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低头,看到自己赤足踩着的这片土地,干脆的香樟落叶叠在一起,让地表的苔藓能够奄奄一息地抓住最后一丝shi气,他的脚尖高高踮起,脚弓绷得又紧又美,像一只把尖爪张开到极致的黑色猫爪。
他的手抓在粗粝的树干上,牙齿把饱满的下唇咬得发白,他隐忍沉默,仿佛是在这片树荫投下的Yin影下受着可耻的刑罚。离这里不过十来米的阳光下,铁锹被狠狠地插进干燥的黑色大地里,一下又一下,就像他身后的男人,用自己的阳具插到他的身体里,迅猛用力地进来,停在最深处蹭弄翻搅,像铁锹抓住了一大块泥土般,暗红色的rou刺勾住了他的软rou,无情地拔出。
铁锹把土块扔到一边,在大地上留下一个伤痕,阳具带出了一汩晶莹的热ye,将一阵刮擦的疼痛与爽快还给他。
阿诺在不断摇晃的视野中,透过那些树干,看到铁锹扩大着大地的伤痕,挖出了一个墓xue,装有威尔逊老侯爵的樟木棺材,刷着清漆,在阳光下闪亮,那名被在昨日被国王提拔的年轻牧师桑迪纳,捏着自己胸前的银质十字架等待自己工作开始的时刻。
被打磨得光亮的十字架反射着阳光,晃到了恶魔shi润的棕色眼睛,阿诺眯起眼,又低下了头,正好看到一只漂亮的瓢虫从自己的脚趾上爬过,那些几乎没有重量的小腿,在他的皮肤上摆动,让他觉得有些痒。
他的开小差,立刻被后面严厉又暴躁的处罚者发现了,那双掐着他tun瓣的双手,早就因为不可抑制的激情,化成了红鳞遍布的爪子,此刻正因为施加了更大的力气,正在他的美丽的tunrou里越陷越深,掐住又用力地往两边分掰,好像要将他整个撕开,鳞片覆盖着的巨大Yin囊猛地撞过来,然后紧贴着被分得更开的tun缝粗暴地摩擦,红色的鳞片刮擦着他shi糜的会Yin,和被撑平的那圈褶皱。
“唔!”
被jian干着的恶魔发出痛苦但撩人的哼声,他的两手狠狠地抠进了树皮中,牧师在此刻开始祷告了,阿诺将唇咬得更紧了,他抱着绝不能亵渎这场葬礼的决心,整个人都绷紧着,可却又像一位母亲那样,包容着卡洛斯越来越可怕的索求。
阿诺明白男人想要在情事中看到对方在自己的阳具下失去道德与理智,他此刻正为了某种道德底线在坚守着沉默,而情欲正慢慢扭曲着卡洛斯对这一点的理解与认同。卡洛斯也害怕着他们被参加葬礼的人撞见,可他又想听这只恶魔像昨天那样在自己身下母猫一样地媚叫,他那充满暴力的雄性本能,使他一步步地紧逼。
先是双手覆上了红鳞,接着是两鬓,暗红的龙角冒了出来,可怕的獠牙随后而出,粗壮的红色尾巴使卡洛斯不得不把整条裤子都脱下了,欲望逼迫着他慢慢失去人的特征,可却没有让这纤细的恶魔发出一次声音,于是卡洛斯第一次,放出了自己阳具上的倒刺,那一瞬,终于让这倔强的恶魔颤抖着哼出了一小声,然而,很快,他就又忍住了这种新的快感与疼痛,把牙关咬得更紧,再一次归于沉默。
国王像一个初尝情事后的大胆男孩,繁忙的工作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找个出口发泄逃离,他完全耽迷于这种快乐了。在等待葬礼开始前,他瞥到了树林中撑着黑伞偷跑出来的恶魔,穿着他的红色外衣,不合身的大衣显得那戴着金色铃铛的脚踝这样纤细迷人,而那双望着棺材的棕色眼睛,泪光莹莹,带着最真挚的缅怀在默默哀悼着一位好人的牺牲。
可这一切,只能让卡洛斯想到昨日的快乐,他借口离开人群,没有人敢质疑国王,尊敬地送他离开。可假装带着严肃与忙碌神情离开的国王,却绕道进了一旁的树林,小心地,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接近了那哀伤的恶魔,抱住了他的腰和手臂,捂紧了他的嘴,将他拖到了这颗树下,拽下完全不合适他的那件红衣,急匆匆地吻了吻那张惊讶的嘴后,便粗鲁地将他的身子扭转,按在树上。
手指捅进了那里,一开始只是柔软,可卡洛斯只附在他耳边急躁又不客气地问责了一句,“怎么没shi?”,那可爱的恶魔便红透了脸,轻轻地告诉他,“手,弄弄一弄就就好。”
卡洛斯便隔着他披散在脖颈和肩头的黑发,吻着他散发着甜甜香味的rou体,喘着气,那样急迫又粗暴,两根手指一边戳弄,一边拿过恶魔小小的手附在了自己撑起的裤裆上,咬着他可爱的尖耳朵,命令他,“拿出来,摸!”
这漂亮的恶魔是这样的乖顺听话,背对着他,颤抖着手摸索着,解开了裤腰上的纽扣,犹犹豫豫地探进国王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嚣张的东西,温柔又怯懦地慢慢抚弄起来。
同时,这可爱的恶魔又是这样的yIn荡敏感,卡洛斯很快就用两根手指,让他的里面shi软起来,他进来了,两个人想昨日一样,又嵌合在一起了。卡洛斯感到满足,可现在他的欲望在每一次的摩擦中逐渐膨胀,他不仅仅只要进入这具身体,他还要征服这具身体,他想要恶魔像昨天一样,叫得喉咙发哑,失禁一样地流水,一边哭泣一边欢笑,直到最后一滴Jing水被榨干后,像孩子一样哭着尿了自己一身。
威尔逊侯爵的棺材被抬起,缓慢地填入那掘出的墓坑,牧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