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转折都发生在那天,刘刚上山打了头鹿,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见那鹿在眼前不停蹦跶他就想起了某个人,原本都要下山了,结果又整回来了这么个玩意儿。
刘刚扛着鹿推开院门,正巧撞上了把菜摆在桌上的徐安,刘刚倒是没什么,这场面他偷偷见过几回了,可徐安却是第一次,他手一抖,那盛到碗里的热汤便浇到了手上。
青年害怕地捂着手想要逃离,毕竟男人对他这么厌恶,谁知胳膊却被钳住,男人一手扛着鹿,一手拉着他回了屋。
死去的鹿被丢在地上,徐安被人抓着手用一瓢瓢水冲洗,末了还被按在桌子前,男人让他吃饭,声音不大,却是十足十的命令。
饭桌上只有咀嚼的声音,二人沉默着,刘刚吃得快,爷们的很,饭和着汤,风卷残云一般吃完饭,开始准备切鹿肉。
徐安小口小口吃着,不敢乱动,也不敢看刘刚肢解那头雄鹿,中间似乎是有人来找刘刚,徐安疑惑地看了一眼,却和刘刚冷漠的眼神对上。
徐安移开目光,刘刚和隔壁的汉子进了伙房,男人间豪爽的大笑响起,还伴随着碗沿的碰撞声 ,徐安明了,两人在吃酒,这猎户竟然还有交心的老友。
徐安收拾了碗筷,在屋外清洗着,刘刚也送走了朋友,回来继续杀鹿,二人依旧不言语,各干各的。
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刘刚突然回屋了,徐安虽然纳闷可不敢询问,他站在屋外磨蹭着,最后鼓起勇气进去想和刘刚说会子心里话。
谁知一进屋,一股浓郁的男人味传来,徐安疑惑地看向炕上的刘刚,男人竟然在自渎!
裤子松垮地挂在腿间,可怖的巨根从那浓密黝黑的毛丛中竖起,几乎呈90°立着,紫黑的颜色让那男根看起来狰狞无比,上面盘绕的青筋更是让人咋舌,刘刚古铜色的手掌正快速在那性器上移动,健壮的胸膛起伏着,胸腔震动着,嘴里时不时溢出几声闷哼。
徐安立马红了脸,他的心跳得极快,脑子里全是刘刚那几乎和儿臂一般粗长的傲人性器,一声粗哑的低笑响起,徐安慢慢抬头看向男人。
刘刚邪笑着,身上散发着淡淡酒气,正如两人新婚那晚,见徐安看过来,那巨根像是有所反应一般在刘刚手里跳动着,刘刚放开自己的鸡巴,把那骇人的巨物全部展现给青年观赏,大鸡巴脱离的温暖的手掌,龟头像是在表达不满一般朝徐安的方向稍微点了点,徐安的脸更红,小手揪着自己的袄子,眼睛四处乱瞟,像只纯情的小母鹿。
刘刚双腿大开坐在炕边上,眼里藏着欲望的勾子,把眼前白嫩害羞的青年几乎剥开,他看着青年的脸,手重新抓上鸡巴撸动着,这次他说了话
“你可知,俺刚才喝了什么酒?”
徐安干巴巴地回应,他快被屋里浓郁的味道弄哭了,只能红着眼尾说不知道,刘刚嗤笑一声,接着说
“老子刚才喝得鹿血酒。”
说着,邪笑着看向头快埋到地里的徐安,他利落地踢开裤子,从炕上下来,挺着胯下的巨炮,慢慢走向小母鹿。
到了徐安身边,恶意的朝那纤细的脖颈吹了口气,徐安被酒味熏得睁不开眼,他哆嗦着,听见了男人把屋门上锁的声音,然后粗哑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那酒,是顶纯的那种。”
徐安在被男人压到炕上的那一刻终于害怕了,男人的拥抱一如既往的火热强硬,他被箍着腰身,不管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倒是那根已经进入状态的鸡巴隔着袄子频频顶弄他,徐安又羞又怕,只敢小声说着不要,手也不停推拒着男人。
刘刚的胯下憋得要爆炸了,他盯着徐安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脸上有股子媚气,徐安的挣扎虽然微不足道,但还是激怒了正在兴头上的刘刚,男人粗糙的手顺着腰肢往下,伸进了那宽松的棉裤里,大力揉搓着那两瓣软肉,色气地将那肥臀掰开又合上,看着徐安疼出了泪花,心里施虐欲更甚,恶狠狠地吼着徐安
“不要?!不要你他娘的刚才在外面撅着腚勾引老子,屁股在老子面前晃啊晃的,不就是等着老子把你肏服吗?别磨磨唧唧的,自己把衣服解了!老子要摸你的奶抠你的穴!”
徐安被吼得害怕极了,他看着眼睛都要被欲火烧红的刘刚,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小手颤颤巍巍地解开青色的小袄和里衣,露出了大片洁白无暇的胸膛,两颗樱果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便挺立起来,看得刘刚眼睛都直了,直接一口吞下一个,放在嘴里用牙小心地磨着嚼着。
徐安当即便啜泣出声,娇嫩的乳尖入了男人的口,热情的舌头卖力舔弄着,末了还大声吸吮着,像是个要奶吃的小娃儿,男人喘着气吐出一个奶子,看着这奶子被自己嘬大了一圈,奶头也红肿着,配上徐安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倒真像个被人欺负狠了的小媳妇。
肚皮上抵了一根硬物,烫得徐安不安分地扭动,男人嘬着他的另一颗奶子,胯下小幅度地顶弄着,把那软软的肚皮磨得发红,马眼吐出的清液也挂在肚皮上,湿漉漉地,徐安被磨出了些兴致,底下的小棒也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