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抬胯迎合,用滑软的嫩穴去讨好阴茎,主动要求傅戎把他的子宫给操开。
“嗯...嗯、好深...傅戎...用力、啊、插进子宫...啊、操进去好不好...啊、傅戎...”
边澜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娇,他只是把身体的感受用嘴说出来,就让傅戎难耐得用力凿雌穴的泉眼,让他的宫口被拓开,紧紧箍着阴茎,一边潮吹一边被喂腺液,把边澜喂得发抖,埋头在傅戎颈窝啜泣。
边澜的身体也很喜欢,他的身体贱透了,就喜欢这种操法,傅戎一顶他的嫩穴,快感就把他淹没,让他时常在高潮中忘记他这么做的目的,这情况在傅鸿身上从未出现过。
边澜第一次信念危机,在他数了第90次用餐,即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发生了。
他们像往常一样交媾,直到边澜高潮。在一片快意的眩光里,他意识到这种失去理智,抛去一切烦恼的高潮,是傅戎带给他的,边澜含泪的视野模糊不清,眨一眨过后,就从傅戎浅绿的虹膜里看到了一个及其陌生的自己。
浑身透粉,蹙着眉头咬着唇的高潮模样,真的像傅戎娇养的禁脔。
边澜浑身一颤。
“存好,小妈。”傅戎粗喘一声,按着边澜的臀肉,将精液尽数泄进被透肿的子宫里,边澜紧紧夹着傅戎的腰,半天才从被内射进子宫的快感里脱身。
他自弃般掩着面,在傅戎怀里流泪。
“怎么了?”傅戎还在推开项圈吻咬边澜的脖颈,他心情好,就会关心一下边澜。
“我...”边澜尽力收敛着不合时宜的悲哀,他轻轻摆腰,用咽了浓精的子宫去套弄龟头,晃得发尾撩拨似的点着傅戎的臂膀,边澜声线不稳,带着沙哑:“我喜欢...很喜欢...傅戎,继续操我。”
傅戎微微一顿,抬起眼去看边澜通红的眼眶,企图将那些眼泪解构,分析其中悲喜情绪各占几何。
边澜心头一跳,接着锁链动响,他圈着傅戎的脖子就吻,将注意力调度到紧密结合的下体,企图让快感冲垮他纷杂的思绪,不让傅戎看出端倪,他咬磨傅戎的下唇,用舌尖一遍一遍舔舐傅戎的唇齿,低低喊他的名字:“傅戎...子宫还想吃...继续做好不好?”
傅戎抵他进床深吻,用吻答应了。
那天晚上傅戎第一次没有泄完欲就离去,因为边澜用尽办法挽留他。用身体,用话语,用眼神,他求傅戎插着他睡觉,自觉无比扶着性器往发肿的穴里填,顶着被操肿的宫口,他浑身颤栗。
“边澜,你在讨好我。”傅戎靠在床头,边澜坐在他怀里,他扶着边澜的腰,没有让他完全坐下去把子宫操透。下体埋在他的穴道里仍是硬得流性液的,然而眼神冷淡似深潭:“为了什么?”
边澜喘息着,水洗过的眼睛无法避免的同傅戎对视,他思绪迅速转换,反手握着傅戎的腕,锁链垂落搭在了傅戎腿面,边澜两膝跪开,轻轻在傅戎身上颠弄着:“我每天能看见,能说话的人只有你...哈啊...我需要人陪,傅戎...哈...嗯...”
需要人陪,仅此而已。傅戎似乎这才正视起他给边澜造的囚笼,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甚至将时间也排外,只能与他有交流的囚笼,是他理想中的状态。
只是边澜不是一开始就出生在笼子里的。
傅戎没说什么,只将他一束头发卷在指尖玩,松开了限制边澜起坐幅度的掌,让边澜一脸带着泪痕的痴态完全坐了下去,让堪堪锁住精液的宫口再次破开,一边喷着精水混合物,一边将龟头纳进了子宫里。
最后傅戎没有插着他睡觉,只是调短了边澜的所有锁链,有所限制边澜的动作,很简单地让边澜靠着他睡去。
边澜在感受到傅戎呼吸平稳过后,睁开了双眼,黑夜里这对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傅戎愿意留下来,只是调短了锁链,算是好的试探结果。短暂的思索过后,边澜选择抬头,亲了亲傅戎的侧颊。
第二天,傅戎起的早,他做了一件事,将飘窗上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月来,边澜第一次被倾泻入窗的阳光叫醒。
窗外是一片绿草坪,不远处有个玻璃花房,看高度,这个房间在二或三楼。
边澜只看了一眼这个他渴望了一个月的景色,收集完信息之后,就用薄被从头到尾盖住了自己:“可以拉上吗。”
傅戎正扣着衬衫扣子,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他看着床铺中间那一团鼓起来的被子,带点难以察觉的笑意:“你不喜欢?”
“我不习惯。”边澜答,他在薄被里等了十秒,周遭重新暗了下去,他就将被子拉开,艰难的动了动脖子,提醒道:“可以把链子调回来吗?”
“可以。”这种细碎的小要求并不会让傅戎厌烦,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他喜欢他的小妈依赖他,非他不可的样子。
至此又一轮试探结束,结果也是好的,从佣人带进来了一管药膏和一本书来看。
药膏是给雌穴消肿的,书是拿来解闷的,边澜如获至宝,对矮小的面具佣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