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找到本该在桥边 等待他的身影。
当时辛元安还不以为意,以为是那人发现了什么,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然而等了一盏茶的 时间,还是未曾见到那人身影,新皇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将身边的暗卫召了出来,令人迅速将 月老庙及周围荒山,完全封锁开始寻找顾之素。
然而等到禁卫军和明靖台的人赶到,上上下下将荒山几乎翻了个遍,却未曾找到顾之素一 分一毫踪迹时,不管是谁都知晓顾之素此次失踪,定然是有人故意而为并且早有准备,辛元安 心中已然有了几分不详预感,立在桥上思忖许久却未曾想出一二。
“找到人了么?”
副统领领命前来的时候,就发现本应在宫中的统领不见了,一时间禁不住十分焦急,留下 几人寻找统领王衍后,就独自带着其他禁卫军出宫,领命之后在庙中寻找皇后,越找越觉得大 事有些不妙,瞧见辛元安愈发Yin沉的面容,虽心惊胆战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
“回陛下,我们已经将四周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娘娘的身影。”
“陛下!”谁知不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一个身影霎时快步而出,也低身朝着辛元安行礼 ,禁卫军副统领转头一看,发现竟是明靖台中的人,顿时屏住呼吸,果真下一刻听他说道,“ 陛下,明靖台已找到娘娘了!”
辛元安乍然听到这话,转过身来下了石桥,禁卫军副统领愣了一瞬,迅速快步跟了上去, 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前头两人的对话。
“从哪里找到的?”
“在月老庙的一个偏殿院子里,这个偏殿曾经住过一对夫妻,后来不知为何反目成仇,就 在院子里互相刺死了对方,庙里嫌这个地方很是晦气,因而做主将之封了起来。”
听到晦气两个字,辛元安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却未曾说什么,只是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明靖台的人紧跟在他身边,一到拐弯处便抬手示意,辛元安眼看着走了几步,就走到一处被垂 蔓覆盖,紧紧关着犹如死门的地方,已然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可以看 见影子的石桥,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事,手指在袖中愈发攥紧。
明靖台的人见他停下脚步,身影也跟着停了下来,口中的话语却未曾停顿。
“方才属下问了庙中的道人,找到这个地方搜索后察觉有异,待到掌台令前来之后没有多 久,察觉到院子里有人一直潜伏,后来一番激斗之后杀了两个黑衣人,自他们的藏身之处发现 昏迷的娘娘,属下就前来稟报陛下了。”
辛元安一听被找到的人昏迷过去,立时皱起眉目光凌厉,身上的气息更是扎人,跟在最后 的禁卫军副统领,几乎不敢抬手直视新皇陛下,只听到他含怒的声音低斥道:“昏迷了?为何 不早说!御医人呢?”
明靖台中的人对比禁卫军,更加知晓顾之素与辛元安之间,情谊深厚非是什么人都能代替 ,何况两人情长又是刚刚相守不久,只是前来月老庙顾之素突然失踪,辛元安此刻仍然能够保
持以往镇定,已然是殊为不易的了,因而不敢做什么隐瞒立刻道。
“御医已经前去了,娘娘被我们发现仅是昏迷,脸色红润诊脉之后发现并无中毒,亦或是 被人暗害的迹象,还请陛下不必过于担心。”
辛元安蹙了眉头,低头走进垂花门里,还不忘开口道:“情形到底如何?说清楚!” 三人一边说着的时候,已经看见不远处,垂花门内的房门之前,虽然很是破败,却已然守 着两个明靖台的人,一瞧见辛元安过来,立时无声的低身行礼。
辛元安知晓顾之素就在里面,神色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迅速快步走进了屋内,他身后明靖 台的人,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放大了声音回道:“回稟陛下,按照脉象上来看娘娘似无 大碍,只是一直熟睡,可能是中了致人昏沉的药物——”
屋内的御医听到了脚步声,自己明靖台的人稟报的话,知道皇帝已然是到了,看了一眼躺 在床上,紧闭双目没有清醒的人,想到自己本在御药房内配药,却突然被禁卫军带了出来,说 是新皇后有了病症,让他立刻出宫去看个仔细,他惊吓万分的被人带出来,结果一眼就看见躺 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正是新皇后。
新皇对皇后的宠爱天下皆知,看这副模样仿佛是新皇带着皇后出宫,想要与皇后一起体会 民间风俗,中途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岔子,皇后就成了这副模样躺在这里,如今他给皇后诊 了脉却不知该不该下手医治,一时间听到新皇的脚步声不由忐忑起来。
想到此处,他立刻自床边站起身来,看向迈步而进的辛元安。
眼看他想要行礼,辛元安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身说话。
“皇后的情形到底如何?当真只是沉睡,对性命无碍?”
御医看着他走到身边,低身在床边坐下,目光沉沉的盯着床上,已然昏迷过去的顾之素, 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不错……只是娘娘所中的这种昏沉之药,必须要用虎狼之药来解,然而 用了虎狼之药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