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的唇面蹭着边澜的下唇,“你恨我。”
“哈...”边澜喘息着,抬手圈搂着傅戎的颈,他的声线不稳,三个字带着鼻音,却轻飘得几乎散在喘息间:“我爱你。”
傅戎猛然甩开了边澜的手。
“没有用。再说一次,我把你另一只脚也给断了。”傅戎起起了身,没再看一眼边澜,径直离开了房间。
边澜默了几秒,将眼罩扯了下来,勾起了笑。
接下来两天傅戎都没有出现。
直到第三天下了暴雨,边澜的脚踝疼了起来,按了小铃,傅戎才进了房间。
傅戎冷淡,边澜就热烈。好像真如边澜说的他爱他一样,边澜黑眼睛里带着期待,嘴角带着笑,朝傅戎伸出双手。
其实傅戎本不用亲自进来,小铃是给佣人听的。
“傅戎。”边澜见他没反应,又叫了一声,在细碎的锁链声里挪到床边,抬起傅戎的手掌放到颊边,亲吻,摩挲。
像只被娇宠的,亲人的猫。傅戎垂着眼睛,沉默地望进边澜眼里。
边澜亲遍了傅戎的掌,从指尖到手背,到略凸的小块腕骨,然后他拉着傅戎的手抚摸自己身体。
“有事就说。”傅戎的手在触到边澜的腰时就收了回去。
“我想你了。”边澜跪在傅戎身前,分开两腿,“...它已经消肿了。”
但是边澜还没有完全退烧。
他的身体很热。
傅戎脱了上衣,拉着边澜的脚链将他拖回床中央,俯身开始一口一口地咬边澜。
咬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地方。将两天来浅下去的痕迹又重新覆盖到了边澜身上。
“哈...嗯呃....啊....傅戎...”边澜克服所有蜷缩的动作,傅戎要咬,他就展开四肢,挺起胸口,低声撒娇,要傅戎咬他的小奶尖。
边澜就是一块熟透的热糕点。乖到傅戎觉得就算真的咬出血,边澜也不会躲哪怕一下。
傅戎按开了边澜的两条腿,恢复如初的窄小肉缝就微微张开一点,露出嫩红的一线。
很难想象两天前这处嫩穴才被他插成软腻豁开的小红口,今天就可以再度投入使用。
边澜一只手扶住自己半勃的性器慢慢套弄,一只手掰开阴唇,中指在阴道口磨蹭,又觉不够,添了食指,将小口扯开了。
傅戎用手覆盖了边澜的,握着边澜的腕,慢慢将他自己的手指推进了雌穴里,等边澜低哼着,被自己手指玩出水来了,傅戎才扶着性器,抵住阴道口慢慢埋了进去。
这比他任何一次享用边澜身体的时候都要热。窄紧的肉壁紧紧箍住入侵的柱体,只是没绞几下就泌了性液,促使阴茎几乎毫无阻碍就深入到底,龟头磨蹭着宫口。
边澜本就泛粉的颊红透了,他的身体太会寻求快感,不管他主观上多抵触,只要被透了,他就会在客观上达到高潮。
“哈...进去....操进子宫里...傅戎、射给我...”边澜紧了紧腿,抬手扶住了傅戎的肩,仰起头将紧致流畅的下颌线展露。
傅戎喉结滚动,沉腰就叩,浅绿的眼紧紧锁住边澜的脸,不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边澜偶尔瞥见这对瞳孔,都心神一紧。
傅戎找不到他的破绽。
边澜只用将身心放空,全都交由欲望来管控,他的神态、身体,就是欲望的具象化。
因为他的身体确实爱傅戎,爱傅戎给予给他的快感,几年来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已经永远和性捆绑在一起了,他再厌恶,还是会本能的时候去追逐快感,追逐那种被内射到高潮,被透到一肚子精液的快感。
傅戎能满足他这种需要。
“啊、啊....傅戎....好深....呜、用力...”边澜抱着傅戎的肩背,圆钝的指甲已经在傅戎背上划了几条红痕。他埋头在傅戎颈边喘息呻吟,尾椎被凿得一下一下撞着床铺,圆润的臀肉在傅戎掌里轻晃,在指缝间鼓出一点,因为内里的极致交缠还时不时绷紧了,实时反馈着边澜说不出口的感受。
龟头已经将宫颈都插肿了,一口一口往子宫里涂腺液,顶得宫壁一阵紧缩,软软潮潮流着水,又吃着阴茎不让后退。傅戎就粗喘着,托着边澜的臀猛插几十下,把边澜操到高潮,一边射精一边潮吹,又哭又喘着浇他龟头几股阴精,甚至从结合处被撑到极致的阴道口渗出点水来。不多时又被傅戎捣成白沫,缀在小阴蒂上,进进出出都能蹭一蹭鼓起来的小蒂。
“轰隆——”
窗外炸起一道雷声,边澜猛一瑟缩,四肢连同雌穴都缠紧了傅戎。
“你怕?”傅戎的阴茎泡在暖热紧致的嫩穴里,射精欲望强烈,就慢下来,用又硬又烫的龟头轻轻顶着宫底,结果被边澜瑟缩的一绞几乎把精液交待了,他掐紧了边澜的臀,下腹绷着,发哑地问了一句。
边澜没作答,就只黏抱着傅戎,轻轻抬胯去迎合顶弄,带着发闷的鼻音低哼。
傅戎转过他的下巴,看见边澜朦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