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边澜咬哭了会有一种难言的亢奋,把边澜的脸蛋从遮脸的墨发里抬起来的时候,傅戎会觉得边澜就是欲望本身。
只是还没缓半秒,傅戎就突然像受了刺激一般,猛劲深操这个咽着他小半个龟头还潮吹的宫口,将这个小肉环反反复复碾操,在边澜反应剧烈的哭叫呻吟里将龟头蛮力插进了宫口,死死碾过窄紧的宫颈。他一直进不去这馒头穴的那一段阴茎终于也埋进穴道里,被撑开的阴道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和小半柱身已经钉进了子宫,被极度高热软滑的肉套逼得腺液直流。
明明...他曾经离自由那么近。边澜想起他在傅鸿葬礼结束后远眺的风景,如果他那时能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远眺,他一定会多看几眼。
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边澜身侧响起,边澜回头,看见傅戎正站在他床边,进来的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矮小佣人,她手上端着餐盘。
仍是梦,仍是傅戎,仍是他的四肢被钉起来,但是这次边澜看见傅戎朝他走来,告诉他你的脚已经坏了,这辈子没办法站起来。
放松后,边澜的手下移,慢慢摸到自己的小腹上,平坦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还有没有精液在里面,边澜又抬起手,开始打量起这银圈银链。
“呜...呜...”边澜两只手都扒扯着傅戎掐他脖子的手腕。一头黑直的发已经晃散了,粘腻的附着在边澜面庞,肩颈上,一副被操狠的可怜样子,吐的呻吟里也是藏不住的哭腔,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呈现一种高潮与委屈杂糅的神态。
边澜不该说疼的,傅戎喜欢他疼。
“疼?”傅戎低喘着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呼在边澜的小奶包上,他用舌头舔一舔肿起来的乳尖,又将乳粒咬进嘴里,用稍尖的犬齿磨,边澜耐不住,扶着傅戎的肩要推,傅戎就猛一摆腰,把宫底撞了撞,边澜的腿立马圈紧了傅戎的腰,绵软的嗯了一声。
仅仅是他们的初次交媾,就持续了几个小时。傅戎发泄了有三次在他的子宫里,而且都射完了还用半勃的阴茎堵着,将被操肿的宫口持续撑开,还极度缓慢的抽动。
傅戎一开始还羞辱边澜,说他的子宫怎么这么淫荡,为什么插一插就流水。
他亲边澜的眼眶,吻他的泪痕,不是怜惜,更像是欣赏杰作,包括不绝于耳的银链摩擦声,都在提醒他,这是他亲手打造的,一件关于欲望的艺术品。
“需要拉开窗帘吗。”
边澜高潮了,他的嫩穴痉挛着吹了水,浇在龟头上。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欲望的声响,水声,肉体碰撞声,呻吟里声,还有没停过响的银链摩擦声。
触感也极好,很软,他用一点力就留印。傅戎不把这当吻,他只是在泄欲,直到咬肿了这软唇,他才松开边澜的脖子,开始往掐出指印的脖子上叠牙印,下身也开始并不温和的操弄。
小半。
情事持续了多久,边澜不知道,他意识有点被快感冲麻了。他的子宫一向重欲,被粗硬的阴茎捣开了,就立刻乖顺的倒向傅戎阵营,吮咬吸绞,肥厚的宫壁热切亲吻着龟头,只盼它流点腺液,吃到了腺液就出水,阴精一股一股浇着,下贱得不成样子。
边澜启唇,一句需要及时的咽下,他僵硬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房间有点暗。”
边澜又惊醒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自己的左脚踝,他仍是被五条链子所缚,就尽力抬腿去看,他昏迷的时间里,脚踝已经又被处理过了,这次的纱布比上次的还厚,倒是没有打麻药,链子也没再套在脚踝上,而是变成了腿环,牢牢扣在边澜的腿上。
就像他忍辱蛰伏三年把傅鸿杀了一样,他在思考逃跑的可能性,他不愿在这张床上做傅戎的禁脔。
在这种折磨的快感里,傅戎告诉边澜,他的子宫就是拿来存精液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他要时时刻刻存好了他的精种,不然他会继续打断边澜的手脚,他喜欢听话的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施虐欲是从哪来的。傅戎低喘,收紧了扼着边澜的手,还往上提,在他深契边澜子宫的快感里,傅戎低头,一口一口咬着边澜的唇。
边澜下腹饱胀,馒头穴都肿了,还在吃着一根阴茎,他被傅戎圈在身下,意识有些模糊,但听到这种威胁还是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他的左脚踝没人在意,但确实已经在粗暴漫长的交媾里淌了血,沾染了小块床单,包括傅戎的腰。
边澜勉强松口气,他的脚还有的治就好。
“我还以为,你在肖想自由。”傅戎坐了下来,他依旧喜欢抚摸边
边澜被奸到失声了,手掌无力的垂在小腹上,那里还在一鼓一凸的,都是被深操的痕迹,只有在傅戎咬他奶尖的时候,边澜才呜咽一声,傅戎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疼。”
边澜不会理解,他只在傅戎的加速顶操中失声叫喘,无力地搂着傅戎的脖子,被迫让傅戎用龟头顶着子宫底部的射精,让又浓又多的精液把他送上高潮。
边澜回味起那天雨中的风景,侧过头,看向依旧盖着厚厚窗帘的飘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