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榆哭了没多久便停下了,整个人就裹在被子里呆坐着一动不动。仅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在外边冻得通红。
楚逸鸣见宁榆情绪渐渐缓和,于是下床摸黑去撕了卷纸。再回来坐到床边时,一垂眼便见到床单上有片深色的shi渍,就赤裸裸横在两个人中间,暴露在月光下。
像是大胆昭告着宁榆耐不住情欲偷偷自慰的事实。他衣服裤子还规规矩矩叠放在床头,身上估计就穿了一件被chao水淋透的小内裤。
楚逸鸣微微一顿。屋子里更静了,只能听见冬夜的凛风把窗户叩得一阵轻响。他把纸递到宁榆面前,边说着“擦擦吧”边愣愣盯着那块床单,动动嘴唇许久才问,“是因为我中午让你看的...”
哪想话还没说完,宁榆露在被子外的一双脚丫便紧紧贴在一起,左脚踩着右脚牢牢扒着床单。
楚逸鸣连忙打住,过了一会儿又小心试探道:“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宁榆没回答,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那条大红被子罩在他头上当做最牢固的乌gui甲壳。
“来之前我在网站上下了种子存手机里,其实给你看就是想逗你玩儿的,我不知道你这么在意。”楚逸鸣说着说着声音变缓,开始有些语无lun次,“我也不知道你是....我以为你只是喜欢戴女生胸罩,我就是想看看你戴没戴。”
“嗯…”他又慢慢重复道:“就是想看看你戴没戴。”
楚逸鸣现在整个人就跟他萎掉的鸡巴一样无Jing打采,他嘴唇嚅嗫了半天也没敢把那句‘没想过你是双性人’说出口。
“你...出来擦擦脸,刚才是不是咬到舌头了。”他边说边凑近宁榆,却无从下手,“让我看看。”
可宁榆还没等他碰到自己便立马挪着屁股往后缩,闷闷一声撞上床头。
楚逸鸣立刻抽回手拉开距离坐好,“我不碰你,不碰你。”
“......”
宁榆始终都没理人,楚逸鸣干巴巴坐了一会儿没敢再打扰他,他把厚厚的一折卫生纸盖在那块shi渍上,说:“我不烦你了,你一会儿好点了起来洗个脸。”
床板吱呀一响,楚逸鸣站起来捡起还冲天花扫射的手机,替宁榆拉了灯回到自己屋里。
一整晚,他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那副rou乎乎的洞。shi漉漉滑溜溜的触感就好像小时候下河里捕的泥鳅。他抿了抿指腹,刚才在宁榆旁边时没敢,这会儿才忍不住把手指慢慢凑到鼻尖。闻到的却只有宁榆家那块芦荟香皂的味道——他早洗过手了。
楚逸鸣睁开眼,惊觉到在做什么之后猛然放下手,下坠过程中撞上木板,手背上火辣辣的疼。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没心思多管,披起外套胡乱踩了鞋便去院子里抽烟。
院子里的小菜田上还覆着薄雪,晚上宁榆炒菜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拔的嫩生生的绿葱。
烟囱顶冒着烟,油下在锅里炸开的声音很响,宁榆瘦弱的背影就在灶屋里忙碌。
他洗过菜的手是shi的,番茄在被切裂的瞬间汁水溅在他下巴上。宁榆就一手拿着刀,一手用手背轻轻的一擦,再探出舌尖舔掉。
宁榆炒菜放盐很少,小小一撮味道很淡。比不上家里阿姨和高档餐厅的手艺,楚逸鸣却还是连汤汁都不漏便吃完了。他很少有这种感觉,胸口又满又静。
这会儿却什么都没了。灶房红色的木门严严实实合着。楚逸鸣就顶着风坐在菜地边的小木板凳上。
他妈时常带他去寺里烧香拜佛,就连跪在蒲团上听和尚咏心经的时候,都不会有跟宁榆呆在一起时这种宁静,但同时又是很躁动。
前者在心上,后者在身体上。
手机被楚逸鸣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转,等他回过神时,烟屑早已在鞋面上落了薄薄一层。他这才滑开碎成蛛网的屏幕,打开网页去搜索双性人。
风冷飕飕地吹,各类各样的信息和图片透过屏幕涌进楚逸鸣眼里,只让人觉得头昏脑涨。
似乎哪一张图片都和宁榆不太一样。
不像图里短小Yinjing下坠着两颗硕大的睾丸,宁榆的Yinjing尺寸还算正常,勃起之后露出下边肥厚的Yin唇,像是正处在chao吹边缘,那两片鼓胀的rou唇微微阖动着抽搐个不停。
而且他的Yin户很小很嫩,小到让人怀疑能不能让人顺利把鸡巴捅进他那张rou嘴里。
屏幕透着光把楚逸鸣的脸照亮,他抵住额角不禁去想,宁榆当时夹着被子自慰的时候摸得是他那根鸡巴还是那口水淋淋的女逼,下午尿裤子的时候是靠上边呲的水还是下边。
火星燎到了发尾。楚逸鸣忽得喉头一滚,狠狠把烟丢到地上碾灭,站起来抖了抖外套上的烟灰。
无论是带着隐晦的兴奋想去嗅逼水,还是硬要扒开宁榆的腿去一窥究竟,他所有的行为都在过火失控。楚逸鸣早过了青春期发育时对性探索的激动和好奇,而现在却像是一个没开过荤的急色饿鬼,去意yIn宁榆畸形的下体到底能不能正常进行性交。
楚逸鸣正想着,忽然听见身后木门吱呀一声。回过头看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