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木制百叶窗大开着,夹杂着干燥泥土味的风从外头吹进来,把卡洛斯吹得浑身舒畅,他刚在浴室里痛快地淋了一遍冷水浴,举起盛满井水的木桶,从头顶浇下。他为了能多凉快一会儿,便刻意没有擦干一滴水珠,也不披任何衣物,就这样在这座闷热的木制别墅里自由来去。
赤裸着身体行走,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自由与放松,这座两层别墅里清净无人,卡洛斯就这样shi淋淋地在楼下的客厅和厨房里来回走动,将橱柜和抽屉打开又关上,没有找到可以供他喝的咖啡豆,他有些懊悔自己没带任何侍从来了,并且因为发现自己同那些奢靡娇惯的贵族一样,也是个没人伺候就小连小事也不能顺遂的废物而心情低落。
他咚咚地踩着一节节木楼梯回了二楼,脚底的水渍已经在厨房和客厅的脏地毯上耗尽了,汗水也和尚未干透的水珠混在了一起,附在他的皮肤上,心情随着闷热的感觉重新返回而愈发不悦。
卡洛斯本该在卧室里大发雷霆,无理取闹一番来发泄这种Yin沉又烦躁的情绪,可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小恶魔的情况吸引了。
在阿诺变成了这样小巧的模样,卡洛斯便从未想到性方面的事情,他像个捡到稀奇小动物的孩子,只将这迷你的恶魔看作一个有趣的宠物,因为卡洛斯天性中的那份粗暴的单纯,他的饲养式中,更多的互动不是关怀,反而是逗弄,像一个喜欢用树枝戳弄笼中鸟的顽童,他只是想看到这令他好奇的小生命能尽量多做些反应,因此,无论是阿诺惊恐,还是愤怒,都让卡洛斯觉得有趣好玩。
可本性正直的卡洛斯,却不想见到这小蝙蝠受伤出事,就像任何一个心灵正常的孩子,都不愿意见到笼子里的鸟儿有一天死了,无论之前做过多少恶作剧,孩子永远比大人更焦急小生命的危机,鸟儿翅膀上的绷带也多是出自孩子的手,或是那些保持着柔软童心的善良大人。
因此,卡洛斯现在不过是个急坏了的大孩子,他身上这种常常显露出的孩子式的天真与善良,是让阿诺最无法自拔的魅力。当阿诺听到卡洛斯为自己而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几乎不能自已,对rou欲没有丝毫抵抗,甚至是主动寻觅的恶魔之驱,让阿诺在见到卡洛斯的阳具和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后,就立刻shi了。
“别动,要不然我就捏断你的小腿了!”声音严厉,可却只是关心得急切。
“吱——”
这一声吱叫,又轻又长,像是无奈地妥协,又像害羞到极致的呜咽,阿诺知晓对方纯洁的想法,因此更加唾弃自己充满yIn欲的反应和渴望。可他渺小的身体力量,根本无法阻止卡洛斯将自己的身体打开,更何况,他还有一颗蠢蠢欲动,想要靠近对方的心。
外面响起沉闷的雷声,黄昏的天空几乎一秒就Yin了起来,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毫无预兆,从大开着的百叶窗外,随着风一起进来了,把那书桌上的纸张哗啦啦地吹开,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
当那体温偏高的指尖触碰到了恶魔shi润甜蜜的股间,阿诺纤细的双腿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却因为从指缝里偷窥到了国王那只金色的独眼,而忘记了立刻合上,他赤裸着卑微的rou体,躺在卡洛斯的手心里抑制不住地发着情,自己的爱ye顺着卡洛斯的掌纹流淌,在他的手心里堆积成小小的一滩亮ye,而好奇又疑惑的国王,用手指蘸了蘸,放进了嘴里尝了一口。
“这到底是什么,甜甜的?”卡洛斯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看到那掌心里的恶魔仍旧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浑身战栗着,卡洛斯戳了戳他柔软的肚皮,对方却连吱也不吱了,只是捂住脸孔,僵在那儿颤抖着,像装死的老鼠。
于是卡洛斯将他小心地翻了个身,这被rou欲彻底征服过的可怜恶魔,反射性地便跪趴在那儿,shi亮饱满的小屁股习惯性地微微撅起,像一颗涂了巧克力的番茄,让人忍不住一口舔掉,而细长的黑尾巴则像一只谄媚的小狗,出卖了他的心情,兴奋又期待地摇着。
卡洛斯看不明白这只小恶魔到底怎么了,但他现在可以确定一定不是受伤生病了,于是担心的心情一松懈,卡洛斯便立刻恢复了暴躁的语气,不耐烦地捏住了那根不停在眼前甩动的黑尾巴。
“吱吱!!!”
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恶魔的尾巴是如此敏感的部位,快感来得太突然,阿诺毫无准备,在害羞与彷徨中突然被抛到高chao的顶端,如雌蕊一般大小的生殖器,将白色的性ye吐在了卡洛斯的手心,这微小的ye冲感,让卡洛斯捕捉到了,他像捏着一只死老鼠一般,捏着那根尾巴,将还在痉挛的小恶魔从掌心拎离。
看到了掌心小小的一滴白浊,以及那倒悬着的恶魔,还未頽软的性器依旧在滴着未尽的Jing水,一滴两滴,正好落在那张表情迷离的小脸上,被阿诺毫无知觉地伸舌舔掉了。
卡洛斯完全明白了,他的脸也开始涨红,并且像个一听到情事就慌乱无措的暴脾气处女,把倒提着的恶魔立刻丢到了床上,仿佛自己刚才抓着的是一件脏东西,卡洛斯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把上面ye体甩飞,一脸被恶心到的样子,皱着脸,拼命将手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