,它们是不是闻到了你小屄里的淫水骚味儿?”
滚烫解释的胸膛贴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热辣直白的荤话就响在耳边。赵杏儿绯红着脸颊,被刺激得花穴紧缩、身体颤抖:“没、啊不知道嗯你、你慢点”
“为什么要慢点?”哈克木察觉了这样的荤话更能刺激她,口下越发地没有遮拦,“我看你明明舒服得很,小穴里咬得这么紧,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开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吃男人鸡巴了,小骚货?”
“没、没有嗯”赵杏儿被干得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在嘴角牵出道长长的丝线,胡乱地呻吟着,“不吃鸡巴嗯轻点啊”
哈克木一挑眉,手指捏着赵杏儿的阴蒂便扭了一圈,颇有些调戏地问:“不吃鸡巴?那你现在含在骚穴里的是什么?”
“啊!!!!呜呜”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又痛痒又酥麻。赵杏儿连连尖叫着,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儿,什么羞耻心都忘了,不断淫荡地浪叫着,“小骚穴里含的是含的是哈克木的大鸡巴嗯好大啊,骚穴要被插烂了”
“我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好好吃啊嗯小骚穴好喜欢吃哈克木的大鸡巴啊射精给我吃,小浪屄想吃精液了”
明明是一张稚嫩的少女面孔,却皱着眉一副被干得神志皆失的淫荡模样,红唇微启,尚未脱去孩童音调的清脆女声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不受控制地浪叫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荡骚话。如此对比强烈的模样,任是谁都会被激起最原始的男人欲望。哈克木自然也不例外。什么心疼什么怜惜,全都随着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肏死她,肏到她完全说不出话才好。
刚刚破身的小穴依旧沾染着淡淡血迹,每次肉棒进出,都会磨蹭到穴口那道伤痕,刺激得那里一缩一缩的分外可怜。花唇被干得肿了,被肉棒带着不断被送进去,又被一起抽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得大股掺杂着淡淡血丝的淫水涌出来,喷溅着把两人私处都染得泥泞不堪。
干到最后,赵杏儿已经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瘫软如棉花,因为高潮而可怜兮兮地不住抽搐颤抖。小穴明显地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每次抽插都是一阵要命的酥麻痛痒,刺激得她抽抽噎噎地不住哭着,一边娇喘一边哑着嗓子呻吟。
哈克木的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把那可怜的小花穴肏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才狠狠插进去又射了一泡浓精。淋漓的淫水被翻搅得起了白沫,挂在耻毛上,把腿间染了个透湿。肉棒抽出后,那可怜的、红肿着的小穴竟然原样闭合住,把精液死死封在了里面。鼓胀的小腹因为装满了精液,被撑得鼓起来一大块,稍一动便能听见里面精液冲击的响动声。小穴里似乎是整个都被磨蹭烂了一样,不仅红肿发疼,血管都在一跳一跳地,仿佛还能感受到肉棒在里面的抽插。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