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痛苦的呻yin出声。
沈顾阳的右手食指和拇指夹着那舌头,边用拇指指腹在舌尖上打着圈,边舔过郁之宁的眼睛,直至唇角。
郁之宁的口涎连着呜咽都被沈顾阳吃了进去。
上次的接吻只顾恶狠狠的咬他,这一次沈顾阳终于有了享用的心情,只是稍显急迫。他不甚温柔的吮`吸那娇嫩的舌头,也不甚温柔的啃咬丰满的嘴唇,直到郁之宁被他吻的连颈子都涨得通红。
郁之宁站不住,只能被他扶着,软绵绵的靠在沈顾阳臂膀里。
沈顾阳吻着他,用胳膊环着他,一只手却伸下去摸郁之宁淡色的Yin`jing。
本来软趴趴的rou团,不过被沈顾阳吻了一下而已,已经微微的硬了起来。沈顾阳摸到它的时候,郁之宁惊得想要挣开他,却被他一个甩手扔到沙发上。
郁之宁躺在上面,蜷起双腿,狼狈不堪的用手去遮。若是有体毛还能稍稍隐藏一下,而对于天生无毛的郁之宁来说,这显然是欲盖弥彰。
沈顾阳从鼻腔中哼出一丝不屑:“娱乐圈乌烟瘴气的,你也没少被人玩儿吧?又不是当年的你了,何必跟我装纯情?”
郁之宁猛地抬眼,下`身微微硬起的弧度瞬间软了下去。
他突然笑了:“我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是当年的你,感情早没了,我又何必在你跟前装纯情?”
沈顾阳一双凉薄的丹凤眼突然起了杀气。他解开腰带,随手一扔,露出黑色毛发浓密的下`体:“也对,感情没了,那你跟rou便器也没差别。”
他一个箭步走上去,抓住郁之宁的头发,将他狠狠的按在了沙发上。
“张嘴。”他扶着早已经坚硬如铁的Yin`jing顶在郁之宁死死闭紧的嘴边。
那玩意儿极长极粗,少年时已经让郁之宁苦不堪言,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前戏才能打开肛口,完全的接纳它。现在它青筋扭曲,通体紫黑,散发着腥膻的味道,赤裸裸的,极具羞辱性的贲张在自己面前。
“这些年你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沈顾阳一点一撬开他的嘴,“嗯,rou便器?”
疯狂拍打沈顾阳的郁之宁,已经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沈顾阳,你、你不要、不要欺人太甚!”
沈顾阳歪了下头:“我欺人太甚?你十年前跟贾丽开`房,是不是也欺人太甚!?”
郁之宁双目圆睁:“贾、贾丽!?我没有……唔!”
震惊令郁之宁停下了挣扎,但却被沈顾阳抓住了破绽!他死死捏着郁之宁的双颊,强迫他打开双唇,然后将Yin`jing塞进了郁之宁的嘴里。
伴随着哽咽声,郁之宁的嘴角被撑到了极限。
“贱人。”沈顾阳揪住他碎发的手几乎扯掉他的头皮,“为了你我差点把命搭上,你却背着我出轨,还敢说我欺人太甚?”
他冰冷冷眼神,就如同他冰冷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
第二十一章
巨大的jing体呛住了郁之宁的嗓子,沈顾阳浓郁的味道占据了他整个鼻腔,粗硬的毛发刺痛了他的皮肤。
愤怒突然变成了委屈,委屈又突然变成了绝望,郁之宁幼鹿似的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汹涌而出。
他含着沈顾阳,开始抽泣。
然而现在的体位几乎令他窒息。
沈顾阳见他满是泪水的脸涨得通红,不停抖动,两只眼都翻了白,心下马上一慌!他飞快的从郁之宁嘴里抽出来,有点惊慌失措的拍他的脸颊:“郁禾!郁禾!”
郁之宁缓了几秒,终于喘上了气,但却开始止不住声音的哭起来,哭得直打嗝,停也停不住,以至于后面开始剧烈咳嗽,几乎要把肺给呕出来。
沈顾阳热汗出了一身,连忙拉起他,紧张的不停拍他后背:“出轨的是你,该哭的是我,你在这里嚎什么?”
郁之宁哭得一抖一抖,根本语不成句:“我、我、我、我不、不是……呜……不是rou……rou、呜……rou便……”
沈顾阳闷闷的长呼了口气,咽了口唾沫,道:“这个词我用的是有点儿过分,那我换一个,水性杨花,水性杨花,行了吧?”
郁之宁哭得更厉害:“那、那是……是形容、容、容、呜……女人,的!”
沈顾阳皱着眉摆了摆手:“你不要跟我在用词的问题上纠缠。”
见郁之宁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有些糟心的啧了一声,伸手抽了几章纸巾。他固定住郁之宁的后颈子,开始给他擦脸。
郁之宁还是咳嗽:“咳咳、我跟、跟贾丽、没有……”说着说着,他再次哭得凶猛,“没有……开`房……呜呜……呜呜呜……”
郁之宁只要一开始哭,沈顾阳心里就开始乱,刚才那一股想毁天灭地的怒火被这眼泪浇得给竟然一点儿火星也没有。
沈顾阳看着眼前不停落泪的郁之宁,心想,那些总是会原谅出轨丈夫的女人,估计也是跟他一样的心理:哪怕千错万错,只要他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就还是想跟这人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