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什么?对于你?弟弟,还是玩具?”
“可、可是....”
“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昭,你身上好甜,我能把你吃了吗?”
“你怎么允许他这样对你?”
“哥.......我害怕.......你太大了.......”
“你在干嘛?”男人拉住他。
可他如今还能接受吗?
他体内夹缝又热又湿,沾满自己口水的阴茎也足够润滑,进入得轻松,冲撞得也撩人,拍水声羞人但动听,这次不是强暴,是天与地的温情交融,柳昭一直在淌水,穴口紧紧吸附着抽送的肉棒,德尔曼甚至错觉他皮肉下面有方泉眼、有股热流,他凿通了畅游其中,被他贯穿的身体想收缩,想不让自己那么放荡沉迷,被他制止了,狠心挤开紧致肠壁,不断顶到最深,柳昭颤栗着呻吟,像被蜜蜂蛰伤的花朵,“哥.....不要......太深了.....精液流不出来的......哥.......”
德尔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放弃侵略,小心拔出去了。他对自己请求的听从极其罕见,弟弟难以置信,故当裹满汁水的肉棒戳到他脸前时,柳昭马上张开嘴,对这根刚才还把他捅得痛到几近昏迷的大棒甘之如饴,“好吃吗?”德尔曼抓着他头发,从看似不可能吞得下的小口处高歌猛进,一路直抵,龟头抵着的喉咙微微传来震动,只是说了句挚爱,就好似降服了一匹野驹,他不由放出两声笑,“那我要动了?”
柳昭点点头,阴茎满意地在弟弟嘴里抽插起来,锋利龟头狠刮柔嫩喉管,态度依然很强硬,可会开始给对方留余地,柳昭眼球往上翻时他会停,待人又能够顺畅呼吸,他再继续,这场可谓温柔的口交最后变为柳昭跪在座位下,主动埋首其腿间吞吐肉茎,粉舌轻抵龟沿,再用嘴唇恰好盖住整个龟帽,接着,顺之深含,巨大形状撑得清瘦脸颊鼓涨,但口中的充实足以给他带来快感,舌头舔遍肉棒上每一根青筋,藏在深处的尖牙碾他铃口,柳昭得抬起上身,勉强保证牙齿不会碰到肉柱后,才将其吐出,他有些脱力地喘息,嗓音沙哑,问哥哥有没有被咬疼?毫不犹豫咽下精液的模样太乖巧,德尔曼忍不住把他抱起来,擦净他嘴唇上的剩余白浊,细细啄吻,顶开齿贝,在两人舌唇厮磨时端详他,柳昭紧闭双眸,依然很虚弱,但情欲面纱带领他到一种病态的气质上去,让人想起那些面色苍白,但因呼吸不畅而总是面色潮红肺结核患者。
后来消退了,他忍不住伸手,胆怯地触碰曾经爬满褐色斑点的鼻翼,德尔曼温柔起来是什么样?他快忘了,可三年前自己被他牵着手穿越人海时的心动,好像还没有彻底弥散。
“.....硬起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德尔曼把他双腿并拢按在一旁,角度略倾斜,就能碰到自己被扯得脱形的腔口,柳昭吃力侧身想逃离,被牢牢扣押,“哥.....哥.....”他哭求,因为害怕帘外空乘察觉,连哭声也是深深压抑着的,“你等我伤好了再进去......不要今天....好不好?”
不....他不能再回去,德尔曼给予他的爱或许可能是真的,但去消退他留下的伤痕几乎倾尽所有。
像头鬃毛金黄的大狮子枕在自己肩上,蹭着、呜呜低嚎着,撒娇要管理员给它挠痒痒。
柳昭害臊别过脸,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耳尖颜色会暴露想法,德尔曼揽他,再度勃起的阴茎抵住穴口,他哥哥极度耐心地托着他腰臀来回磨,脱得精光的两腿紧贴另一人好好穿在膝盖上的西裤,“就射最后一次了,小昭,哥哥今天对你难道不好?你难道不想要我进去...让哥哥满足你?你会很舒服的....小昭,我哪次没让你舒服过?”
对方已埋首舔舐自己肩膀了,柳昭仓皇回想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有些害怕:“不要....别咬我....”他背上还有几处许致的牙印,德尔曼看到了,竟然也不生气?
“哥....脏。”他抹着嘴角津液,有些羞怯,德尔曼从没有在他给其口交后亲吻过他。
十指交缠相扣,被按在柳昭头顶,银戒碰撞,偶尔作响,这响声会不会是是他此生以心期冀,默默耕耘不求回报,耗尽所有热烈情感,熬成风雪里一具流干眼泪的尸体,却都未得偿所愿的爱情?
“是唯一挚爱。”
“德尔曼....不要,我里面受伤了....你别进去....很疼.....哥,你....你好大.....太疼了.....”
“那.....那你轻点.....”
“小昭,就像你用嘴那样。”
“....小昭,我还想进去,可以吗?”
“我在外面,我不进腔....小昭,你下面湿得很,你口交都能兴奋,以为我不知道?”
“啊?不...不行...”
可你也从来这样对我,柳昭咬唇,嘴里有泪水的咸味,他手颤抖着摸进腿间,轻轻揉搓疲软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