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猜测的对象。她美丽神秘,不知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最重要的是当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在猜测她对司夜离说了什么,才能最终影响他的决定。在西凤能左右司相之人本就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抗旨拒婚这么大的事,据说这门婚事还是司相亲自求来的。如今他出尔反尔,是将皇权王命置于何处,显然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就连西凤帝怕也未必能左右他的决定了。
两人正说着到是也讲起了一路上颜九的所见所闻,明妃留给她的死士保护着她回来,路上并不怎么辛苦,到是刚来凤都城就听闻了一件轰动之事。说是喜事,后来却又变成了件糗人的闹闻。乍然听闻下当事人竟变成了她所熟悉之人,这就让颜九好奇了问道:“我来时曾听坊中百姓说六哥为了个女子抛下了未婚妻子,还说那位女子是如何的貌美天仙,两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当真是让人难以选择,还说什么既然选择不了那就两个
猛然被人抱住还是有些不习惯。司夜离拍了拍怀中女子的后背,从欣喜中回过神来。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又敬又畏,撒娇委屈的时候就会哭得像个孩子,平日里对他却又有些忌惮。只是她经历了那么多事后还能回到那个单纯快乐的小公主吗?司夜离眼神渐渐变得沉黯,早在颜九出事时他就派人去找过她,然而那时她与明妃的尸体一起消失不见,后来百里无殇继位后再想找她就更难了。他不知其中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明妃的死对她打击肯定很大,没了公主尊贵的称谓,没了靠山,现在一无所有的她又过着怎样的日子?她又是怎么逃出东燕来到西凤的?他这个做哥哥的竟一无所知。
他等了很多年,一直都在等能让他的身子好起来,然而他最终也未能将心事同颜九说出来,一个明知自己要死之人,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与其徒留给她悲伤,不如彻底的断了她的念想。这些司夜离都是明白的,就是不知颜九是否能明白过来。她不来找他,是否就是为了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颜九眨了眨眼,将眼眶中的泪水都咽回去,继而转上个笑脸道:“我懂得六哥的意思,毕竟现在西凤还不是六哥的,六哥就算想要帮我也还是要顾虑许多,我会等的,百里无殇以为他得到了皇位就能掌控一切,然而像他这种只会耍手段之人即便得到了皇位又如何,他就能将东燕打理好吗?既然他那么想尝一下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无非是个小人,就让他去体会一下吧,只有捧得越高才会摔得越重。”
“没有,我没有怨恨你,我只是太伤心了不知该去如何面对任何人,如果不是我的任性,也不至于让母妃受累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在一起,可自从她走后我才明白过来,我是真的太不孝了,我都没有好好陪过她,除了会惹她生气也没别的本事,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母妃能回来好不好?”她轻声的问着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那么无辜可怜,惹人心疼。
不止是阿月,深受此事波及的还有司夜离。这两个当事人到对此事淡然的很,相反坐不住的到是另有其人。其中就包括蕙平在内,就悄悄派了人去查阿月的身份。她显然也是小心的,就怕会被司夜离看出来,他既能为了她而悔婚,那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不简单是个陌生人了,至于她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相信她很快就能得知。
像他这样吗?卧薪藏胆,熬过了所有的苦痛,背负起常人难以想象的责任艰辛,最终为了他人而活,自己却一日都未曾开心过,这就是他所说的成长吗?好像也太苦痛了些。
她真的是比从前懂事多了,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司夜离颇感欣慰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知道只有你想通了才会主动回来,否则是必然不会听任何人劝的。”
“主子,九公主回来了。”门外流锦的声音止住了司夜离的脚步。紧接着便是颜九冲进来,抱着司夜离哭哭啼啼的啜泣声。
“好了,我问你,我派了人去往东燕接你,为何接应你的人说你是刻意避开了他们,你是不想回到西凤,还是在怨恨六哥没能帮着你攻打东燕?”他一语道出了对颜九的疑虑,颜九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几乎没什么事能瞒着他,但也因鲁潇然之事让他们兄妹之间产生了隔阂。但他想颜九始终都会明白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以鲁潇然的身子根本不适合同她在一起,那是鲁潇然自己也清楚的。
一切都太晚了不是么?这句话他不能给她打击,他只是轻轻拍着颜九的肩道:“都过去了,我会替你将东燕夺回来的,你所要做的就是蛰伏,才终有一日能将对手给打败。”
第109章 身份被揭
巨大的喜悦冲击过后,司夜离想到更多的是当日阿月拿剑对着他的场景。她眼神坚定,绝不是同他开玩笑,她的眸中有着对他的仇恨,那是遮掩不了的。他想解释,然而不知该从何解释,她显然也不屑去听。这件事思来想去还是要去找杜丽娘,只要将她给说通了,就能找到症结的所在。在这件事上他并不想将她的身份给曝光,不然她还是会有危险。她这次高调的将自己置于人前,难道她就不怕再次被杀吗?这些年过去,他发现自己对她是越来越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