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绪化而已。我在他身上捕捉着自
己的过去,也试图去理解他的想法,没多久我们就挺亲热了。为了对得起雇主付
的钱,我也是相当认真的,每次去之前都认真地备了课,很快也就游刃有余了。
奇怪的是还没有见过这家的男主人,可能在外地做生意吧。孟师母倒是一个
挺活泼的女人,几次上厕所都看到她在卧室高声地打电话,笑语连连,声音里有
一种轻浮的味道。有一次很奇怪地看到了她的卧室门紧闭,里面却传出了一男一
女的低声笑语,难道是男主人孟师傅回来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孟赟,他说:“爸爸要过年才回来呢,不过也快了。”透
过孟赟我旁敲侧击得知,孟师傅原来是一个机关的司机,几年前自己成立了一家
运输公司,因为还是起步阶段,自己也必须常年在外面跑。我不禁暗暗叹道:可
怜哪,男人,只好把娇嫩的老婆冷落在家里。那个男人又是谁呢?听上去两人的
关系可是非常亲密。
等我结束辅导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卧室门敞开着,孟师母正坐在梳妆
台前梳理略有凌乱的秀发,从后面看去,丰腴的臀部分外动人。我匆匆打了个招
呼就离去了。
回到寂静无人的宿舍,我点上了一支烟。这是我最近才染上的,刚开始是走
在那条漆黑的小巷里才抽一支,不知不觉中却渐渐上了瘾。好在一天抽几根就够
了,还不是很严重。
我没有开灯,坐在床铺中间的大书桌上,透过紧闭的窗户看着对面女生宿舍
的些许灯光。桌上的唱机传出了陈百强的歌声:一生何求。
当年的我并没真正理解歌词的涵义,只觉得很忧伤,很无奈,但又很动人。
青烟袅袅中,那一刻我的思绪在空气里冰冻。
大年二十九那天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让我回家,我说这里有点事耽搁
了,干脆明年五一节的时候再回去吧。母亲的声音里有点哽咽,一再嘱咐我注意
身体。放下电话我觉得鼻子有点酸,同时也感到自己渐渐长大了,虽然肩膀还略
为单薄,但已经开始分担家里的经济困难。
这天晚饭是在孟家吃的,正好也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辅导。孟师傅回来了,
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声音宏亮。他热情地邀我入座,并一再感谢我前段时间的
辛苦。临走时还送了我一些东西,并把前几次的钱也结了。
孟师母说:“小宋老师不回家过年了吧?那就初五开始来给孟赟上课吧。他
爸爸过了初三又要走了。”说着娇嗔地看了一眼丈夫。
孟师傅也附和说:“对对,小孩子一放松就没谱了。这几天你有空就来吃饭
好了,一个人多冷清啊。”
大城市过年其实比我家乡的小镇要冷清得多,因为规定了不许放烟花爆竹,
街上的店铺也关了门,让我找不到去处。我走在街道上,毫无目的地闲逛,偶尔
抬头看看那座标志性的高楼,最上端据说是一个旋转餐厅。它令我总是能找到自
己的方向。
初五的晚上我来到了孟家,在补习时似乎听到有人敲门以及开门的声音,也
没在意。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看来是有人,只好待会再来了。
正要离去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淫笑:“嘿嘿,兰姐,看你下面都湿了,想弟
弟了吧?”然后是一声女人的娇喘,正是孟师母。
我悄悄贴上了门,里面的声音很清晰。孟师母似乎在推着那个男的,“不要
啊,我儿子和他家教老师都在呢。”
“那又怎样,你男人不在就行了。他们两个懂个屁。”那个男声相当粗野。
我想象着门内的画面:一个男人正从后面把孟师母压在水池或者马桶上,上下其
手,而孟师母颤抖着故作挣扎。我的猜想没有错,真是一个偷情的荡妇,老公才
出门两天就忍不住了。
“你别……干嘛撕我的踏脚裤?”孟师母又发出了一声轻唤,看来那个男的
正发起攻击,又听到孟师母说:“我们回卧室吧,这里不安全。”语气里竟然有
一种企求的味道。
“我还就喜欢这样,比卧室里刺激多了。不过,这天也他妈的太冷了。”
话音未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我一下愣在当地。里面站着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年纪可能三十来岁。孟师母鬓发
散乱、衣衫不整地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一时也愣住了。
我心说不好,嘴里忙说:“哎呀,急死我了,能让我用一下吗?”说完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