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不经意的回头一望,自此,这种扭曲生长了四年的占有欲失控。
边澜是对的,傅戎和傅鸿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傅鸿只拥有了四年的边澜,傅戎却决意要将他锁在身边一辈子,他要排开所有外界因素,连时间也不让边澜知晓,只用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肉体。
傅戎将边澜囚在了更为偏僻的房子里。
这个决定直接推翻了边澜的所有计划,他事事留意,忍辱负重,只是错算一步,即傅戎对他扭曲到极致的情感。
有时候傅戎会带着怒意来见边澜,他咬、操边澜,在边澜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问他到底给傅龙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追着要他的下落,边澜只眸光闪烁,没有回答。
边澜觉得好笑,下了什么药,傅家的人不都应该清楚么。
接下来的日夜边澜已经数不清了,在这栋房子里活得清醒是一种折磨。
只是某一日醒来,他束发的时候惊觉记忆里只到肩胛骨的发,居然已经长过了腰肢。
“边澜。”傅戎也醒了,抬手抚到了枕边的银链,扯了扯,边澜就倒进了他的怀里,束在掌里的发如泼墨覆了傅戎的胸膛。
傅戎嗅,将发尾绕在指尖玩,带点笑意问他怎么醒这么早。
边澜也笑,撒娇一样低头咬傅戎的唇,模糊地冒出一句:“我想把头发剪短一点,这也太长了。”
傅戎答应了他,当晚就拿来了剪刀,亲自替边澜修剪,只是剪过一半,边澜就转身索吻,在浴室就抬起腿,媚红着脸要傅戎操他。
边澜的身体在漫长的囚禁里已经完全适应了傅戎,甚至可以说是印刻了傅戎,只是嗅到傅戎的气味,被傅戎爱抚,边澜就会腿根发软,嫩穴冒水,陷入一种条件反射的情潮。
傅戎爱这个反应爱到极点,他不用前戏与润滑,可以直接进入边澜的身体,按着边澜的胯顶一顶透熟的子宫,边澜就濒临高潮,乳尖冒奶,喘息着缠紧他的腰,求他操进子宫里,顶着子宫内射。
傅戎要埋进子宫里顶操半个小时,将弹软紧致的宫颈碾肿操开,才在边澜吹了又吹的嫩穴里射精,一股一股的,全被子宫存好,也不管里面到底存了有多少精液,是不是已经在子宫内壁固成成团的精块。
边澜只会被他内射得高潮,脚跟交叠紧紧扣着他的后腰,一遍一遍重复内射他之类的话。
那夜也是如此,边澜和傅戎交缠做爱,从浴室做到卧房,再从卧房做到浴室。
边澜一身吻痕,松垮的搂着傅戎的肩,仰头喘息,视野里放在防水台上的剪刀泛着微光,边澜垂眼,挺着流奶水的胸部给傅戎咬吃,他的身体已经雌堕到胸部会因为高潮而出奶水的地步。
几分钟后,边澜感受到了傅戎的射精意图,嫩穴很娴熟的吃紧柱身,子宫也吮紧了龟头,被接下来有力喷射的精液刺激得小吹一把,边澜粉红着脸颊,低哑着嗓音:“呜嗯...又被内射了...哈...傅戎...傅戎...”
“嗯?”傅戎埋头在边澜胸前吻咬,释放过后浑身放松着,享受边澜极致蛊惑的穴道和乳尖。
“傅戎,这次还会有枪打断我的手吗?”
边澜低叹似的,在傅戎反应过来之前一只手揽紧他的宽背,一只手握住剪刀,用力刺进了傅戎的左后胸。
在傅戎囚禁他的第1126天,即三年零一个月后,边澜逃了出来。
“你...杀了傅戎?”
电话里,傅龙的声音不显信任,边澜将手机通话外放,放在出租屋的洗手台的一角。他正对着镜子剪头发,不是修齐,是剪短,他先是握了一束在手里直接剪去,再从耳际开始一剪刀一剪刀的修理。
“嗯。”
“...”
“我杀了你父亲,还有你弟弟,这就是真相,你还愿意帮我?”
“我们需要谈一谈。”
“不了,傅龙,你们一家人让我恶心。”边澜嗤笑出声,将剪刀扔到一边,拧开了水龙头,弯腰埋头进水流里冲洗,用带着一圈红痕的手腕揉搓短发,声音带着模糊的颤音:“真他妈的恶心。”
这个任务他花了六年才完成。
不菲的酬劳按时打到了他的账户,但是这些数字没让边澜心起涟漪哪怕一下。
他好像没从那栋别墅里走出来。
六年实在太长了。
长到他已经习惯了坏死的左脚,长到他已经习惯于作茧自缚,明明再也没有链子锁着他了。
傅龙执掌了傅家,发来数次邀请函,邀请边澜一叙,边澜不堪其扰,带着自己不愿说明的烦躁逃离了这座城市。
数年后,边澜接了金盆洗手前的最后一个任务,偷窃国外一家发展得如日中天的集团的机密,他已经落下了终身残疾,组织只让他做做行窃的事。
集团所处的地理位置极好,园区内居然还有玻璃花房,在夜间也亮着适合植物生长的暖光。
边澜只略一扫视过那处玻璃花房建筑,就将帽檐压下,轻微跛着脚进了高