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但是从来无暇观赏,那时他的心底只有任务。而现在他再无名为庄主的重压,随意行走,却感受到一种难以承受的空虚。
“…”听罢客栈中说书人关于那一场灭庄之战的描述,暗卫木着脸,走上前,在客栈掌柜面前放下几锭银两。
“我要一匹好马。”
“好马自然是有的,不知道少侠想去哪啊?”掌柜收起银两,笑得像只狐狸。
“弄山门。”
17.
弄山门二少爷要成亲了。
暗卫背着行囊,一路赶来,走到弄山门门主府前的时候便听到一旁有人在八卦。
“听说那二少爷要成亲了!哎呦,不知要娶哪家的姑娘……”
“听说上次打那什么庄的时候不是受伤了吗?那话儿…好像是废了?”
“真的假的?那不得苦了这新娘子吗!堂堂弄山门二少爷居然成了废人——”
暗卫无心再听下去,他看了眼那挂灯结彩的大门,转身走了。
是夜,暗卫仗着一身轻功和当暗卫多年的经验,偷偷溜进了弄山门府。
府外挂着彩灯系着彩绸,府内却什么装饰也没有,空荡荡一片。暗卫无心看府内景象,掠过数个房间,停在记忆里二少爷所住的房前。
屋内隐约传来声响,他戳开窗纸,却见到侍卫只着里衣,一手拧着胸前茱萸,一手扶着下身,忘情地扭动腰肢,面色绯红,口中念念有词。
像是察觉到窗外有人,侍卫的动作一停,一把扯过外袍遮住身体,将身边玉器朝窗外一掷:“何人!”
暗卫侧过头,躲过玉器,将窗户拉开。
侍卫见着暗卫的脸,怔住了。
暗卫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盯着他。
侍卫慌忙系好外套,脸色赧色还未褪去,声音焦急:“你听我——”
暗卫探身进房,关了窗子,逼近侍卫。距离拉近,却让侍卫说不出话来。
“说。”
暗卫却在桌边坐下,烛光没了微风,平静地照亮着那张有着骇人伤疤的面无表情的俊逸脸孔。
侍卫深吸了几口气,平定心神,道:“我在庄内受了重伤,回来后母亲请了桃花圣手,但也花了半月时间才苏醒,此后又要根治被挑断的脚筋。差不多能正常行走之后,桃花圣手便试图恢复我废掉的武功,花了数月时间才勉强恢复半成。”
“这几个月来我不是没想联系你,只是重伤未愈实在无法见人,”侍卫苦笑,那段时间实在太过狼狈,他自己都不愿回想。“前段时间我递了消息给山庄里剩下的人,却听说你下山了——我又递信给梁家,大统领却说你没有联系他。我才慌了神,放出我要成亲的假消息——”这样你也许就会主动来见我了。
暗卫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侍卫又解释道:“我想你愿意救我出庄,许是……”
许是还对他有意。
“许是还在意我,听闻我要成亲,或许你会主动来弄山门府找我。”侍卫苦笑道。
暗卫垂下眼眸,半响不语。
侍卫却越来越不安,他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想的,虽然是来找他的,但是真的和他想的一样吗?真的是对他有意才——
“今日天时地利,现在成亲也不错。”暗卫淡淡道,随即起身覆上侍卫。
侍卫身体僵硬,想起刚刚自己还在想着此人自渎,不免觉得过于羞耻,刚想阻止,暗卫却一把扯下他的外袍,将他按在榻上。
方才还未泄出的阳物居然还在昂扬,侍卫几乎想原地遁走。暗卫抓住他的阳物,用力一掐——侍卫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怎么回事!他惊恐地看向暗卫,却看见对方脸色多了一丝笑意。
这让侍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你不是说你看到我就硬不起来吗。”暗卫轻笑一声,“我看你现在似乎很精神。”
侍卫恨不得把当时说这番话的自己一剑砍死。
暗卫松开他那可怜的阳物,探向后方的隐秘之处,侍卫喉头微动,手搭在了暗卫的肩上,迟疑道:“这里就算了吧——唔!”
一根手指已经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暗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低头咬着侍卫的喉结,道:“不做到这里怎么能叫做成亲。”
自作孽不可活。
侍卫咬着枕单,跪趴在床上,眼角泛红,身后暗卫长发已经散开,面色如常,只是身下狠狠地顶撞着侍卫的后臀,只见臀上那蜜色皮肤已经被撞得泛红,随着阳物的抽插,那小穴外翻显出一层艳丽的褶皱,又被大力地撞了回去,直顶花心。
“唔——啊啊,我要不行了,饶了我吧,我想去唔唔——”这边哭饶的侍卫又被暗卫翻了过来,堵住那吵闹的嘴,舌头探入对方的牙关,扫着对方的舌下,分离时拉出一抹银丝。
侍卫到现在还没高潮,每逢登山之际暗卫总是要掐着他的阳物不让他发泄,他发狂一般蹬着腿,却被对方擒住接着又大力狠干,好像要把他做到变成只知道吃阳精的骚货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