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场进展的出奇顺利的拍摄,自有面色阴沉的工作人员走过去,狠狠揪住这两个小新人,堵住嘴,将他们拖出录影棚。
“吸溜”这一切都不能阻止樊夜昂为齐洲的口交,他近乎以最猥亵的手段对齐洲的性器又吸又舔,大量口水从阴茎重新抹回到他的脸上,樊夜昂将龟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舌尖挑逗着尿道口,丝毫不放过从里面渗出的黏液。
“呜啊啊”如此尽心的服侍,即便是齐洲也无法继续伪装冷漠,他面色涨红,嘴角早有几行唾液流出的痕迹。因为手臂被紧紧捆缚,他能做到的,只有狂乱的上下挺动着腰肢,指引着樊夜昂服侍的要点。
在齐洲的“配合”下,樊夜昂甚至将齐洲的下身抬起,高高的露出两侧的睾丸,细细的舔吮起两囊,最后,甚至将敏感的会阴也一道舔弄了。
情事愈演愈烈,却已然到达失控的边缘,在这么搞下去,还是阿优插阿辽的桥段吗?
好在齐洲在昏头转向之间仍旧保持着观察四周的意识,借助着三台摄像机正从各个角度拍摄樊夜昂的脸和自己的下体的机会,齐洲匆忙扫视了一下四周,敏锐的察觉了导演矛盾的神色。
“滚开!阿辽!你这个贱货!发骚找你的惠子去!丫的从我身上滚开!”
齐洲突然狂躁起来,原本瘫软的双腿也四处乱蹬起来,樊夜昂一把抓住那双不安分的腿,将他们紧紧压在床上,淫笑:“口是心非!阿优其实是想插我了吧!”
再不迟疑,樊夜昂跪行几步,握住了齐洲的男根,不知是被情欲冲昏脑子了还是怎么的,他竟然没有再度润滑一下后穴,单纯借助了浓厚的口水一口气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樊夜昂整个身体都蓦地绷紧,身上健壮的肌肉有致的凸了起来,腰肢尤甚,窄腰配合着紧绷的臀部,任谁会产生把这样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猛男压在地上狠操的冲动!
“怎么样?很爽吗?很快乐吧!”疼痛缓解过后的樊夜昂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身前肿胀的男根更是胀大了一圈,贴在床上的小腿猛的绷紧,樊夜昂四肢撑地,快速的将自己的私处从齐洲的阴茎上拔出插入。
“啊啊啊啊好爽!再来!干死我!用你的大操死我!”如此快速的频率,配合着艰难地体位,尽管有快感,疼痛却无法避免,然而樊夜昂似乎没有丝毫感觉,一味起起伏伏,任由汗水与泪水奔涌,呻吟声更是连绵不绝。
“啊啊我爱你啊阿优!”樊夜昂哀鸣,快感离高潮只有一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攀上顶端,相反,空虚与寂寞却悄然踩着快感攀上,逐渐充斥了自己的内心。
樊夜昂突然想笑,惨笑,这般机关算尽又有什么用?没有齐洲配合的性爱又有什么快感?
樊夜昂悄然睁开紧闭的双眼,胆怯的看向齐洲的脸。
——冷绝的眼神一下子刺痛了他的眼。
“不不不!别别这样看着我!”樊夜昂突然惨叫起来,心脏如同一下子被绞碎,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的瑟缩着,后庭那根火热的性器一瞬间变成了滚烫的刑具,一下一下冷漠无情的凌虐着自己的内壁——好疼!啊!好疼!
樊夜昂扑上去,双手颤抖着掩住齐洲的双眼:“不要看我!闭上眼!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身下便是那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樊夜昂一下子气力尽消,用力贴在那肉体之上,蓦地大哭起来。
“我爱你啊不要不要离开我啊!”
任谁也没有想到方才还激烈到烘烤肉体的性爱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令人有些猝不及防,只不过本场樊夜昂的超常发挥,尽管把剧本描述的夸张了数倍,却将阿辽痛苦的心情异常真实的表现了出来。
至于本场过,后面的一系列床戏樊夜昂都异常的萎靡暂且按下不表,有着齐洲这么一个发挥稳定的老将把持,拍摄进展的非常顺利,不过再没有第一场那般吊人胃口又惊掉眼球了。
不过就算如此,继续的拍摄依旧可以作为拍摄的典范来启发激励新人们,以至到了拍摄结束,竟只有几个人因为有事离场,录影棚里的掌声与尖叫几乎要顶翻了屋棚。
床戏足足拍了有三场之多,齐洲与樊夜昂都是一脸疲惫,樊夜昂冷着脸,没有一丝笑,接过工作人员送来的外套,胡乱披上,便一头扎入人群中,顺着观众们忙不迭地分开的小路走出录影棚,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工作人员有些慌乱,“不用管他,你们忙你们的。”齐洲摆摆手说,饶是这样,面目仍旧带了一丝疑惑。
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走入片场,有条不紊的进行各自的工作。齐洲亦疲倦的按按太阳穴,扯过工作人员送来的毛巾被,走入了通往休息区的小门。
观众们此时也尽皆散去,唯有周亦乔一个人呆呆的站着,直到片场中连工作人员都走光了才回过神来。
那姓白的英俊男子也走掉了,周亦乔不禁觉得有些孤单。
他本该也就此离去的,不知为何却固执的停留在这里,看着空荡荡的室内,不禁有些感概。
这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