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找到一名美男子自然不在话下。就连我大哥,当初还有长安第一公子之称呢!”谢谨的话语总会带上谢昭。
萧离虽无法看清予楚的神色,但每次谢谨提到谢昭时,她的脊背总会僵直。
“说了一个又一个,你去历山书院的这两年,可有什么同窗之谊?”王之瑶虽然病弱,但也不忘“报复”回来。
“我可是去认真求学,哪有心思流连风花雪月。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一人来。”
谢昭倒是难得说了一句,“你有了意中人?”
谢谨一脸为难之情,“我怎么敢惹那位,说出来你们估计也是听说过,咱们大周除了皇商之外,最大的商人便是洛阳沈家。”
王之泓从开始到现在,除了予楚询问了几句,一直不发一言,身子挺直,对她们的谈论也不上心。
听到提起沈家,予楚道:“我大皇兄所尚之人便是沈氏嫡系旁支沈冉月。”
“沈家如今是沈老夫人坐镇,可四处行走的却是我那同学沈西诚,雅称洛阳第一公子,长得可与我大哥不相上下。可我们却暗地里称呼他为洛阳小霸王,没人敢惹。但他又是经商的天才,虽然家财万贯,可又小气得很。”
“历山书院,我一直向往,却因为身子不争气,没法子和你一起求学。”王之瑶说来不免遗憾。
“那又如何?历山书院里的人大多为了功名利禄,真正朗月清风的少之又少。我只希望以后能寻得一简单男子,不计身份,相携一生便好。”
“可身在这个位置上,婚事大多要考虑身份地位是否相称,所谓门当户对,这话也不是毫无道理的。”予楚话锋一转,“就算你愿意,你的家族也不会同意。”
这本就是一场私宴,聊起来便是天南海北,而谢谨这个不怕惹事的,却偏偏问了谢昭一句,“大哥,你最喜欢怎样的日子?”
谢昭望了予楚一眼,又看向别处,“我最想过的日子,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山野之中,一间竹屋,逍遥半生……”
“嘭”一声,酒杯摔落,碎了一地,几人都看向予楚。
予楚却突然起身,子品刚要起来,萧离已经弯腰把她扶住,予楚的身子撑在他臂间,“看样子,我真是有些不胜酒力了。连杯子都握不住,今日不能再陪诸位了。”
谢昭担忧地望着予楚,他不知道是否他们的曾经已经成了她心中的禁忌。谢谨却已经站了起来,“予楚,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散了吧,改日再聚。”
谢昭明白,他们此刻的距离已经不单单是心之间的距离了,身份,地位,都阻拦着他不能上前。
几人离开时,心英一路相送,予楚被萧离扶着回了寝楼。
楚公主府门外,心英送过便进了门去。留下谢昭几人话别,谢昭与王之泓两人虽年岁相近,但却并不熟识,只是对于彼此,还是有些惺惺相惜。
“谨之,谨之……”看谢谨正出神,王之瑶唤了几声,她这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刚才在想那个品公子,究竟是像谁?”
“谁?”几人也都看向她。
谢谨却神秘一笑,“像我大哥啊!准确地说是像几年前的大哥才对。”
王之瑶也把目光投到谢昭身上,是啊,那子品公子的神态举止,确实很像他。
谢昭却如遭雷击,怔在原处,脸色不佳。谢谨以为自己话说错了,让大哥生气了。
在她要探寻时,谢昭已经抛下众人,几步上前,骑上了王之泓的马。“王兄,借马一用!”说着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大哥,你要去哪?”谢谨跑出几步,又命身边小厮跟上去。
太傅府,王之瑶和王之泓并肩走在路上,她看着自家兄长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问了一句,“二哥,你在想什么?”
“今日,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王之泓道。
“二哥是指什么?”
“那个公子和守门的侍卫私通,看似证据齐全,却还是有些纰漏。皇族之人最是爱惜颜面,姬予楚会是那种容忍自己的颜面丧失在你我等人面前的人吗?不,她的举手投足以及话语间都带着一种高贵,不仅仅是因为有高贵的血统,而且还有她对自己身份的认同,这种事完全可以隐而不发。”
“说不定是手底下的人冒失之下,失了分寸,把这件事摆在了台面上。”
“捉住那两人的侍卫中为首的男子可见是她亲近之人,才会一直随侍左右。这样的人会摸不清楚她的心思吗?”
“那二哥的意思是,今天这一出就是要让我等做个见证,演了一出戏。”
“做戏倒也不尽然,只不过是欲杀之人,何患无由呢?”
“我真的没有想过她如今心思如此缜密。”王之瑶一脸愁色。
“皇室中的人又有几个不复杂呢?她们步步小心,倒比我们过得辛苦。今日除去两人,明为偷情之名,实则排除异己。”王之泓今日虽话不多,但观察仔细,也是平日里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