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发出这一个字。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的是阿燕,你没死——”侍卫高兴得语无伦次,抓着暗卫,桶中水花溅起,侍卫不管不顾地将暗卫按在怀中,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你怎么,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暗卫缓缓道:“魔教。”
“魔教?你被魔教中人抓去了?”侍卫大惊,两只手开始上下摸着暗卫的身子,魔教中人最喜邪术,常抓小儿来血祭以练邪功,暗卫被抓去后还不知受了什么苦。想到这点,他心疼地胸中阵阵酸涩。
“脸。”
“你是说你的脸是被魔教中人搞成这样的?”侍卫盯着暗卫的脸,怪不得除了眼睛以外和小时候没有一处相似。
“魔教中人吸走我体内的魔气,意图取我血练邪功。”暗卫指了指自己右脸的刀疤。“大统领救了我。”
寥寥几语,不知勾勒了多少痛苦经历,侍卫悲伤地搂过暗卫,喃喃道:“都怨我,全都怨我。要不是我当年疏忽,你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侍卫忽然想到这点。
“……”暗卫皱了皱眉,颇为疑惑。
“一开始便认出来了。”
侍卫心中大震,抓住暗卫的肩膀问道:“那你为何不与我相认?”
“…”
侍卫身为弄山门二少爷,跑到山庄来当侍卫,背后一定是有隐情,既然他没有主动与暗卫相认,暗卫也不会主动表明身份。
与他人协商调班也是为了保护侍卫的安全,那日信使出现他没有追捕,自是知道那人与侍卫关系匪浅,但是侍卫既然不表明,他也就不会说。侍卫刻意暴露自己是卧底的身份时他也不去干涉,但是庄主宣布要明日斩杀侍卫时,暗卫却坐不住了。
即使那是侍卫的计划,暗卫也不能容许侍卫死掉。
这就是暗卫,一根木头桩子中的木头桩子,
这样的木头桩子居然也会主动追求他,还去问大统领怎么追求人——真是难为他了。得知了暗卫所想,侍卫无语凝噎,他早该想到,就凭暗卫这性格,自己不表明真身,他怎么可能主动说自己就是阿燕。
更何况还服了庄中奇毒,深受束缚,山庄和弄山门又有多年世仇,这就是这么多年来阿燕为何不去弄山门找他的原因。
真是…蠢东西。
侍卫环住暗卫,感受手下身躯的温度,总算是安下了心。
忽然腹部贴了根火热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侍卫脸一红,急促道:“阿燕,已经不能再做了,我要受不了了……唔!”他一声闷哼,暗卫的阳物已经进了个头,小穴被撑开,一时间侍卫有种错觉,他怕不是今夜要被暗卫做死在床上。
“原来二少爷一直没有认出我吗…”暗卫轻声道,“我好伤心。”
“叫什么二少爷……啊,轻点,轻点,求你了,阿燕,呜——慢点,不行了——!”
侍卫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更多变成了止不住的呻吟,分明是健壮男子,却被操干得呻吟连连,阳物也好似个摆设,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暗卫的阳物几乎要把这里面软肉搅得天翻地覆。侍卫被架起一条腿,上半身攀着浴桶边缘,小穴勉强露出水面,每当阳物狠狠一撞,侍卫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他羞得闭上双眼,却又被暗卫咬着唇瓣启开牙关,上下一起被侵犯,好不孟浪!
如此胡闹到天亮。
21.
弄山门二少爷确实是成亲了,只不过他成亲的对象是十几年前就走丢的门主养子。
此事确实在江湖掀起一番轩然大波,只不过很快又过去了——毕竟这江湖上,新鲜事可多着是呢!
大统领小剧场:
“你说,咱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怎么在庄主这件事上,就是达不成一致呢。”大统领叹了口气。
侍卫长冷冷道:“谁跟你老夫老妻。”
“你说,山庄覆灭之前我们就做过不下一千次了吧,就当一夜三次来算,你我认识个二十多年,每月三夜——”大统领掰着手指。
“你给我闭嘴!”侍卫长恼羞成怒,一把扔来一把椅子,大统领接住,又道:“第一次还是你我都喝醉了,暂且不提,第二次是你主动,我半推半拒,第三次你喝多了,又过来找我——你算算,这可不都是你一往情深嘛,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你呢!”
侍卫长气得脸色发青,被大统领提到当年单恋时的往事,不由得觉得浑身耻辱这辈子都难以洗净了。
“庄主已死,你就不能尊重现实吗,不然别人还都以为你暗恋的是庄主呢。”大统领怨怨哀哀,作势抹泪。侍卫长听他提到庄主,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把大统领点了哑穴。
这厮怎能这般吵闹!自己当年怎么眼瞎看上这玩意,最后还让他得逞杀了庄主,害得自己留了个不忠的罪名!
侍卫长内心朝天长啸,又听大统领道:“小一和他那相好的要成亲了,请咱俩过去吃酒。小一无父无母的,我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