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用行动告诉边澜,不要躲,没用,哪怕动一下这个念头也不行。
锁链的长度不同,颈部的链子只够边澜抬一点头,手部的可以勉强碰到覆在他身上傅戎的肩,脚部的最长,可以支持他立起来,将腿压到胸前。
压成方便做爱的样子。
这就是锁链的意义所在。
傅戎脱去了上衣。这是一副比傅鸿年轻、有力、鲜活、强壮的身体,肌rou不至于虬结,但是圆硕饱满,从左肋的胸口,甚至还覆盖了一片纹身,在这蜜色的躯体上,有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傅戎还这么盯着他,用浅绿的眼睛,像头蛰伏已久的猛兽。
边澜的身体骗不了他自己,他的嫩xue已经被调教熟了,随时可以投入使用。他再憎恨,自我厌弃雌xue的反应,这口xue还是会因为傅戎的揉弄起反应,自觉的流着水。
“睁眼。”傅戎命令,他将勃起的性器在手心简单套弄几下,就按着柱身,将gui头抵着白嫩的馒头xue猛拍了几下,把边澜拍得扭动腰肢,后脚跟在床单上磨蹭不停。
“嗯...嗯....哈...”边澜紧紧抿着唇,只露一点闷哼,细眉已经蹙了起来。
他原本闭着眼偏着头逃避,听到傅戎命令,还想抗衡一下,但是傅戎用这么粗长、滚烫的一根Yinjing拍他的嫩xue,不是拍一下两下,是拍到他的馒头xue肿,拍到他不得不听话睁眼,去迎接傅戎的侵略神态,迎接浓郁的荷尔蒙。
傅戎此刻就是荷尔蒙的化身,他由上至下垂睨着边澜,看见边澜上挑的眼睛瞪他,只勾了唇角笑。他微微抵开被他拍红的逼,这口嫩xue甚至被他拍出了四溅的水ye,很诚实,很yIn荡,是他的小妈身体雌堕的开关。
“小妈,边澜,乖一点,不然我会捏碎你的脚踝。”傅戎按着边澜的腿根,没再让gui头戏弄的一次次滑过嫩xue,他沉腰,用粗硕的gui头抵着Yin道口,一点一点拓进这口嫩xue里。
“唔嗯...啊、啊...轻点...”边澜瞳孔微缩,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抬起了唯一能动的右腿,用膝盖在傅戎腰间蹭,挣起细碎的银链声响。
傅戎从没这么叫过他,没有叫过名字,遑论小妈这个称呼。
实在太过禁忌。
但这种禁忌也只是傅戎拿来调情,戏弄他的工具。
紧,热,软,chao。傅戎喟叹一声。
边澜这口xue,比它看起来的还要好Cao。xue窄小,傅鸿Cao了三年也没Cao宽一点,只是教会了它谄媚的讨好入侵物。傅戎的Yinjing尺寸过人,嫩xue也贴吮着全盘接受,被撑得疼了,就娇气的流水,还一吃一吃引诱gui头往里探,让傅戎很快顶住了xue心,他感到身下的边澜发飘的喘了一声,手掌反握起锁链来,分担着痛与欲并存的刺激。
痛,源自于他受了枪伤,还被傅戎捏出血的脚踝,还有被蛮力撑开透进去的嫩xue。边澜没法忽略这种两处绵延的痛意,他揪着链子,摇得碎响,他还急促的喘息,眼尾泌了泪。
只是这副样子激不起傅戎的保护欲,他只掐着边澜的细腰,恶劣地重重往xue里一顶:“疼?我还没有完全进去。”
边澜浑身一颤,摇了摇链子,腰胸反拱得厉害,也不乞求傅戎轻点,他的Yin道短,注定要经历这么个过程,不用多久傅戎就会从他的难以克制的高chao里知道,他的子宫也可以性交,傅戎进不去的那一截可以在Cao透子宫的时候埋进去。
他的身体就是雌化成这样,傅鸿栽树,傅戎乘凉。
“呜...呜啊...哈......不...”边澜终于被顶出隐隐的啜泣,眼尾挂的泪在傅戎反复顶Cao宫口的时候滑落,滑进发鬓里。
只是他的嫩xue表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傅戎按着他的胯,慢慢地撞,gui头一下一下凿着xue心,很快发现有这么一个小口,正自以为隐蔽的吐着水,gui头一撞,那处收窄的xue道就又吸又绞,逼得他必须往小口上凿,快感让他把边澜的腰胯掐出指印。
“呼...你的子宫?”傅戎低头,看见边澜的平坦的下腹,跟随他进出的动作鼓起一个情色的小包。
边澜没答话,吐着舌尖喘息,他一被顶宫口就这样。傅戎不用他答,他把边澜的项圈抬高,方便一只掌扼着边澜的脖子,开始摆腰猛Cao了,他为数不多的温和因为探索到这小小的子宫而消失。
“哈啊....呜...轻点...啊、啊...子宫...子宫好酸...”边澜被扼着颈,被迫仰着头,身体被顶Cao得一耸一耸,两条腿也被傅戎折到胸前,几乎是被由上至下的钉在床上,他四肢跟着傅戎抽插恐怖的频率晃动,连带着锁链规律的响。
傅戎的下腹绷紧了,在宫口处密集的Cao,嫩xue太会吸,是被透熟了才有这种吸吮的本能,rou壁像紧致的rou套,无比契合他的Yinjing,绞得不留一点缝隙,得大开大合的Cao才弄出点暧昧的水声。
“呜——”边澜猛地攥紧了手里的银链,身体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
本就熟悉被贯穿的宫口在圆硕的gui头打桩一样的Cao弄下,被迫chao喷着被gui头顶凹,顶陷,吃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