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齐轩只能亦步亦趋跟着雷纪秋,从那张淡漠面孔上猜不出这男人半点心思。
性器勃起叫嚣不停,燥热,灼烧,齐轩没注意自己有些失神的发出呻吟,不是快感,而是痛苦和恐惧,他好像看见齐雅,被男人骑在胯下。
齐轩不由后退半步,蓝色的门豁然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撞上他的背,下意识回头,对视上的是一双,充斥淡漠和戏谑的眼睛。
“他现在是我的手下,还是得力助手。”
混混沌沌里,齐轩不再想反抗,无意识生出一种认知,自己被这么对待,纯属活该——因为下贱无耻到对男人有欲望,轻易被男人勾起欲望。
雷纪秋吐出烟圈,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雷纪秋上前扼住他手腕,贴近他耳边道:“你还真不在乎身体上付出多大代价啊。”
本来已逼到前面的六个男人迅速撤回沙发后,雷纪秋走上前将手里端的盘子放下,“本来是送酒水进来,没想到会再看见这个小畜生。他是欠了赌债,偷了你的车,还是打伤你的人了?”
“就这么推断我是个警察,你不觉得过于武断了?”齐轩手心里已冒出冷汗,表面却仍维持镇定自若。
绕过吧台下了楼梯来到地下藏酒室,雷纪秋手摆弄着架上红酒,漫不经心说道:“脱衣服。”
齐轩完全陷入被动,却没有惊恐无措,他知道只要轻举妄动,这些男人怀里的消音手枪就会穿透他的心脏。
细。”
站在沙发后的六个男人动了,步伐缓慢却稳健,之前他们站在暗处,存在几乎被忽略,不知是因为他们过于安静,还是程零羽锐气太盛夺人注意。
四目交接,一时只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电光火石碰撞激荡。
“你好像很喜欢他,就因为他,你才死都不肯接受我?”程零羽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你犯的那个案子,难道也是他?”
其中一个男人手揣进怀里,枪端已露出来。
玩弄一个男性的躯体,雷纪秋似乎是驾轻就熟,放开嘴唇转向就攻击他的耳根,脖颈和胸前,那种感觉几乎要了齐轩的命,不管再如何冷静,强烈的屈辱也使他通身泛红无法控制的轻微颤抖。
“见到老相好有必要吓成这样吗?齐轩。”雷纪秋冷笑的话语,让齐轩脑中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齐轩瞳孔一收,冷冷道:“你想上我?”
雷纪秋冷哼,将齐轩推到墙边压住,脸埋进他脖颈间啃咬吸吮,目光轻斜,不意外看到地下室的门启开一道缝,偷窥的目光潜进来。之前跟踪而来的脚步声虽然轻,却逃不出雷纪秋敏锐异常的听觉。
让你这个狗娘养的看场好戏吧。心里骂着,霍然扣住齐轩的脸,粗暴吻住他,另只手插进他腿间技巧的揉搓抚弄。
吧台里擦酒杯的男人就是他,他应该早就认出自己——
“说句人生何处不相逢吧”,雷纪秋似乎也有几分讶然,但这讶然在齐轩看来却显然是装出来的。
两人刚走,程零羽抬手,食指翘动了两下,站在身后的一个男人就步伐无声的跟了出去。
程零羽咬着指甲若有所思,他还没有下最后的命令,也是齐轩唯一的转机,最终他轻叹口气:
“看来有件事我说错了”,雷纪秋突然放开他,悠然退开半步拾起地上的衣服扔给齐轩,“你不是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而是根本就
顿了片刻,抬手,解衣扣,脱去衬衣和内衫,齐轩自始至终只是冷冷看着雷纪秋,不见任何慌乱,身上缠着透血色绷带,半月前几乎剖开他胸膛的那刀缝合后连线还没来得及拆。
真要命丧此地吗?没有丝毫价值的,连齐雅的仇还没报……
“怎么——是你?”绝境时话语特别容易脱口而出。
“老实说,对你只有三成怀疑”,程零羽缓慢转动脖颈,筋肉咯吱作响,“但我杀人,一成怀疑就足够了。”
“在D市,这小子跟我相好了一年半,后来卷光我的钱跑了。”雷纪秋丝毫不客气坐下,接过程零羽递来的烟点上。
“把柄落你手上,我无话可说。”齐轩一咬牙,手去解腰带。
“你倒是很干脆。”雷纪秋戏谑道。
程零羽摊开手,从善如流道:“请便。”
“你跟他很熟?”程零羽微微笑起来。
“纪秋,你认识他?”程零羽的声音豁然间变得异常柔软,如同暴风雨后放晴的天空一般明朗。
“齐轩,你是个人才,我也非常喜欢你,可惜干我们这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雷纪秋搭上齐轩的肩膀:“我们之间有笔帐,该好好算一算了。”
“你以为呢?”雷纪秋似笑非笑看着他,“小警察,或者该叫你……小卧底?”
齐轩抬眼望他反唇相讥:“你不也为上个男人不惜去蹲大牢吗?”
“几年不见,倒是本事了”,雷纪秋沉默片刻,“能不能让我带你这个手下出去单独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