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有一副好身材,高大健壮,猿背蜂腰,哪怕因为孕期丰腴了不少,依旧刚毅如利刃,唯独腿间两口肉嘴软烂泥泞,轻易便可撞到里头,触碰军雌滚烫柔软的内窍。后穴含着小玩具,肿得可怜,露出的一小截假鸡巴像尾巴似的晃动;花唇被粗大狰狞的阳具飞快地进出,肏进去时抽搐着含住,拔出时又颤抖着挽留,时不时滋出一小股淫水来,连阴蒂都是红肿高热的。那口淫嘴太柔软了,吞吃肉棒的姿态那么熟练,吮得啧啧有声,竭尽全力地伺候阳具。
“啊,啊啊啊啊————”
雌虫的那一点游刃有余全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顶碎了,他太敏感,快感一过度,便不知所措,装满了水的壶也似,盛不住,只能哭泣般溢出来。
“进来了…好大………嗯…………”
“太快了…好大…雄主…………”
话音未落,半路折成了低低的尖叫,带着湿漉漉的哭腔,滚烫粘稠,浸满了浑浊不堪的情欲。滴水的骚软花唇被粗大阴茎轻而易举地破开,噗地一下捅到穴眼儿里。
“去了…再———啊,厌酌,厌酌,饶了我,厌……………—————”
厌酌肏得狠了,什么都收不住,掐着雌虫大腿,低下头大发慈悲地咬他未被疼爱过的那侧乳头。红艳艳的奶头一被咬住,就滋出奶水来,又快又急,乳道酸麻一片,痒到心肝里,哪处都不堪。那对兜着乳汁的蜜色胸脯此刻已经可以称得上奶子,随着操弄的节奏一晃一晃,软得可以把整张脸埋进去。厌酌总带点猫性儿,见着软热的东西便放不开手,用鼻尖拱着乳肉,叼着红肿的奶蒂轻轻拉扯。奶水滋得满胸脯都是,衬着蜜色胸膛和繁复虫纹,糜烂得刺眼。秦晗在床上总是狼狈,实在敏感,稍微用点手段就能潮吹,更遑论如此搓磨。他被这么咬奶肏穴的,又是射精又是潮吹,精液混着淫水,抹得那蜜色的大屁股湿软不堪。厌酌精巧雪白的胯骨一次次撞到那团肥润的臀肉上,啪啪拍出肉浪来,屁股上的淫液被打成了白沫,随着撞击牵开,像是街头手艺人搅拉出的糖丝儿,藕断丝连地把两具肉体粘在一处。
他勾引得那么放肆,便得付出代价。厌酌平日里竭尽所能地宠爱秦晗,唯独床上苛刻,从不吝啬鞭笞,恩威并济地蹂躏他。如今被雌虫竭尽所能地求欢了那么久,那点儿道不清的兽性全被勾了出来,只想看秦晗被干的满脸泪痕,抽泣尖叫的模样。厌酌发狠地把自己埋入这具健壮的身体里,刁钻地肏送,整进整出,磨着那一小处要命的骚肉不放。秦晗没几下就被操喷了,潮吹得像是泄洪,怀孕的雌虫护着肚子,被干得瑟瑟发抖,受不住地频频摇头,却连半句推却都不忍出口,实在被干得欲生欲死了,也只沙哑地哀求雄主慢些。他大腿和臀瓣已经被撞红了,肥嘟嘟的花唇也被摩擦得充血,雌虫抿着嘴,努力压抑着逃跑的本能,献祭般把腿打得更开,任由雄主赐予的过度快感将自己填埋。
“慢一点,慢一点……您…啊啊啊,别顶子宫,子宫…还有孩子…”
强壮丰美的肉体抽搐着打开,蜜色胸膛急促地起伏,艳红乳头上还挂着稠白的乳汁。怀孕的雌虫贪婪又敏感,明明时刻发着情,可真被狠肏了,又承受不住,没被干几下,就变得狼狈不堪,丢盔弃甲。秦晗侧卧在床上,一条腿被狠狠扯高,敞开肉逼接纳阳具,他太软了,水淋淋的穴口噗嗤噗嗤地把肉棒整根咬下,丰腴的臀瓣被撞得透红。雄虫的手掐着他柔腻的腿根,蜜色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用力颇大,留下的痕迹怕是半天也消不了。
“厌酌…厌酌…慢………啊啊啊———”
“啊…等,别咬乳头…现在会——啊啊啊……”
雄虫总算破了功,恶狠狠地碾着雌虫柔软的肉嘴。军雌为自己的勾引付出了代价,厌酌一反常态,戏谑不再,风驰电掣,半点花招也无,大开大合地鞭笞淫荡的花道。被干熟的雌穴什么都拦不住,就这么可怜地被肉刃一股脑撞到最深处,把淫水全都凿出来,阴道内媚红的软肉抽搐着攀附讨好,被鸡巴撞得瑟瑟发抖。充血的花唇挂着层淫液,亮晶晶翻出来,娇嫩糜烂。
这声音含着太重的欲望,酥到骨髓里,带着野蛮的妩媚,和庄重的敬爱,“我会让您舒服的………”
“要吹了…去了……再舔会…呜……”
“啊啊啊……太快……厌酌……啊啊啊,呜,咿———”
军虫这会儿总算慌了,也总算被干坏了。从被插进雌穴起,厌酌就用最恐怖的方式干他,又快又狠,花穴被责问得瑟瑟发抖,肉腔蹭得滚烫,屁股都被撞肿了一圈,奶子也是肿的,两头乳尖艳红地绽开,带着湿漉漉的牙印和奶渍。军雌护着肚子,两条腿合不拢,被掐着腿根拉成一条直线似,把肥逼敞在外
“饶了我…呜呜……啊啊啊啊…………”
雌虫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黑眸可怜地睁大,无法控制地溢出泪来,张着嘴,舌尖都在颤抖,津液混着湿汗,弄得秦晗整个下巴都湿软一片——只看这张脸,也可分辨他被操得怎样欲仙欲死,神魂颠倒,连半分坚毅刚硬都留不住,只余下纯然的媚态与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