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顺水流插入半个指节,那紧紧的小嘴已经开始攥着自己不放,一下一下用软肉吃咬粗壮的手指。
一整根中指被慢慢滑入肠肉,王锴开始想象是他的鸡巴破开嫩肉缓缓挤进去......他很快忍耐出了一额细密的汗珠。
他个子高,手脚生得也非常大,只一根手指就叫王梦享受到了些许后穴被刺穿的快意。他又习惯性去咬自己的指节,竟然贴着王锴的腹肌开始小幅度动腰,去偷吃男人扎在他身体里的中指。
王锴的汗出了一岑又一岑——老天爷他当年读书要有这毅力就好了,他竟然还忍得住不现在就把人操穿!但他也无法继续对梦医生温柔,他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下油锅似的煎熬。
快速抽出一半的中指,将食指也加塞入那个紧致的小孔......他妈的他是真的紧!他感觉手指都能给他夹痛了——他到时候吞不吞地进去?
不待梦医生适应,他拿二指草草在紧死人的小屁眼里抽插两下,憋着股劲儿将无名指也挤进去。
梦医生都拿双手来捂自己的嘴了。王锴又把那小屁股抬高一些,也顾不上出入的艰难,暴躁地用手指抽插他的穴眼。王梦甩动两条腿又夹又躲,他就屡试不爽地单手扣住要遭天谴的窄腰,逼迫脆弱的肠肉接受他折磨人的操弄。
“哈啊——”
那双手扯男人头发跟给人抓痒一样,自然捂不住放浪的呻吟,王梦揉起眼帘轻轻地喊:
“嗯!你,你别那么厉害......”
王锴想搞死他。
他还在乱动,浴池里的小浪潮拍打墙壁也拍打俩人滚烫的肉体。王锴听王梦匍匐在他耳边说:
“我那里,啊——有点深的......你的话可以摸到......嗯......用你的手......”
有一瞬间王锴很想去摸摸梦医生的尾椎骨:他想看看那里有没有长细长的小尾巴。因为西方有种传说中的生物叫做魅魔,它们是魔鬼的一员,总潜伏于最深邃最漫长的夜晚。
他是少年人的春梦,是数次遗精的真凶。
王锴抽插着,一边在绞紧的肉穴里乱戳,很快碰上叫王梦腿肚子都打颤的一点。怀抱中的小人说不出话来,他把手按在腹部,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快感迅速蔓延。
没有作用,性的快乐噬骨销髓。王锴发疯一样往那处揉按,梦医生滑得跟条海豚似的,可就是逃不出浴池这片小小的海。他老是忍不住往下滑,王锴就钩住他一条腿的膝窝,叫他整个人在自己的怀抱中挣扎。小洞里泛滥的根本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淫水,却都润滑了手指的出入,去方便男人对他的玩弄......
他又射了,他被手玩射的,王锴看到他在射精,精液在水中一股股流出。他射了也别放过他,直接把硬得胀痛的鸡巴插进他还在高潮的屁眼里。
太为难梦医生了,他的高潮接连不断。射精时的后穴本就在痉挛,虬结的龟头再跟烧红了的烙铁一样破开肠肉,这一下快把他顶穿了!水液的润滑太高效,这么紧的小穴,瞬间把硕大的阴茎吞吃进一半。热水作用下王梦甚至没有感到一丝惯有的疼痛,只有填补空虚感的满足。
连续射精两次,还在高潮的同时被捅屁股。王梦现在连动动脚趾头的力量都没有了,而年轻的小伙还蓄势待发。王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把给梦医生玩上高潮的手换过来,捞起另一条膝窝。
早已按耐不住,王锴在水面之下动腰,一边抽插一边将自己顶进去。
这个过程辛苦而漫长,而当他完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情绪上的激动甚至超越了下半身的快感。
他不是在做梦吧?
他第一次梦到“性”,他第一次梦到梦医生,和现在他第一次真实进入他的体内——那种甜蜜的恐惧居然完全相同。
他不敢掐自己,生怕醒来时是在没有温度的床。
明明不久前刚有一整包香烟被按灭在这具身体上,此时此刻的王锴却跟偷东西的贼一样束手束脚。他小心翼翼把人翻转过来,抽骨头似的把阴茎抽离王梦的屁眼,待人完全在自己身上坐稳后,才又扶着胀疼的勃物插进去。
他在沙漠中行路已久,像渴望水源一样渴望梦医生的身体。再次闯入时快意更加强烈,王锴紧紧抱住梦医生,从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好像把梦医生吓了一跳,那人拿指甲刮擦他的背。而后他觉得不是,因为他进去的时候刻意对着敏感点。
他坏心眼地往上一戳,怀里的小人果然又把指甲抓进肉里。王锴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换是别的谁对他这样做,自己已经把那人的手从背上掰下来,笑眯眯警告她别不懂事。可这是梦医生,抓烂他他都愿意。
他抓不烂他,他好像一只把指甲修得浑圆的猫,在冲他撒娇打闹。王锴知趣地去顶那一小块地,猫咪就不知所措地伸爪,舒服地呼噜呼噜叫。这甜腻的呻吟好像一阵惹人心怜的呜咽:
“嗯......啊!啊......别......你!唔,你怎么一直顶那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