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全班人都会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弱不禁风了。
“不要了……呜。”他早就射过一次,高潮过一次,周霁一个套子还没有用完。周霁停了停,把他翻过来,揽着他纤细的腰,一边戳弄腰窝一边操。
“谁是哥哥?”
“阿霁、哥哥,我错了……不要了好不好。”林昭被他搅弄着舌头,含含糊糊地求饶。“我不行了,我要被你弄死了。”
他说完这句之后发觉周霁好像又粗一圈,几乎想翻个白眼晕过去,怎么能这样呢?这一点也不符合富强民主和谐……啥来着?
周霁心情很好地哄他:“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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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荤就止不住,他们在梅雨季里也要轰轰烈烈地做爱,两个人锁了门在卧室里,对父母称是复习功课,实则在颠鸾倒凤。
浴室里的白瓷砖生出水珠,窗子雾蒙蒙的,空气里的湿度太高,衣服晒不干,穴里也不断出水。
上午还短暂地出了一会儿太阳,下午又下起雨来,两个人在房间的飘窗上紧紧连接在一起,纱制的窗帘轻轻飘荡起来,外头传来一点落雨时的腥气。
精液被均匀地填进腰窝里,林昭趴在他胸膛上像小狗一样喘气。
永远漫长的梅雨季,永远赤诚的少年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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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会为高三准备成年礼,定在周六下午,林昭下了课就跑到报告厅。成年礼刚刚结束,周霁和周妈妈从台阶上下来,一下子就看见了他。
周妈妈要让他们俩在门前合照,周霁揽上了他,林昭虽然隐约感觉到他们俩的事情暴露了,但决定还是要遮掩一下。他对着周霁使眼色,周霁点点头,然后低头亲了他一下。
咔嚓。
“喂——”
“不要害羞。”周霁刮刮他脸颊。
春风里摇曳玉兰花。
周霁高考的那天林昭早早醒了,躺在床上却能用“坐立不安”形容。等周霁顺利的以市状元的身份考去北京,又要准备异地恋了。
实在有点难,明明只差几个月,周霁总比他先行一步,小学、初中、高中,现在又到了大学,周霁一直都很优秀,理所当然也成为了他的标杆。标杆上的每一个刻度他几乎都有参与,十几岁的刻度上还围绕着他的爱慕,像缠生的藤蔓。
但就算他们再相爱,也是独立的个体。
林昭在手机上下了个app用于倒数时间,第一个日程就是“距离结束异地恋还有XXX天”。
没想到晚上就被周霁发现了,两个人那个时候坐在飘窗上,夏夜里星星很多,林昭抬脚去蹭他的小腿。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周霁问他,“是不是,宝宝,岂上望夫台?”
周霁坐在椅子上,林昭坐在他的阴茎上,浑身赤裸,很可怜地扭着腰,一边呻吟一边写字。
衣着整齐的周霁拍拍他屁股,“乖乖做题,不是不想异地恋吗,怎么能不好好学习呢。”
本来简简单单的数学题都在他眼前化作一团雾,到底是sin还是cos,导数怎么求导,知识都变成液体,高潮时一股脑儿送了出去。
“怎么能……啊……在这个时候逼我做题啊,周霁你是不是人啊?”林昭磨了一个小时,才做完了选择填空。周霁说再给他一个小时,就要收卷子,不及格要被惩罚。
“囡囡,你们要不要吃水果,妈妈拿进来。”
林妈妈突然在外面敲门,林昭紧张地连甬道都收紧,差点把周霁夹射了。
“不、不要啦。”
“那阿霁要不要。”
“谢谢阿姨,我也不用。”
林妈妈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林昭刚刚松了一口气,手里的笔就被抽了出来。他被托着腿抱起来,要命的阴茎只剩一个头卡在穴口,周霁又把他重重摁了下去。
“宝宝,我当然是人,还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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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见一次面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林昭这次没继续成为周霁的学弟,而是考到了隔壁学校。
他们俩申请了外宿,每天早上一起去上课,没课了就来找对方,或者去图书馆自习,然后晚上再一起回去。
虽然在家长老师眼皮子底下早恋了几年,但山高皇帝远的时候当然更有味道。两个人买了小恐龙睡衣,有时候早上起来想做爱,拉开拉链就能插进去,再也不担心动静太大被家长发现。
好像大学之后,日子就过的飞快,上课,做实验,写论文,眨眼间就毕业工作。
林昭看着周霁拿出戒指盒的时候,惊讶地张大了嘴,他指指自己的生日蛋糕,里面精巧地藏了一对戒指。
周霁像十五岁的时候一样给他戴上戒指,表示可以让林昭再求一遍婚,林昭拿出戒指,刚想单膝跪下去,就被抬起下巴接了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