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铭点点头,“果然简单。”
“那您呢?”韦航追问道。
景铭敛了敛笑意,神色严肃道:“我希望将来任何时候,我问起你想要什么赏赐,你能发自真心地说:‘主人给的都是最好的。’”
这个愿望完全出乎韦航的预料,但是他一下就明白了:主人的愿望与其说是愿望,不如说是自我要求。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您干吗对自己这么苛刻,对狗狗来说,您就是最好的。”
“韦航,”景铭抬了下手,韦航会意地凑过来,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管我们的关系如何定义,持续用心都是必须的。恋人如此,主奴更甚。如果偷懒懈怠,很可能渐渐变得什么都不是;如果什么都不是,还怎么在一起?纯靠欲望永远无法维系关系。就像你对我,如果你不想臣服,只想借我之手满足欲望,那你除了比别人淫荡一些之外,什么都不是。”
“狗狗从来不想那样。”
“所以你用心了,就像之前你自己说过的,奉献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有时候究竟奉献的是什么没那么好界定,也不好形容,但你自己清楚那种感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不论身心,永远属于您。”韦航郑重地回道。
景铭笑了一下,“过来。”韦航于是又上前一些,景铭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次日,行程终于到了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东京。因为天气太热,两人也没怎么折腾,基本都在室内购物。在一处专柜,景铭进去换衣间之前扭头瞟了一眼韦航,只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跟进来,嘴角一挑表示默许。
韦航跪在地上帮主人换裤子,其实并没激动,表情十分正常,但恰是这副认真的神情令景铭兴奋了,拉上裤链以后突然抬脚踩上了韦航的脸。韦航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景铭又加了力道,问他:“好闻么,贱逼?”韦航憋着气连连点头。
自从下了飞机,两人还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这一下都有些忍不住,匆匆结账奔回了酒店。一进门,韦航刚跪下,景铭一脚揣上他的屁股,命令道:“脸贴地,撅起来。”
韦航喘着粗气摆好姿势。由于没带任何工具,景铭去卫生间找了条毛巾回来,把韦航的两只手绑到背后,然后踩住他一侧肩头,“还是这个姿势适合你。”
“贱狗就该跪在主人脚下。”韦航说。
“跪着你才好犯贱,”景铭把脚挪到他头上,“想怎么犯贱?”
“贱狗想舔主人的脚,”韦航回道,“这些天都没舔到。”
“谁说没舔到?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舔的谁的脚?”
“那是为了叫醒您,时间太短了。”
“操,你想舔多久?”
“越久越好。”
景铭把脚拿开了,放到韦航嘴边逗了逗,“来,跟上我就让你舔。”
韦航刚要跪直身体,景铭用鞋沿打了他脸一下,“让你起来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紧趴回去。
景铭说:“头不许高过我的膝盖。”
韦航磕磕绊绊地以跪伏的姿势跟着景铭的鞋一路膝行到床边,景铭往床上一坐,让他给自己脱鞋。韦航的手被绑在身后,不用请示也只能用嘴,小心翼翼地给主人脱了鞋。景铭终于允许他跪直身体,然后把两只脚一齐按到他脸上。韦航一时无法呼吸,可又不敢往后躲,景铭掐着他受不了的时限松了脚,他马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然而刚缓得差不多,景铭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几轮过后,景铭问他:“这么着是不是闻得更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
景铭架起一只脚放到他一侧肩头,另一只抬到他嘴边,“袜子脱了,舔。”
韦航十分熟练地用嘴把袜子脱掉,含住脚趾刚吸允了不到一分钟,景铭突然叫了停,起身把他手上的束缚松开,又重新坐回去让他继续舔,说:“手别闲着,裤子解开,袜子套上撸。”
韦航解裤扣时多少有些分心,嘴上怠慢了点,马上挨了景铭用脚的一巴掌,“给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还想舔么?”
“想,主人,想的。”韦航的唇舌马上又卖力起来。他一边伺候主人的脚,一边套着袜子手淫,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
“别撸了。”景铭应允道。
韦航松了口气,总算能专心致志服侍主人的脚。景铭干脆后仰躺下来,享受他灵活的口舌。差不多舔了半个小时,景铭把脚收回来,让韦航脱了衣裤,摘了锁,躺到两张床之间。
韦航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这是怎么个躺法:上半身在一张床上,膝盖以下在另一张床上,屁股和大腿悬空。这样躺一会儿还行,时间久了十分累人。偏偏景铭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用脚底摩擦他的阴茎和袋囊。韦航两手死死抓着床单,绷着腰腹,一面对抗地心引力,一面对抗不断上涌的射精冲动。
“啊主人,求您了贱狗坚持不住了”
“嗯?什么坚持不住了?”景铭明知故问道,“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