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下巴,拇指还附带去揉边澜的下唇,语气轻然:“杀人没让你偿命,已经是我的宽容了。”
边澜强忍偏头躲过的欲望,他看见佣人放下餐盘后转身离开了,就低头含住了傅戎的手指,软舌尖一舔一舔指腹,声线带着有些模糊的娇意:“傅戎,我饿了。”
傅戎只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将边澜的舌头玩得水淋,就低头就着含指的唇舌吻了上去,边澜乖巧的缠傅戎的舌,将舌吻弄得很粘腻,和他暧昧的呻吟一起响,好像接个吻就将边澜吻高潮了一样。
一吻结束,分开的时候边澜的舌还和傅戎的扯了条水线,边澜用脸颊的贴傅戎的手掌,密睫微垂,扫过傅戎的裆部:“我饿了。”
傅戎很受用,他弯腰,调长了边澜的项圈锁链,让边澜可以坐起来,只是手可以动的幅度依旧不大,边澜就自觉的用嘴给傅戎解开裤子,一口一口舔舐着傅戎鼓囊的内裤,还不忘抬着眼睛观察傅戎的脸色,一副乖巧妓子的模样。
傅戎抚摸他的头发,脸颊,垂视的深邃眼睛边澜读不懂,但是边澜知道傅戎喜欢,喜欢他主动,喜欢他下贱的样子,边澜咬开内裤,被半勃的阴茎拍了脸。
这根能顶得他子宫变形的阴茎很长,有二十多厘米,形状直翘,龟头硕大,青筋包裹的柱身热腾腾的贴着边澜的脸颊。边澜故意让它在自己脸上磨蹭,微微眯着眼,一副痴态,等磨得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就用唇贴着龟头,舌尖顶着马眼,将渗出的性液吃进嘴里,再慢慢深入,直到龟头顶到他的喉咙,把他的眼眶顶红。
“唔...唔...”边澜一边揉着囊袋,一边摆头讨好性器,吃得脸颊通红,还用力的咽,用喉头做挤压,做深喉,吃不进去的就用手心套弄,吃到嘴角止不住的流下口涎。
一直吞吐到傅戎喘息着掌着他的后脑,开始自己控制频率,节奏、深度就不可控了起来,次次捅到边澜窒息,鼻息间都是傅戎的气味。
“唔呜...呜、哈啊....”过高的抽插频率已经把边澜的唇操肿了,边澜知道傅戎要射了,收紧喉头去吮龟头,舌尖被柱身压平了,就尽力去舔那些青筋。
十分钟后,边澜终于被傅戎掌着后脑贴紧了他的胯,严丝合缝的,龟头甚至抵进他的喉管几毫米,在边澜极度窒息中将几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喉管,甚至不用边澜去咽。
“呼...喜欢吃?”
“噗咳...咳...哈...”
傅戎一松手,边澜就猛地往后撤,将阴茎吐出来,低头咳嗽,很恶心,吞咽傅戎的精液很恶心,他许久未进食,一吃就是这种东西,几乎让他把胃液都给咳出来。
但是他还要用力点头,告诉傅戎自己喜欢,哪怕他在傅戎身前跪着,咳得浑身都在发抖。
傅戎抚了抚他的长发,只擦干净下身,重新扣好裤子,没有兴趣看他狼狈的样子,只说一声十分钟后佣人会进来收碗,就离开了房间。
门一合上,边澜就立刻松垮了下来,趴在床边用尽力气去呕,他的手碰不到嘴唇,没法伸手指去抠喉咙,这样干咳,什么都咳不出来,只把眼眶咳红,让刚才没掉下来的眼泪成滴砸到地板上。
一分钟后,边澜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床中央,伸手摸着他的项圈,嘴角这才扬一点几不可闻的弧度。
一次口交,换银链长度,算值。他最后看了一眼飘窗,将放在床边的餐盘拿起来沉默的进餐。
边澜态度转变得很快,就没打算让傅戎不怀疑,该怀疑的,有谁会被囚禁着还这么乖顺?
但是边澜不担心,因为傅鸿将他从组织里带出来的时候也怀疑,既怀疑他,又沉迷他,三年来越来越放松警惕,被边澜的乖巧样子迷惑得不行,连傅家事务也不太管理,最终尝到了苦果。
边澜成功过,他有信心,既然傅戎和傅鸿流着一脉的血,对他做着同样的事,那他不介意再蛰伏三年,直到亲手结束傅戎的性命。
房间里的灯不会关,只有亮和暗的区别;戴着面具的矮小仆人每日会送三餐,能通过三餐的份量来判断早中晚;晚餐结束后面具佣人会放长他的链子,足够他进房间暗门后的厕所兼浴室。
再之后,傅戎就会过来。
有时是在他还在沐浴的时候,有时候在他洗完澡躺得几乎入睡的时候。
边澜会笑,露出一种妻子等到丈夫的欣喜神情,表情又把控得很好,只脸颊有点赧色,其余都是通过眼睛来表达这种欢喜。
他自己将腿敞开,将那口嫩穴掰开,连小阴唇都剥开,露出小小的嫩口,水盈盈的,边澜还会抬腿,用后脚跟磨傅戎的膝弯,或者是腰,声音又低又欲:“傅戎....我想要...傅戎....”
傅戎不说话,但是边澜知道他喜欢,很喜欢,不然怎么会用那种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傅戎会把他按在浴室墙上,按在床上,几乎不扩张就直接插入,疼得边澜发抖,但是不多时边澜就会被顶操得用呻吟代替闷哼,眉头也舒展了,圈着傅戎的脖颈,缠着傅戎的腰,跟着傅戎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