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意弄人,秦晗似乎命中注定求不得,意难平。他已经是被使用过的雌虫,他的雄主,他心爱的雄子的父亲,连碰他都嫌脏,用粗大冰冷的道具拿走了他的第一次。他被赤裸地掰开腿,当着厌家其他雌侍和仆虫的面凌辱过,那么多虫见识过他赤裸地跪在地上的样子…………
这样的…这样不堪的雌虫,让他把自己献给厌酌都是一种亵渎。
雌虫紧绷着的脊背突然坍塌了,整个人脱力般落回床里。疲惫地,绝望地久久跪着。眼睛睁开太久,如今才紧紧地闭上,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水打得微微湿润。秦晗无声地跪倒在他们的卧室里,像是请求宽恕般用双手死死捏紧床单。军雌强壮宽阔的,有力的肩背在肉眼不可见的细细颤抖,哪怕被刺穿骨翅时都坚毅沉默的上将,此刻却似乎快要碎了般,沉默强壮的身躯摇摇欲坠,痛苦得不成人形。
秦晗跪了好久好久。一声哭似的低沉苦笑埋在床被中,除了他再无旁者注意。
我太无耻,太贪婪,太卑鄙。军雌木然地想着,把自己的大腿掐得青紫出血。我应该受到惩罚。我忘恩负义,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他太羞愧了,无地自容,他又太绝望了,死死拽住那一根浮木,再狼狈不堪也不想放手。
只要用尽全力忍耐,不让这肮脏的感情暴于天日,乖乖地维持以前的样子,就还能再在雄虫身边呆久一些…
只要维持现在的样子,他秦晗便…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
雌虫的眼睛黑得螫人,把自己的唇都咬出了血,无比厌恶此刻贪婪自私的汹涌欲望,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主动离开深爱的雄虫。
多卑鄙也好…一朝败露,会收到怎样厌恶的眼光也罢…
我只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会。
军雌就这样努力压抑着,每天在厌酌在家时竭尽全力装作无事发生,但更尽心尽力地服侍厌酌。他在内心可耻而卑微地尽力把一切雌君该做的都偷偷做到——除了不会做爱,秦晗与厌酌的相处本就比雌君与雄主还要更亲密。他们甚至每晚睡在一起…
秦晗一边自我厌恶着,一边悲观地想,就让他无耻地占用小雄虫因为尚未成年,还天真的这几年吧。等到他以后知道了雌虫的规矩,知道了雄虫雌虫之间不可跨越的深壑之后,我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被丢弃的结局。在此之前,让我这个罪人多靠近他一些吧。
太绝望,又太渴望了,雌虫甚至会迎合厌酌时不时的逾矩接触。以前把厌酌抱在怀里时,雌虫多是无措地默默放松,以求让他睡得舒服。现在却偶尔会垂着眼稍稍收拢手臂,把雄虫往自己胸口按一按。实在受不了了,会不动声色地拿乳尖蹭一蹭雄虫,但又会立刻惊觉自己的淫荡可耻,极度自我厌恶地狠狠掐住腰侧大腿逼自己停下来。
秦晗的自我厌恶和自卑此刻达到了顶峰,但他其实又是非常贪婪的,虽然被动,但向来会努力争取。一边控制不住地想与近在咫尺的心爱的雄虫更亲密,一边觉得自己下贱不堪,来来回回地自我折磨。军虫对自己的惩罚就是自我伤害,残忍地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靠痛觉换得一些理智。秦晗怕被厌酌看出有异,换上了长袖长裤。正好厌酌的揽权事业也愈发繁忙,帝国几个重大节日纪念日将近,个大家族都有宴会,雄虫不耐烦地穿梭在名利场中,出席各种贵族的社交活动。这一切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没被厌酌察觉。只觉得最近秦晗稍微更愿意抱他了一点,挺愉悦的。(本质上厌酌就不是细腻体贴的性格)
美丽,尊贵,强大,且暂时没有家室的雄子。虽然脾气怪癖,但依然是各大贵族雌虫争相追捧的存在。有许许多多的贵族雌虫对厌酌频繁示好,其中不乏高调追求者,一些图片在星网是公开的秘密。
秦晗也能看到这些,看得越多,军雌便越沉默。
厌酌回家后也会抽时间处理一些琐事咨讯,与秦晗相处得久一些后,他便随意地把工作放到了床上。如今厌酌还没有成年,比前世娇小了很多,整个人能窝进秦晗怀里。军雌一身肌肉,如果不刻意紧绷,触感软绵有弹性,尤其那一对几乎色情的巨大胸部,简直可以说是奶子。厌酌总算忍不住了,眯着眼,假装若无其事地背靠在秦晗怀里,刷着光脑上的信息。
他已经做好雌虫惶恐地紧绷身体,告诉他这不合规矩,和他道歉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身后的温暖肉体紧绷了一瞬,便立刻放松下来,甚至主动贴上来,替厌酌揉捏肩膀。
怎么这么乖了。雄虫心情很好,侧头不动声色蹭了蹭军雌胸口,愉快地处理起各种邀请函来。
他不知道,身后的雌虫被这一下蹭得眼底都发红,抿着唇,雌穴已经开始湿润。秦晗垂着眼,心甘情愿地把胸脯贴紧雄虫,感受肌肤相贴的极度满足,小心翼翼地揉捏雄虫的肩膀,把五指插入厌酌柔密的秀发中替他按摩。
军雌视力和注意力都很好,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厌酌光脑上的各色邀请,大多来自对他有意的雌虫,有一些的讨好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那些雌虫或者亚雌…或者出身高贵,或者外貌出众。再不济,至少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