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了。
事后如何挨了几十廷杖自不必多谈,挨完以后又狗爬到了太子殿下面前。
君辰安现在还有种被白嫖了似的憋屈,也不知道姜云烁去了军营这么久,哪里长起来的胆子。他语带威胁地捏住底下跪着人的脸颊,“还敢硬么。”
姜云烁眼睛亮亮的,嘬了一口太子表哥漂亮的手,小小声地说道,“还敢。”
太子殿下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抬脚把人踹了出去,“滚出去。”
姜云烁跟个小太监似的,喊了一声诺,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二.渴求
一出了门,姜云烁屁股也不疼了腿也不瘸了。敛了笑容,侧头和边上侍从说话,“和父亲母亲那里说过了么,今夜我不回去了。”
黑衣的侍从弯腰答复,“一早禀告给了老爷,夫人还说,要您多陪着会儿殿下。”
姜云烁唇角微勾,“自然不会辜负母亲好意。”
他大步流星,跟回自己家一般,熟门熟路地去了偏殿,他轻声命令道,“你在外面守着,殿下若是过来了,提前告知我。”
侍从半跪下来,“属下明白。”
等君辰安处理了公文已是夜色深了,他到偏殿里一看,姜云烁脱的光溜溜得钻在被窝里,眼睛闭了迷迷糊糊地好像要睡着了。
君辰安毫不犹豫拿微凉的掌心探进去,按在了厚实柔韧又热乎的肩颈处,冰的姜云烁嘶叫了一声,然后乖乖地拿脸颊贴着他手心。
“太子表哥,您来啦。”
跟个小狗似的爱撒娇。
君辰安微微挑眉,坐在了床榻边上,拇指抿着他薄厚适宜的下唇。姜云烁笑了一下,任由他把食指插进了嘴里,自己则含着那根指头用舌头细致地舔弄了起来。
君辰安轻飘飘地摸了一下他脑袋,“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左右是没什么长进的。”
姜云烁把那根手指吐了出来,笑嘻嘻地说,“不在您身边,当然难有长进了。”
他的眼尾是微微上扬的,明光泠泠。
“一年多了,云烁念着您呢。”
……
“……孤也是拿你没办法。”
君辰安拿边上的巾帕擦了擦手。
姜云烁贴着过来,“那操操我吧,里头也想着您呢。”
“呵。”
君辰安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他,“为孤宽衣。”
“诺。”
姜云烁比他还小两岁,今年刚二十。但是不知为什么,一下窜的比他还高许多。整日锻炼体魄,身子也结实许多。
在边塞历练这一年多,确也晒黑了许多,整个胸膛背后都显着均匀性感的小麦色。许多地方还留着疤,特别是腰后一道长长的伤疤,看起来有点可怖。
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流连,姜云烁愣了一下,笑道,“是不是不太好看……当时那个蛮子头领从背后偷袭,一下没给他防住。不过我也反手把他胸口捅了个对穿呢,一下还一下吧。”
君辰安摩挲着那道疤,没出声。
也能想象到情势是如何险峻。
差一点,他就没法活蹦乱跳地呆在这里了。
姜云烁揣摩着他的脸色,又补上,“其实还好的,就那几天痛了一下,后面很快就好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地方那么危险,不过我不怕的,父亲会看顾着我的,更何况,殿下会庇佑着我的吧。”
“少油嘴滑舌了。”君辰安手下用了点力,捏了一下他敏感的腰侧,姜云烁曲起身子躲了一下,见他又说话,便放下了心来。
他俯下身子,塌腰翘臀,主动分开了两瓣圆翘的臀。指缝里丰腴的臀肉微微变形,露出里面夹着的深红穴口。湿腻腻的,亮晶晶的,润滑的脂膏都化完了。
“快进来呀,殿下。”
这小子怎么这么急切,跟几月里没吃上肉似的。
本来他屁股还算白,现在是一片瘀红肿胀,倒是上过药的样子。这么操他,总显得自己很坏,君辰安略感不爽,抬手又抽了一巴掌挺翘的后臀。
姜云烁嗷地叫了一声,把屁股送到了他的手里,一副请君责罚的模样。
“怎么,不疼了?”
姜云烁得意地笑了一下,“您心疼我啦。看来真是一年多没见,您想我了。换前年,您打我个半死,都会不心软的。”
君辰安冷笑了一声,“那是你欠打。再说,孤没有心疼你,也没有心软。”
姜云烁定定地看他,神色既安宁又柔软,说话也带上了一点甜蜜的尾音,“您就是嘴硬心软。”
“……聒噪,想挨操就别说那么多话了。”
“是是是,臣遵旨。”
被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姜云烁拽紧了底下的被褥,感到一股久违的安心,就像是原来的空落落这会儿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仰起脖颈,大口地喘气,把身后的痛意通通抛之脑后。只有殿下清浅的呼吸如此鲜明地存在,如此让他沉迷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