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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外伤好的很快,一两天的功夫音问的脸也就消肿了,只是挫伤还要长一些时候,他很小心不叫这些地方留疤,在吃食上格外注意,只吃很清淡的东西养着。
对景又涨了见识,他这样的糙人,伤得再重也没有忌口的说法,想吃啥吃啥呗,发炎就把烂rou剜掉再长,还什么吃酱油会结疤,真的会吗?为什么?
不过小少爷很在意这些,他也乐得哄哄,燕窝鱼翅都给吃了,另开小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位少爷的家里人很快交了钱来赎人,儿子平安无事的人家自然不敢有什么怨言,唯有冯凌云的家里人,儿子惨死心有不甘,又是报警又是悬赏,势要土匪血债血偿。
对景坐拥山头多年,专抢达官贵人,人命官司反而少沾,因为有钱人家的命总是值钱,只要在付得起的范围内,谁也不敢拿家里人的命开玩笑。
不过能自立为王,自然不会孤零零的,所谓官匪勾结不过就是这么回事,不论是警察局还是军队,狗头军师都曾派人打点,冯家闹腾了几天没有水花,慢慢的也就没音讯了。
无故吃了瘪,对景很不爽,下山溜达了一圈儿,随便抢了些东西回来,堆在桌子上一小捧。音问好奇的翻了翻,都是些黄金珠宝没什么意思,唯有一抹翠色很惹眼,他挑出来看,发现是一串翡翠项链。
翡翠的成色其实不好估计,这一串的水头还行,只是珠子很小,下脚料凑出来的算不上很值钱。
喜欢这种玉项链?对景见他盯着项链,从后头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问道。他对这些女人的首饰不了解,在他眼里只分值钱和不值钱。不过这种绿色的项链,倒是挺配音问的。
小少爷笑了笑,靠在土匪头子身上,将项链举起来对着电灯晃了晃,给他看光透过珠子的样子,嘴上道,我只是想起以前我们家也有这样的项链。
对景随口道,还没问过,你家是怎么败的?音问有些惊讶,便道我家没有败呀,什么时候说过我家败了?
土匪头子一愣,音问好像真的没有说过自己家败了,他只是说父母都死了,想去投奔亲戚。不过他想着这小少爷通身气度好,又有洋衣服穿,家里肯定有钱,靠着遗产也能活,都沦落到逃荒的境地了,那肯定是败了。
家里的事情音问很少说,这会儿才说了几句,提起了大伯来。其实若只是存款金银给了也就给了,他只是舍不得家里的房子,那里有父母留给他的回忆,这两年来他已经忘了很多很多,着实不忍心再忘下去。
对景捉了小少爷的手,套了一只金镯子上去,他的手纤细柔软,女子的镯子也戴的合适,只是黄金太过珠光宝气,并不太合用。
音问伸手去摸对景的喉结,继而凑过去,探出舌来去舔。他本身雌雄同体,男性特征并不明显,长到这么大连喉结都没有,因此很羡慕土匪头子壮硕的身材。
给他舔的发痒,对景把人拽了起来,随手把桌子上的金银全扫到了地上,翡翠项链被拽断了,珠子弹在地上,哗啦一声滚落满地。
音问牢牢的搂住土匪头子的脖子,顺从的张开嘴和他亲吻,他才刚吃过水果糖,唇齿间残留着些甜蜜,对景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伸手拽了他的内衣,把手朝里头探。
床事上他总是很猴急,衣服都不脱就插进来了也是常事,能用手弄一弄已经很体贴了。音问的女xue比常人的要紧些,也更娇嫩,对景的指头上满是粗茧,刮得小少爷浑身直颤,顺势抬起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想让我插个哪个洞?嗯?”土匪头子今天有些闲情,故意在两个xue口之间流连,沾了些yIn水才去捏小少爷的嘴唇,让他尝尝自己发sao的味道。
音问在床上并不害臊,不过见对景今天有闲工夫,便也愿意陪他玩玩,故意做出扭捏的样子,垂下眼眸道:“大当家别这样……”嘴上这么说,他的小舌头有意无意的舔过对景的指头,更是抬起小腹去蹭已经抵过来的性器。
小浪蹄子说的别这样,除了更招来这样以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对景在他男根上捏了一把,趁机顶进了rouxue里,还一把捂住了音问的口鼻,不叫他呼吸。
不能呼吸的窒息感激得小少爷直扭腰,拼命的扭头想摆脱这只使坏的大手,男人却无视了他的讨饶,狠狠的在里头顶了十几下,直到音问真的憋得满脸通红才放开了手。
被憋得差点撅过去,音问软了下来,瘫在桌子上大口的呼吸。他下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小嘴一样嗦得很紧。对景顶了顶,发现只有音问情动的时候才能碰到那处软rou,便想着法的挑小少爷喘。
音问怕极了他捅那么深,像是要给顶透了一样,无奈男人总有劣质根,对景最喜欢看他求饶,越求饶越兴奋,他可不敢随意说个不要,明天非要被Cao得起不来不可。
土匪头子今天的兴致很高,Cao了前头还不满足,把人抱到床上又走后xue来了一次。等性事结束,音问已经累得不行了,连洗澡都提不起Jing神,迷迷糊糊的听到对景在问自己以前住在哪里,随口答了,后来又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