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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寒自小就对贺芸罗无感,从前苏映歆追在他身后总是哥哥的喊时他只觉得这个妹妹很讨喜,无论他是孤独还是不受人喜爱时他也愿意让她陪在身边,可贺芸罗不知是感受到她的目的太强还是她是贺青彦的女儿,太会做人,他总有种无形中的排斥。不是不知她与苏映抑走的近,也不是不知苏映抑对她的感情,只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去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也不在意她。如今在得知了她的野心后,他更是庆幸在这个时候能遇到阿月,如果没有她或许他就真的娶了贺芸罗,毕竟于他来说娶谁都一样,是他无从选择的。
第89章 靠近权利
“坐吧。”殿内灯火辉煌,苏映寒指了指偌大的圆桌,足以将两人的距离拉出很远,他很是满意。
贺芸罗本是欢愉的心在他那声冷淡下被浇的冰凉,她敛了敛笑意,在宫女的伺候下入座。苏映寒坐在她上首,待他们一入席宫女就开始布菜斟酒。
“殿下这次唤阿罗过来赴宴不知为何事?”到底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贺芸罗,抛开了那份欢愉后,大脑也逐渐冷静下来。
没想到她会直接点穿,苏映寒也并不避讳道:“本宫知道退婚的事你受委屈了,此事本不应当那么唐突的提出来,令得你脸上挂不住,也令贺爱卿蒙羞,到是本宫做法欠妥当,在此罚上一杯,还请郡主见谅,实在事过突然,本宫也是无法。”苏映寒面上说的好听,手中酒杯已经端起,断没有贺芸罗拒绝的理。
这些话无疑是想将责任推托干净,贺芸罗明知却是无法,自当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阿罗明白的,殿下也是为难,可这件事虽说有个先来后到,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姬大人都未提起过,为何要在这节骨眼上提起,再说我们的婚礼怎能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取消,这不也是给天下人一个笑话么?”贺芸罗心中委屈,不肯喝下苏映寒敬的酒。
“郡主这话还不是在叫本宫为难么,就算本宫不娶姬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提起婚事,否则于姬氏又该将何说法?”他将这个话题抛给贺芸罗,同时暗示他谁都不会娶,这无疑又给了贺芸罗希望。
贺芸罗晦暗的眸底清亮,神情微微有些激动,目含泪光,原来他并非是不娶她,而是太过敏感不得不暂时搁置,而且还不得对人解释,想必他心中也是苦涩,这份不体谅她怎就没想到呢。
“殿下对不起,阿罗从来没站在殿下的角度去想事情,还以为殿下正好找了个机会摆脱阿月。”贺芸罗说着就自己罚了几杯。心中豁然开朗,到也是破涕为笑。
“你能体谅就好,本宫本来不想说这些,但贺氏并不比其他家族,改日本宫也定当要对贺爱卿赔礼道歉,还望郡主能在其面前美言几句。”苏映寒仰头喝下杯中的酒。两个人很快就将酒盏中的酒喝光,宫女又在后面小心的分装,苏映寒替贺芸罗夹菜时不小心碰翻了手边的酒杯,酒水顺着他的衣袖而下,桌上也被溢到,贺芸罗正要指责宫女伺候不利,可想了想便压下火气,亲自过来伺候他,闻声而来的宫女早已将锦帕递上,贺芸罗挥退他们,想显示自己贤妻良母的一面。
她正处理着苏映寒湿掉的衣袖,眼睛恰好瞥到不远处宫女分装的酒盏,她正偷偷摸摸朝里放着什么。那一刹那贺芸罗脑中像被什么惊蛰过,恍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整个人都愣住,神情间皆是恐惧颤抖,但也只维持了一瞬她就回过神来努力克制住自己,像什么都没事般继续帮苏映寒擦拭。
她的神情一个不落都被苏映寒收进眼中,那份惊慌分明说明了一切,很好。他像无事般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酒盏,亲自给贺芸罗斟了杯也给自己满上,又同她碰了碰,方要喝下就见贺芸罗迟疑着一张脸惨白,盯着手中的酒杯想着心事,一颗心全然不在这里。
“郡主怎么不喝?”苏映寒笑着问她。
怎么不喝?贺芸罗心中一惊,手中的酒杯堪堪掉落在桌上,溅了一身的酒水。
“怎么了,怎么这么莽撞,连杯酒都拿不好?”他故意训斥她。其实贺芸罗的反应正在他试探之中,但这仅仅只是第一步。贺芸罗若是做了亏心事自然会害怕,她若没做何必胆颤心惊的连酒都拿不稳。哦不,她不是拿不稳,而是不敢喝,所以假装没拿稳。
“没,没事。”贺芸罗惊慌地应对道:“阿罗只是不胜酒力,还请殿下允许阿罗先行退下。”她说罢已经站起身,避开了苏映寒和宫女的搀扶,佯装摇晃了几下,捂着额头,到真显得有几分醉意阑珊。
“看来是真的不胜酒力,那本宫也不勉强,你且回宫好生歇息,莫要多想。”苏映寒宽慰了几句,真没强留她,反而差遣了菩桃着人抬轿辇将她送回景福宫。
待贺芸罗走后,苏映寒捏着方才被她喝过的杯子于手中,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必定要求得个结果才肯结束,不是么?而有些人未必就一定如眼睛看到的那般,既然连眼睛都可能是骗人的,那么又有多少真实是被掩盖了真相呢?
苏映寒拍了拍手,暗卫从空中跃然而下,恭敬伏地听命。凝望着远处静谧的夜色,苏映寒背手而站在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