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交给你们,是希望有一天你们能守护好北魏的子民,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白白流血牺牲他们的性命,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士兵?”
苏映寒低垂着头眸色内敛,并未反驳魏帝的话,但这件事他没有选择,要怪就怪苏映抑做事太绝,是他挑衅在先,他不过还施彼身,若是告诉了魏帝或许就不能达到这种效果。而苏映抑的目的无非是哪怕不能伤敌一千,也要伤他八百,他的目的达到了,魏帝对他失望,就是他最大的成就吧?
然而魏帝话锋一转,接着又悲愤骂道:“在你眼中皇位就那么重要吗?几次三番都不肯罢休,朕原以为将你关在地牢中几年你就能悔过,给你重新来过的机会,可显然你是变本加厉,野心不死。”他气怒地指着苏映抑,若说对苏映寒是失望,那对这个儿子只觉得无药可救。魏帝连想都不想再看到他,他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摆了摆手对于公公道:“身为皇子同室操戈,残害至亲,手段卑劣至极,引玉清殿血流成河,是为不忠不义之徒,着即刻褫夺皇子封号,赶出魏宫。”
当听到圣旨落下的那刻,苏映抑原本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瞬间崩溃,脸色沉黯下来,跌跪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冷冷笑道:“什么狗屁的祖制,凭什么他生来就拥有一切,而我却要永远活在他的光环下,被压抑着过一辈子?我与他从来就不是兄弟,我们生来就命运不同,他是长在太子院中有专人教导的尊贵太子,而我不过是要看着父皇脸色长大的次子,做的好了是应该,做的不好那就是不如他,应该被教训。”苏映抑偏激道。
魏帝恍然一怔,没想到这些年他竟有如此深的仇恨凝固在心里,将他的严厉当成是偏心,可他也是这么对苏映寒的,只是苏映寒为人聪明,未免挨骂总是将事情都做得最好,但这些是他自己努力,并非有意偏袒。苏映抑真是没救了,只知道一味的计较别人,不肯付出,争强好胜,到最后连他这个父皇也要算计进去。魏帝压根也不想再听他的狡辩之词,对于公公道:“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